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蝶迷迷糊糊睜開眼睛,只覺渾身痠疼的厲害,她轉頭,當瞧見睡在身側的陌生男子時,當即震驚地退到一邊,這才注意到自己渾身斥luo。
她慌忙將衣衫套在身上,還沒弄清楚怎麼回事,就有人衝了過來,將她抓走。
白曉蝶擡起頭,當瞧見站在前面的元明珠時,先是一怔,下一瞬,像是瘋了一樣,朝着元明珠撲了過去,一把抓住元明珠的衣襟:“是你,是你,元明珠是你對不對?”
說着,眼淚落了下來:“你爲什麼要這麼對我?”
元明珠被問的一臉莫名其妙:“白曉蝶,你又發什麼神經?”一用力,將白曉蝶推開。
尉遲瑾看向明路。
明路抱拳道:“公子,我們找到她的時候,發現她衣衫。不整,在她的身側還躺着一個——下人。”
“元明珠一定是你,若不是你,我怎會遭到這樣的羞辱?”被推了一下,白曉蝶的衣襟敞開了些,露出脖子裡的曖昧痕跡。
元明珠看着白曉蝶,輕笑一聲,這算不算作繭自縛?
“白曉蝶,你會變成這樣,和我無關,是你自己害了自己。”
元明珠苦笑:“你這個歹毒的女人,到了現在還不承認嗎?若非是你在我身上動了手腳,我怎麼會——”
“白曉蝶,你還記得這東西嗎?”元明珠將香囊扔到了白曉蝶的面前。
元明珠已經將香囊經過了特殊處理,裡面催情的成分被除去。
白曉蝶瞧見香囊,當即一愣,下一刻,就將目光落在尉遲瑾身上,看到尉遲瑾冰冷的目光時,面色一陣慘白,慌亂地道:“這東西不是我的。”
眼睛卻不敢看着衆人。
元明珠緩步走到白曉蝶的面前,居高臨下地看着她:“白曉蝶,真正害了你的,不是我,是這枚香囊,香囊裡有催情的藥物,你因爲長時間聞了這裡面的藥物,身體纔會出現異常。”
白曉蝶轉頭,瞪着元明珠,肯定地道:“不可能,明明是你害了我,你還想推卸。”白曉蝶說着,朝着尉遲瑾撲了過去:“九公子,曉蝶是個愛惜自己的人,都是這個女人,是這個女人故意害曉蝶,曉蝶的清白纔會沒了,你要爲曉蝶做主啊!”
尉遲瑾彎腰,猛然捏緊白曉蝶的下巴,因着力道太大,疼的白曉蝶直皺眉。
“你說,本公子會替一個妄圖加害本公子的人做主嗎?”
話落,嫌惡地將白曉蝶甩了出去,接過明路遞來的手絹擦手。
“白曉蝶,你被人利用了。有人藉由你的手,想要謀害九公子,利用香囊加強曼陀羅的藥性,使得九公子缺失抵抗力,然後派刺客暗殺九公子。”
“不可能。”白曉得一臉的難以置信,她始終不願意相信魏明竟然連她都害:“元明珠,你別在這裡妖言惑衆!”
“難道本公子有沒有被刺殺,本公子還不知道嗎?”想到自己受到的屈辱,尉遲瑾就壓不住心中的怒火:“白曉蝶,你最好老實交代,你那香囊究竟是哪裡來的,否則——”
啪嗒一聲,尉遲瑾手中的杯子,被他一把捏碎。
白曉蝶一怔,正要開口,魏明帶着人,慌忙闖進院中:“魏明救主來遲,還請九公子贖罪,來人,將這個膽大包天的女工拿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