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生氣是假的,好好的閨女,就讓他駱鈞一個醉漢給上下其手了,可不是吃了大虧麼?
在何嬸兒的心裡,袁晗那可是冰清玉潔的,雖說也知道袁晗曾是寡婦,可是一點也不影響袁晗在她心目中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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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嬸兒看着躺在牀上的幹了壞事兒就埋頭大睡的駱鈞,恨得咬牙切齒,伸手在駱鈞的手背上掐了又掐,“是哪隻手不安分了,讓老孃來給你治治。”
何嬸兒掐了兩下才覺得解氣,一看駱鈞的手背,倒是給掐破了,心裡又後悔起來,責怪她自己太沖動了。
何嬸兒看着躺在牀上的駱鈞,嘆了口氣,要說這駱鈞啊,也是千好萬好的,平謙謙有禮,對長輩也孝順,對燦兒也疼愛的,對袁晗也不錯。
說起他醉酒,可不是還是因爲袁晗麼,何嬸兒想到這裡,又忍不住嘆氣,“你啊你,要是喜歡我們袁晗你說出來啊,老孃我也不是不同意,做什麼要借酒撒瘋呢。”
其實駱鈞要是真心喜歡袁晗的那還真是不錯,人才兩全的,要是爭氣,沒準兒袁晗還能當狀元夫人呢。
估計兩個孩子不肯說出來最大的癥結還是在駱鈞的父母和李家吧。
駱鈞的父母對未來兒媳婦兒的要求極高,美貌,還要端莊大方,高貴典雅什麼?而袁晗呢,充其量不過是長的好看有點小本事的村姑,跟他們要求的大家小姐沒法相比。
還有李家,開始也不肯放人,都是後來袁晗的了癆病他們才答應的,這下袁晗的身體安然無恙了,又和駱鈞相互愛慕。這李家的知道了,又是什麼光景呢,就算不大鬧一場,恐怕也會在背後或斜難聽非常的話吧。
何嬸兒想了想,還真是頭疼啊,最後覺得還是袁晗兒的法子最好,不過何嬸兒呢打定主意了。說什麼也要找個機會探探駱鈞的口風。
“我渴了。”這回說話的是李恪昭。
何嬸兒聽了。倒了一點水給李恪昭喂下,不提。
第二天,駱鈞和李恪昭總算是清醒了。打着呵欠起身,一看何嬸兒靠在牀邊打瞌睡呢。
駱鈞心裡一下子沒底了,昨晚到底是誰守在這兒的?
駱鈞不敢鬧出響動來,躡手躡腳地下了牀出去打水洗臉。越洗越覺得不對勁兒。
駱鈞昨晚依稀記得他親了袁晗,還做了一些較爲過分的舉動。明明是袁晗的,爲什麼何嬸兒在哪兒呢?難道說,自己酒後失德,對何嬸兒做出了什麼有違倫常的事。
這麼一想。駱鈞頓時害怕不已,要是真的,恐怕他只有跳下眼前這口井了。
洗了臉。駱鈞就迫不及待地去找袁晗,見到袁晗就問:“昨晚上照顧我們的是你還是嬸兒啊?”
駱鈞提到昨晚。袁晗難爲情了一下,“是乾孃,怎麼了?”
駱鈞一聽,頓覺五雷轟頂,呆若木雞地站在那裡半天,“真的?”
“嗯。”袁晗點了點頭。
駱鈞什麼也沒說,只是若行屍走肉一般往後院去,袁晗覺得他有些不對,便拉着他的手,“你幹什麼去?”
駱鈞也不說話,伸手撥開袁晗的手
重生只爲再愛你一次。
袁晗眼尖,一下子看到駱鈞手上的血痂,看樣子,何嬸兒心裡氣不過,昨晚對駱鈞動手了,“你手疼嗎?”
“沒什麼?死不了。”何嬸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他們跟前了。
駱鈞見到何嬸兒,更是慚愧地低了頭不敢看她。
何嬸兒見駱鈞的樣子覺得好笑,“問,怎麼昨晚上做了啥你還記得啊,還知道害臊?”
駱鈞聽了害怕,這何嬸兒不知怎麼了,還能說笑,當即求救般地看着袁晗。
何嬸兒一把拉過袁晗,”你還看她,你好意思麼你?”
駱鈞被何嬸兒說的羞憤,掩面要走,何嬸兒又把他一把拉住,“我就奇了怪了,出了這樣的事兒我們袁晗都沒有羞羞答答的,你羞什麼?”
駱鈞還沒反應過來何嬸兒就把駱鈞拉了出去,當真人面不好說,撿個人少的地方好好問問。
袁晗見了只得跟上去,“乾孃。”
何嬸兒把袁晗往後一推,道:“駱鈞啊,你做個晚上的事兒你還記得不記得?”
“我,我對袁晗無禮了。”駱鈞試探着說出口。
何嬸兒這才哼了一聲,“你記性還好啊,不比有些人,酒後失德了就推說不記得!”
“做過的事兒就要承擔,”駱鈞道絕對願意承擔後果,就是怕事情不是那麼簡單,“嬸兒,我沒把你怎麼着吧?”
