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訟沒認回女兒以前,對宋輕歌只能默默關愛,不敢表現得太明顯,現在父女相認,不用在意那些,自然要寶貝着自己的女兒。
所以——
哪怕是女婿,也不能和他搶人!
“……”
看着被搶走是娘子,蕭錦裔咬牙切齒,早知如此,他根本就不該讓兩個人相認。
“小訟乾的好,要我說這小子成天什麼都不幹,就跟在輕歌身後,像什麼樣子?”張青山一旁幸災樂禍。
“……”
蕭錦裔很想說,他本來一天就沒有什麼事情可以做。
“小裔啊,過來幫外婆黏漿糊,明天要到集市上賣燈籠,今天多做幾個。”老夫人還是比較疼外孫的,招呼他過去。
“……”
蕭錦裔真的一點都不喜歡,黏糊糊的讓他很崩潰。
“外婆和你說話呢,還不快點過去。”郝清風一邊啃着蘋果一邊添油加醋。
“……”
因爲玉碗公主坐在他身邊,蕭錦裔沒辦法動手,再者,他現在功力也沒有完全恢復,真的是……
他就知道,宅子裡面除了自家娘子和兒子女兒,根本不應該讓其他人來。
蕭錦裔心不甘情不願的去幫老夫人黏燈籠,宋輕歌看着他那張黑得跟鍋底灰一般的臉偷笑,然後走出去到廚房做飯,蕭訟自然要跟着。
各忙各的,到了飯點聚在一起吃飯,蕭訟依舊坐在宋輕歌身邊,而另外一邊則被張青山搶了。
大家都很喜歡看到蕭錦裔無奈的模樣,好像這樣很有成就感。
宋輕歌除了偷笑,什麼事情都做不了。
一頓飯後,蕭錦裔本以爲可以帶着自家娘子回去休息,蕭訟則叫宋輕歌跟着他去書房,有話要說。
某個男人在無奈,也沒辦法反對,恨恨回了房間中。
“這些年,真是苦了你,都是爹不好……”
蕭訟心裡很自責,尤其是她現在會的東西那麼多,更加自責。
否則一個千金小姐,怎麼可能什麼都會?還不是被逼出來的?
他不知道的是,宋輕歌已經換了一個人。
“我一點都不怪爹,只要爹還活着就好,早先在沈家時,也是我自己的原因,若不是我太懦弱,根本不會被欺負,後來想通了,知道怎麼去做纔對,就不會覺得苦。”
“再者,要不是因爲爹,我也不會嫁給大寶。”
嫁給大寶,是她最幸福的事情。
見到宋輕歌這麼懂事,蕭訟萬分感慨,他很怕宋輕歌不認他,還好……
“和爹說說這些年的事吧,爹想知道。”
他錯過了宋輕歌的童年和成長,一直很遺憾,當年得到這個女兒的時候,別提他多高興,結果卻……
“小的時候……棺材鋪子現在有孫老掌櫃和孫叔叔看着,染布坊的秘方我也找了回來,還有輕歌坊,爹覺得我做的杏仁酥怎麼樣?”
嫁給大寶之前,那些記憶都屬於原來的宋輕歌,除了哀怨外,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存在。
宋輕歌幾句話講完了童年,更多的是講述一下這一年中發生的事情。
九弘城裡那些鋪子,都是蕭訟親手打拼出來的,很有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