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卿湄一直觀察着刀疤,本來心裡帶着懷疑,但走到他面前後,已經能夠肯定他服下了那藥,現在已經起了作用。
她進來的時候他目光還一片清明,此刻她能夠清晰的在他眼中看到燃燒的火焰。
他已經要忍耐不住了!
不得不說,郝卿湄對刀疤的好感越來越多,如此堅韌的忍耐力,沒有幾個人能夠比得上。
似乎跟了這樣的男人也是件很不錯的事情,不是露水姻緣,是真心跟着他。
其實,十八寨第一美女,不把任何男人放在眼中的郝卿湄,實際上她卻有男人,還不止一個。
這些男人只不過她的消遣甚至是征服的對象,並沒有一個人被她放在心中。
郝卿湄與柳柔是完全相反的兩種人,柳柔看着媚惑,對於任何男人都要先行撩撥,實際上還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小女子謝謝公子。”郝卿湄輕施一禮,再向刀疤走近一步,從他手中接過水瓢,她的衣袖若有若無的在他的手上輕輕拂過,就如一片羽毛般,輕輕點了一下,讓人心裡都跟着癢癢的。
她睡了不少男人,還是特別難征服的那種男人,比柳柔更知道怎麼對付一個男人。
這種輕輕的試探十分管用,她餘光瞥見了刀疤喉頭一動,顯然他快要忍不住了。
郝卿湄拿着刀疤喝過水的瓢,把他喝過水的那個地方放到口中,大口喝着水。
許是喝的太大口,水順着她的脣角滑落,沾溼了衣襟,還有一部分順着脖頸向下滑了進去。
郝卿湄的誘人的,哪怕沒有喝下那種藥,都經受不住她的誘惑。
刀疤捏着水桶的手越發用力,都要把木柄捏斷了一般。
“公子這是怎麼了?你看這好像很熱,額頭上都冒汗了,要我幫你擦擦嗎?”
郝卿湄心中已經十拿九穩,將手中的瓢輕輕放下,擦了擦她脖頸間的水,連帶着露出她雪白的肌膚來,她一步步朝着刀疤走進,很想讓人一把將她攬在懷中,爲所欲爲。
她手上拿着的是擦過她肌膚的錦帕,作勢就要去給刀疤擦額頭上的汗珠。
他的身體已經忍受到了極限,額頭上滲滿了細密的汗珠。
只要她的手帕到了他的臉上,她就不信他還會向現在這般木頭樁子一樣的站在院子中。
郝卿湄覺得刀疤忍耐到這種地步已經極爲難得,剩下無論做什麼她都不會吃驚,更不會——
啪!
就在郝卿湄覺得勢在必得的時候,臉頰突然火辣辣的疼了起來,接着整個人倒飛出去。
她的錦帕還未等靠近刀疤,臉上就捱了一巴掌。
郝卿湄不可置信的看着刀疤,他怎麼能?!
刀疤眉頭緊緊擰了起來,周身籠罩着陰寒之氣,朝着郝卿湄一步一步走了過去。
剛剛是她走向他,現在是他主動走向她。
“藥是你下的!”
不是疑問,而是肯定。
刀疤一開始並沒有懷疑到郝卿湄身上,畢竟他對這個女人一點印象都沒有,也不覺得兩個人之間有某種仇怨。
只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