“自己人,不用客氣。”海棠說。
這時候大同過來了,頭上還披着一個蓋頭……
“岳父,岳母大人,小婿有禮了。”大同笑着,故意不讓大家看他的臉。
“這國君真有禮貌,怕嚇壞咱們,故意帶着面紗的。”海棠爹跟芳容說。
“不對,要麼他不是國君,要麼他就是我們都認識的熟人。”芳容聽出了大同的聲音,上前一步,一下子掀起了國君的蓋頭來了!
“田大同!!”海棠爹孃異口同聲的喊着。
“小婿拜見岳父岳母大人。”大同笑道。
“你,你真的成了國君?”海棠爹不可思議的說,那個窮鄉僻壤的書生哪去了?
“我曾經說過,會用整個天下做聘禮來娶海棠爲妻,而且是唯一的妻子,岳父,我現在做到了,這片江山就是聘禮,我和海棠共同執政。不分你我,權利相同。你還滿意麼?”大同大度的說着。
“啊,滿意,滿意,這才空前絕後的好女婿,以後招女婿就找這樣的……多幾個女兒真好,就多幾個國王當女婿。”老白笑着說。
“可你怎麼當上的國王?”芳容問。
“當然是投機倒把,坐收漁翁,盜取別人的勝利果實了。不然我無錢無兵,空有一個腦袋怎麼能得到一個國家呢?希望岳母不要因此看不起我哦。”大同說。
“君子善假於物,我反而更加放心了,至少你不再像我以前看着你那樣迂腐了。”芳容說。
“那就好好在這住着,享受一下尊榮,雲起國的子民很懂得尊卑之分,明天我爲兩位舉行一個加冕儀式,封岳父爲國仗大人,封岳母爲國仗母大人,享受一切皇族的權利。我還要宴請羣臣一番來慶祝我們一家人的團聚,而且是永久性的團聚,這樣海棠就不會寂寞了,我呀,最怕我的愛妃寂寞了!”大同說。
“好好,太好了。”老白拍手稱好。因爲他是國仗,而芳容是國仗母,排在自己後面,還掛靠了自己的名字。
宴會過後,老白不讓任何人碰他的寶貝麻袋,裡面的東西都拿出來存放在合適的地方。
轉眼間,在這裡過了一週了,熟悉和享受的都差不多了。
“咱啥時候回橋頭村啊?”芳容惦記着海棠婆婆那個賊老太太呢。
“在這呆着多好,有國王不做,去一個村裡,你腦袋進水了是不是?”老白樂的樂不思蜀了。
“你這沒心沒肺的,不知道還有個人沒收拾麼,欺負咱家閨女的,我豈能饒她?不管他兒子是國王還是天王老子,我都饒不了他娘。”芳容不客氣的說。
“你們女人就是沒事找事,在這呆着一直到老死,不用幹活掙錢多好,有吃有喝成天想着法的玩就行了。我還準備買兩隻鶴騎呢……”老白戀戀不捨對這個地方。
“這裡終究是要離開的,畢竟,大同的父母還在橋頭村,我的一切也還在那,我來這裡的目的也是爲了接他走的。”海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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