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喝了紅薯粥後,漸漸地恢復了些許體力;幫着劉母一同收拾着行禮,家裡值錢的東西都賣了,也就只剩下裝着衣服的包袱,和一張破舊的桌子,四條高矮不齊的長凳。
“爹,娘;你們現在也沒地方住呀!就搬到我那住吧!”大牛看着心意已決的劉父劉母,企圖勸阻着。
“沒事的,大牛。你還怕我和你娘沒地方住?”劉父怎麼也不想拖累大牛;家裡情況差,大牛結婚了都沒有間像樣的房子;還是芳子她爹給陪嫁妝,陪了一間像樣的茅草屋;劉父又怎麼好意思帶着一大家子住進去呢?
“爹,我不是那個意思。只是,我家房子大,空着也是空着……”大牛雖爲人憨厚卻不傻,豈會不知道劉父的顧慮?
“這……”劉父動搖了,自己倒無所謂,可劉三,劉四年紀尚小,二妹身體又剛剛恢復;夜裡田裡又涼;這孩子們若是受寒又怎麼辦?
看着有些動搖的劉父,大牛笑着上前將劉母和二妹手中的包袱接過;擅自做着主:“就這麼決定了吧!”
“劉大牛,你把咱家的雞弄哪去了?是不是又送給你爹孃白吃了?”門外傳來一道女高音,女人雙手插着腰,頗有一副潑婦罵街的架勢。
看着在長輩面前不分尊卑,刁蠻,蠻橫的芳子,大牛不悅了:“你這是在幹什麼?有你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喲,劉大牛;幾日未見,脾氣見長呀?”芳子根本沒將大牛放在眼裡,話語中帶着幾分不屑與嘲諷。
“你……不可理喻。”大牛被氣的指着芳子結巴半天,愣是無話可說;暗自自責:我大牛上輩子是造了什麼孽?怎麼就娶到了這麼個老婆?
芳子冷笑一聲,翻起了舊賬:“我不可理喻?村裡也就只有我願意陪着房子嫁給你;而你呢?無論我從孃家帶着什麼吃的?喝的?你不都先往這邊送?現在連家裡唯一的一隻雞你也送了過來,我就說了你兩句,你就說我不可理喻?”
“芳子,你也知道大牛這孩子就是心腸直,有啥說啥!你就別跟大牛賭氣了;你看,這雞不好好的在這嗎?”劉母勸着架,雖說芳子脾氣厲害了點,可對大牛那是好的沒話說;做父母的有誰不希望兒女過得好呢?
“還不回家去?少在你爹孃這丟人現眼。”芳子覺得劉母說的在理,沒好氣地白了大牛一眼。
“爹,娘咱們走。”大牛拿着包袱看都沒看芳子一眼,率先向前走去。
“劉大牛,我這還沒死呢!你就想將我趕走,讓你一家老少住進去?”芳子怒急大吼出聲,她又怎麼會知道劉家上下現在連地方都沒的住呢?
劉母上前將大牛手中的包袱搶了下來,將芳子推了過去微笑着說:“大牛他這人呀,就愛開玩笑;天色也不早了,你們也早些回去休息吧!”
“娘,我……”大牛還想說些什麼,劉母卻是關上了門。
“孩子她娘,咱們也走吧!”劉父不捨地看了一眼四周,輕嘆了一口氣說道。
大虎這孩子要結婚了,我這個做大伯的也沒有什麼好送的,也就只有早點搬出去,好讓老二多些時間準備新房。
劉母將二牀滿是破洞的被子鋪在了草地上,對着劉三,劉四和二妹招了招手:“來,過來睡覺吧!不要害怕,我和你們爹在這守着你們。”
“你們不睡嗎?”這夜裡本就涼,容易受寒;晚上不睡覺,白天還要幹活;他們這是當自己是鐵打的身子嗎?
“我和你爹不困!你帶着弟妹睡覺吧!”明明已經困了,眼睛都乏得睜不開了;卻還要逞強。
“爹,你有帶大白皮嗎?”看來,要想讓他們好好休息;就必須得有一個暫時住的地方。
“帶了。”劉母從包袱裡拿出一張很大的白皮交給二妹,很是疑惑地問道:“你要這個白皮做什麼?”
二妹將白皮放在手裡擺弄着,隨意地答道:“搭帳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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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心一刻
老婆:“老公,出去買兩塊錢麪條吃吧。”
老公:“哦,知道了”
老公起身往外走。
老婆:“對了,你身上有零錢沒?”
老公:“說的好像我身上有過整錢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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