何嬸兒表情不自然了一下,他這意思難道是在質問自己爲什麼掐他嗎?“你沒把我怎麼樣,我這只是替我們袁晗出氣,你說你......”
駱鈞鬆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笑容,“那就好,那就好!”
何嬸兒一驚,瞪着駱鈞道:“還好,你幹了壞事兒叫還好嗎?”
“我不是那個意思,”駱鈞笑了笑,“我不是那個意思。”
何嬸兒這才放心,道:“不是那個意思就好,既然你也記得昨晚的事兒,你說說怎麼辦吧?”
“我絕對會對袁晗負責的。”駱鈞信誓旦旦。
何嬸兒有些不信,“你怎麼負責啊?要不,你現在回去跟家裡人說了,選個日子把袁晗娶回家。”
駱鈞聽了,沒有半刻猶豫,“好,我今天就回去說,選了日子娶袁晗。”這話可不是一時衝動,做的出就要認,更何況是袁晗呢,罷了,事已至此,反正遲早都要過父母那道坎兒,不如就趁此說了,了了一樁心事吧。
何嬸兒沒想到駱鈞還真是敢作敢當,還真的要回去說,也不攔着。
但是袁晗,件事情這樣,趕忙拉住駱鈞道:“你幹什麼去?”
“我回去跟爹孃說我們兩個的事情,我們把它了了,以後光明正大的可好?”說起來,還是這酒給了自己勇氣,要不是昨晚的失德,這會兒恐怕也沒有那麼大的勇氣回去說
兄弟久了,難免意外。
袁晗把他拉回來,道:”你瘋了,這麼急眉赤眼地去說,再說了你也沒對我做什麼。”
駱鈞看着袁晗此刻還爲他着想,心裡更加動容,“袁晗,我不是一時衝動,反正遲早他們都要知道,何不如趁現在,等把你娶進門兒,我也沒有後顧之憂了。”
袁晗搖搖頭,心裡相當的安慰,“你聽我的,不要去說,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你考試後再說吧,現在鬧起來一發不可收拾的,不好。”
“我不能讓你受這樣的委屈。”駱鈞心疼袁晗,她這麼忍辱負重。
袁晗安心一笑,“有你這句話我就不算受了委屈,乾孃,現在不說這個好嗎?”
“我是怕你吃虧,你現在不計較,時間一長他就忘了。”何嬸兒還不是爲袁晗打算啊,趁着駱鈞現在內疚,把該辦的事兒辦了纔好。
袁晗看了駱鈞一眼,“我相信他是真心的,乾孃。”要是兩個人連這點信任都沒有,那以後那麼長的路該有多難走啊。
駱鈞當然以袁晗的意思爲主了,反正這輩子他認定了袁晗,不會爲了任何人而變心,此時既然袁晗不讓自己去說,他也絕對聽從,“也罷,自是袁晗,我要你安心,我駱鈞此生只有你一人。”
袁晗當然相信了奈何何嬸兒不放心,道:“駱鈞啊,你這會兒說的這些我也相信,畢竟我們袁晗人品容貌也是不錯的,這裡也沒有幾個人能逼得過她,只不過,他日你高中了,選擇的機會多了,不知道又是什麼主意啊?”
駱鈞心裡有些生氣何嬸兒對他的質疑,不過回頭想想也覺得無可厚非,畢竟她也是爲了袁晗着想,便道:“嬸兒,我駱鈞自認不是個見異思遷的人,以後不管是功成名就還是默默無聞,我對袁晗的心意不會改變,日月可鑑。”
“不是我小心眼兒,是人心難測啊。”何嬸兒見駱鈞說話堅定有力言辭並不躲閃,心裡後悔多心猜忌,只是空口說白話的,到底也不讓人放心啊,“你要是真的讓我安心,你給個讓我安心的東西吧。”留個什麼信物之類的,也算是憑證。
駱鈞趕忙在身上找了找,也沒什麼可以作爲信物的,只有一個常年隨身攜帶的寄名符,“這個行嗎?”
“可以,”何嬸兒見了一把接過來,看了看,然後把寄名符給袁晗佩戴上,“駱鈞啊,你也別怪嬸兒多心啊。”
駱鈞雖說剛纔有些慍怒,可也是生氣何嬸兒不信任自己,其他的倒是沒什麼,袁晗從小悽苦,遇到老何頭夫婦真是萬幸,他們一心爲了袁晗,駱鈞高興都來不及呢。
出了這樣的事,要是她只是冷眼旁觀,說兩句客套話,駱鈞或許還不會如此敬重她了,現在見她對袁晗百般維護,心中更覺尊敬,“嬸兒,我打心底裡敬佩你。”
何嬸兒沒想到駱鈞會說這樣的話,倒是讓她意外,心裡對駱鈞的那點兒偏見頓時化爲烏有,說真的,除去昨晚的事兒不說,駱鈞還真是百裡挑一的好男兒啊,“你真不怪嬸兒?”
駱鈞笑了笑,看了袁晗一眼道:“不知道嬸兒還記不記得叔說想跟我們家結親,我說會有機會的話?”
何嬸兒想了想,笑了,這孩子還真是深謀遠慮啊,那時候就暗示他們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