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婉臉色一白,一臉委屈表情看着白子宣這個當兒子的,那表情,讓一邊站着的蘇山山看着只覺着心裡一陣噁心,這個女人,那變臉的速度真的可以跟變色龍相比了,臉皮厚的也可以跟城牆相比了。
委屈了一會兒,何婉見自己這個樣子完全不能得到兒子的心疼,頓時只好一幅不甘不願的表情把臉上這幅委屈模樣給收了回來,然後乖乖的退到了白致逸身後站着。
白致逸看了一眼身後站着的女人,心裡暗哼了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女人。
瞪完何婉,白致逸這時才睜大着一雙激動的眼睛,臉上露出一幅按奈不住的表情,臉上還掛着小心翼翼的蕈樣看着他問,“兒子,你真的願意跟着我們一塊回去嗎?你不會是想騙我們吧?”
說完這句話,白致逸臉上又露出懷疑的表情看着現在站在離他不遠處的白子宣。
白子宣一聽到兒子這兩個字,冷冷的眼神立即朝他射了過來,聲音更是冷冷的,對着白致逸說,“別叫我兒子,我聽着這兩個字只會覺着噁心,你跟她一樣,沒有資格喊我這兩個字,明白沒?”
白致逸氣的吹鬍子瞪眼的對着他這個不孝的兒子,不過一想到只要這個兒子肯跟自己回京城,他心裡那些不高興也很快就不見了,嘴角掛着得意的表情看着白子宣說,“既然你答應我們回京了,我看我們還是快點把這件事給辦了,我們今天就回去。”
爲了以防夜長夢多,白致逸覺着自己還是快點把這個兒子給帶回家去,免得這個兒子臨時又反悔。
一邊站着的蘇山山一聽完白致逸這句話,心裡一急,目光立即朝白子宣這邊看過來,就怕這個男人一口答應真的跟這兩個人去了京城。
大概是蘇山山看過來的眼神太過扎眼了,白子宣朝蘇山山這邊看過來,一隻手輕輕抓住蘇山山白皙的柔夷,低聲在蘇山山的耳邊說道,“山山放心,你家相公沒有你的同意是不會離開的,放心。”
白子宣這句話說的不是很大聲,但也不小聲,足夠讓站在他們面前的白致逸還有何婉二人聽清楚。
何婉一臉不樂意的朝白致逸這邊看過來,語氣不滿跟白致逸喊道,“老爺,你看咱們的兒子,他眼裡還有我們這兩個當父母的嗎,氣死我了,老爺,你可要好好的說說他,不能讓他再這麼沒用下去了,你看看他現在成什麼樣子了,簡直把你們白家的臉面都給丟光了。”
還沒等何婉抱怨的話講完,白致逸不悅的眼神立即朝何婉的身上射了過來,把何婉嘴裡的話給嚇退了回去。
白致逸瞪完何婉之後,這才轉過頭看向白子宣這邊,沒好氣罵道,“你這個沒用的窩囊廢,居然要聽一個女人的話,你還算是我們白家的祖孫嗎?你配當嗎?”
白子宣表情冷冷的看着眼前白致逸,一臉嘲笑看着白致逸,緩緩開口道,“你以爲什麼男人都跟你一樣嗎,我白子宣可跟你不一樣,我必須要聽我娘子的,沒有我娘子的答應,我是不會跟你們去京城的。”
說完這句話,白子宣朝蘇山山這邊投來一道等待着她來誇獎他的眼神。
蘇山山一臉滿意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踮起了腳尖,摸了摸白子宣的頭頂,一幅氣死對面兩個人不償命的表情看着白子宣說,“白子宣,乾的好,這纔是我蘇山山的好相公,那我現在跟你說,我現在不允許你馬上去,你必須在家裡好好的陪我呆兩天,聽到沒有?”
白子宣微笑着,任由眼前的小妻子摸着自己的頭。
或許在別的男人眼裡,覺着自己做男人的頭讓一個女人摸了有點晦氣,可是在他的眼裡,讓自己心愛的女人摸着自己的頭,這種感覺真的太舒服了,他很喜歡。
一邊站着的白致逸跟何婉看到自己的親生兒子的頭居然讓一個女人摸着,這對當父母的馬上被氣的是半生半死的。
何婉一臉敢怒不敢言的表情拉着白致逸的手臂,她知道就算是她說了什麼,她的話也不會管用的,唯一能管的了的就是她眼前的這個老爺了。
白致逸用力扯了下被何婉死死拉着的手臂,用力瞪了一眼何婉,然後轉過頭看向白子宣跟蘇山山這邊,瞪着年地這對小夫妻倆好一會兒。
直到眼睛已經瞪酸了,白致逸這才一臉不甘不願的把自己目光給收回來,一甩衣袖,用力哼了一聲,看着他們小夫妻倆說,“兩天後我們準備出發。”
丟下這句話,白致逸一甩衣袍,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裡。
何婉看了一眼自己已經離開的老爺,又看了一眼完全不看她的兒子,何婉心裡一酸,眼眶紅紅的朝白致逸的方向追了過去。
等他們二人一走開,蘇山山立即着白子宣的手臂,一口撒嬌的語氣跟他說,“白子宣,我跟你商量一件事情吧,你要答應我,好不好?”
白子宣一臉好笑看着自己眼前的小妻子,輕輕點了下頭,摸着小妻子的頭頂,那眼神,就好像是摸着一個寵物似的。
蘇山山見狀,用手拔開了他放在她頭上的手,“哎呀,別摸我頭,我有正事情要跟你說,你這樣子摸着我的頭,我怎麼跟你說話呀?”
白子宣收回放在她頭頂上的手,伸出來給她看道,“好,我不摸你了,我聽你的,現在山山可以說了。”
蘇山山見他是真的不打算再摸自己的頭了,臉上這才露出放心的表情,緩緩跟他開口道,“白子宣,我想跟你一塊進京城,行不行?”
問着這句話時,蘇山山說話的語氣幾乎是小聲又小聲的。
在蘇山山的注視下,白子宣狠心的搖了下頭。
蘇山山嘴巴一嘟,一臉不高興的看着他問,“爲什麼不帶我去啊,我去了也可以幫你忙啊。還是說,你打算這次去了京城就不打算回來了,所以纔不打算帶我一塊跟你去京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