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鋪夥計看着一步一步朝他走過來的男女,雙腿打着顫,兩排的牙齒更是打的咯咯響,“你,你們想幹什麼,我,我可跟你們說,你們要是,要是敢碰我一下,我,我馬上就去叫人了。”
蘇山山嗤笑了一聲,指着他道,“你叫呀,我倒要看看,你這麼一叫,能不能把你們老闆給叫出來。”
“你們,你們到底是什麼人,你們,你們爲什麼要見我們家老闆?”夥計結結巴巴,眼神帶着恐懼看着蘇山山跟白子宣這邊。
“你們在這個縣裡住了這麼久,應該聽說過你們縣裡有一個縣主吧,眼前這位就是了。”白子宣實在看不下他眼前這個夥計這麼蠢,搖頭一嘆氣之後,在這個夥計面前稍微的點醒了一下。
夥計聽完白子宣這句話,嘴巴張的都快要可以塞下一個雞蛋了。
“你,你就是,就是那位縣主?”結結巴巴問完這句話,夥計拼命的往肚子裡咽了下口水。
剛纔他做了什麼,他好像派人過來打這位縣主。
一想到可能會有的結果,夥計整個人就攤倒在地上,額頭直冒冷汗。
蘇山山低頭瞧了一眼地上趴着的夥計,眼裡閃過一抹不屑。經過剛纔這件事情。她也算是看出來了,這個夥計並不讓人值的可憐。
在他沒知道她的身份前,這個夥計可是以一份霸道的性格展示在客人的面前,可見這個夥計也是一個喜歡欺善怕惡的人。
“你們老闆呢,把你們的老闆給我叫出來,快點。”這次,蘇山山說話的時候,語氣不禁帶了一絲霸氣在裡面。
夥計一聽,嚇的立即從地上爬起來,唯唯諾諾應了一聲,“是,是,小的,小的這就去請我家老闆。”丟下這句話,夥計跌跌撞撞的往裡面的跑了進去。
看着像逃跑一樣跑開的夥計。蘇山山臉上掛着笑容朝白子宣這邊瞧過來。“白子宣,我突然之間覺着權利有時候在那些壞人的面前好像是個挺不錯的工具啊。
”“淘氣。”白子宣輕輕的颳了下她的小鼻尖,滿眼裡全是寵溺眼神。
就在小夫妻倆說着悄悄話時,這時,剛纔進去通知的夥計終於跑了出來,在他的身後跟着一位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
“縣主大人,縣主大人恕罪,我身邊這個夥計不知道縣主大人駕臨寒鋪,冒犯了縣主大人,還請縣主大人怪罪。”肥胖男人一過來就跟蘇山山說着討好的話。
蘇山山聽到這裡,眼裡閃過一抹不耐煩,開口打斷,“行了,這件事情就暫時別提了,老闆,我問你,你鋪子裡的糧食爲什麼會漲這麼多?我記得這糧食不是才只有二十文一斤嗎,你這裡居然賣了五十文一斤,你這是在搶錢吧。”
肥胖男人抹着額頭上的冷汗,苦着一張肥胖的臉,苦兮兮的表情跟蘇山山說,“縣主大人,這件事情小的也是沒有辦法啊,這鬧旱災,現在間間鋪子也在漲價啊,又不是小的鋪子在漲,而且小的鋪子要是不跟着大夥一塊漲,那小的鋪子不是要被人給搶光了嗎?”
“我要你把這糧食價給降下來,聽到沒有。”蘇山山眼神冰冷的盯着這間鋪子的掌櫃。
肥胖掌櫃咬了咬牙,“縣主大人,不是小的不肯答應,實在是小的答應不起呀,要是隻有小的降價,小的這鋪子裡的糧食還有的剩嗎?”
“那如果我讓大夥跟着你一塊降價,這個你總該同意了吧。”蘇山山盯着他問。
肥胖掌櫃聽完蘇山山這句話,猶豫了一下之後,立即回答,“能,只要其他鋪子降價,小的願意照着縣主大人的吩咐降價。”
“好,你就給我等着吧。”蘇山山轉過身,剛走了沒兩步,突然又停了下來,“對了,你們今天打傷的那三人可是我蘇家村的人,他們現在被你們的人打成了重傷,老闆,我看你還是花點錢財給人家看看病吧。”
丟下這句話,蘇山山不顧身後肥胖老闆的哀喊,轉身離開了這裡。
“白子宣,你說我們現在怎麼辦,要怎麼樣才能讓那些糧食鋪子的老闆同意降價呢?”蘇山山走在大街上,與剛纔在糧食鋪子的滿臉信心,現在蘇山山的一張都快要愁成一團了。
陪在蘇山山身邊的白子宣望着她緊皺的臉,握過她手,緊緊握在他溫暖的掌心裡。
“這件事情其實說起來也不太難,只要讓官府出面去鎮壓就行了,哪家要是敢提價,就讓他們提着腦袋來見官,我敢保證,這些人一定不敢再隨意提價了。”白子宣牽着她手,慢慢的走在這條沒有以往熱鬧的大街上。
這些日子一滴雨未降的天氣,讓這裡上街的百姓們都少了好多。
走在大街上的蘇山山突然停下了腳步,擡起頭看向白子宣,“好呀,白子宣,你這個辦法不錯,就按着這個辦法去執行,我就不相信了,會有人不怕死的。”
蘇山山臉上終於不再是擠成一團了。“走,我們去縣衙裡,讓吳大人幫我們下這個命令。”蘇山山拉着白子宣,大步往縣衙的方向跑去。
縣衙裡面。
吳大人正看着來自各地發過來的求救拆子。
“大人,縣主大人跟白公子來了縣衙內。”門口傳來一個衙役的稟報聲。低頭看着拆子的吳天明一聽,馬上擡頭對着衙役講,“快點把縣主大人跟白公子給請過來。”
“縣主,白公子,你們兩位來了!”蘇山山跟白子宣剛進來,就受到了吳天明熱情的歡迎。
蘇山山跟白子宣對望了一眼。蘇山山眼裡閃過一抹防備,總覺着今天這麼熱情的吳天明有點讓人感覺心慌慌的。
“吳大人,你這是?”蘇山山指着迎着自己進來的吳天明問。
“我什麼?”吳天明一幅懵懵的表情望着蘇山山。
蘇山山嘆了口氣,直接說,“我說吳大人,你今天對我們這麼熱情,你不會是有什麼不好的事情在等着我們夫妻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