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訟強忍着哭的衝動,低下頭感嘆着。
宋輕歌看出蕭訟的情緒有些不對,難道他是想到與蕭錦裔的關係了嗎?
“這些年爹爲什麼沒有告訴大寶你們的關係呢?”宋輕歌忍不住好奇道。
他既然和蕭錦裔都相認了,大寶卻不知道。
大寶很喜歡蕭訟,如果他說他是大寶的爹,大寶一定會更加開心。
“若是小裔騙了你,你會怎麼做?”蕭訟沒有回答宋輕歌的問題,而是反問道。
欺騙她?
宋輕歌挑了挑眉頭,那要看什麼事。
有的事情可以原諒,有的事情無法原諒,這個說不好。
“那我就揍他一頓!”宋輕歌笑着。
她相信蕭錦裔不會騙她,能說的他都說了,不能說的她並沒有追問,哪怕兩個人相愛,也並不是什麼都要讓對方知道,每個人都擁有自己的秘密,那是他們的權利。
“好!爹幫你一起揍他。”
看着宋輕歌握起的小拳頭,蕭訟笑了起來。
蕭訟沒在繼續問什麼,而是站起身讓宋輕歌帶他去廚房,他今天晚上下廚給她做飯。
他是戶部尚書,之前也是朝中官員,哪怕初來京城時,日子也不拮据,府上一直都有人侍候,最少不會自己做飯。
十幾年來沒做過飯了,手有些生,留下宋輕歌給他打下手。
刀疤很喜歡宋輕歌進廚房,那樣代表他不用做飯,開開心心的抱着酒罈躲到角落裡喝酒去了。
“這道菜是九弘城的特色,沒想到爹也會做。”
宋輕歌在九弘城住了很長一段時間,後面爲了把宋家酒樓做好,更是研究了一番,對九弘城的特色菜很熟悉。
“其實爹是九弘城的人,後來到了京城,再也沒機會回去過。”蕭訟笑道。
“真的?難不成你認識我爹?”
宋輕歌沒想到蕭訟是從九弘城出來的,對她很好,人很親切,又好奇她對宋德才看法,說不定兩個人是朋友。
“那到沒有,我離開的很早。”蕭訟道。
九弘城雖只是個縣城,卻也不小,幾萬的人口,認識的機會不大。
“我把白菜給爹切了。”宋輕歌又開始忙活起來。
兩個人從廚房中走出來時,已經做好了八道菜一道湯,菜色十分豐富,宋輕歌只負責洗菜和切菜,全部都是蕭訟做的。
“這些都是蕭尚書做的?”老夫人驚訝道。
“老夫人叫我名字就可以。”蕭訟笑道。
“那你也別一口一個老夫人的叫着,要是娘叫不出口,就叫我姨母。”
“咳咳……姨母。”
蕭訟尷尬的叫了一聲,那聲娘他還真叫不出口。
按理宋輕歌和蕭錦裔叫他爹,叫張青山夫婦爲外公外婆,他該叫一聲爹孃。
“沒看出來,你還有這一手,老頭子你抓緊時間學着,別過年的時候丟人。”
過年的時候每人做一道菜,張老夫人很喜歡自己下廚,手藝一直不錯,今天蕭訟露了這一手,就差張青山沒做過飯。
張青山聽到這話後,卻看向了蕭錦裔,“怕什麼,我好歹還學了兩道菜,有些人一道菜都不會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