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父拿起鋤頭,打着飽嗝帶着吃飽喝足地劉三劉四下地種田去了。
劉母將見底的鍋碗洗淨,端着大盆的衣物拿着棒槌去河邊洗淨;不忘關心地對着二妹說:“二妹呀,外面風大太陽大,你身體還沒好,進去休息。”
“沒關係的娘,我的身體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去田裡幫爹一起幹活吧!”二妹倒是很好奇一個連五穀雜糧都不知道的地方,田裡種的都是些什麼?
“唉!好,不要太累了。”劉母點了點頭;雖說自己幫王嫂,李嫂,張大姐洗些衣服能換些糧食,可也無法保證一大家子三餐溫飽呀!何況,錢財主和鄉親那……
二妹進了帳篷,換了一雙膠鞋,戴了一個草帽,拿了一個鋤頭,撩起了衣袖下地種田去。
“爹,你在幹嘛?”二妹滿是疑惑地看着將鋤起的小麥扔掉的劉三劉四,問着正在拿鋤頭鋤小麥的劉父。
“哦,我將這些雜草除去,好種些棉花換些糧食。”劉父拿起搭在肩上的毛巾擦着汗繼續彎腰鋤田。
雜草?二妹汗顏地走到劉三劉四身邊,撥弄着乾的小麥,將乾的麥穗撿起來抱在懷中。
“二妹,把它扔掉,上面有刺會扎人的。”劉父將鋤頭一丟,小跑上前緊張地將二妹懷中的麥穗拍了下來。
“沒關係的,爹。”二妹笑着彎下腰,撿了一懷的麥穗,滿心歡喜地回帳篷了。
二妹在地上找了一塊大較的石頭洗淨,然後找了塊有平面的石頭拿在手裡;將麥穗放在大石頭上,用着手中的石頭將麥?穗砸開;然後用篩子將麪粉篩下去,將篩子上的小麥皮倒掉。
將麪粉倒在盆內加上少許鹽的溫水,和開,直到面盆內的乾麪和淨,不黏手爲止,然後蓋上一塊布,好讓面醒上半個小時。
將醒好的面擀成麪餅,每隔幾分鐘將麪餅的兩面抹油,重複十來遍;將麪糰用雙手蘸水搓成長條,兩手各抻面的一端,拉長,離案板上下晃長,兩手合攏旋成麻花形,這樣反覆晃動幾次後,當粗細均勻時放在案板上撒上乾麪撲滾勻後手提兩端,離案甩成長條,再拉,邊拉邊滾乾麪;直到拉到細長均勻時,揪掉兩端面頭,撒開下鍋煮。
再將油澆在事先跺好的辣椒麪上,攪拌。
將熟透了的面撈起,撒上香菜、蔥蒜,再將辣椒麪澆在拉麪上攪拌均勻;芳香四溢,飄香萬里。
“老劉呀,你家煮的這是啥?咋這香呢?”老陳手裡拿着幹活的鋤頭,眼睛卻是看着鍋裡細細長長,聞着鍋十里?飄香的拉麪,那叫一個口饞。
“哦!這是二妹做的,叫什麼拉麪的東西;味道還不錯,要不做下來一碗嚐嚐鮮?”劉父嘴裡吃着拉麪口齒不清地邀請着老陳。
“不用,不用……我吃過飯了;而且這又是二妹辛苦做出來的,我怎麼好意思吃呢?”話雖這麼說,可老陳的眼神卻直勾勾地盯着鍋裡。
二妹被老陳逗樂了,輕笑出聲:“陳叔叔,看你說的這是什麼話?上回要不是您的窩窩頭也許我們都餓死了也指不定;不過就是一碗拉麪,又不是什麼值錢的東西;您這樣不是外了嗎?”
“就是呀老陳,我都沒和你見外呢!你要在這樣,下次我跟你可就生分了。?”劉父放下碗筷,佯裝生氣。
“別,別,別,老劉你可別這樣說;我吃,我吃還不行嗎?”老陳倒也不客氣了,放下鋤頭一屁股坐了下來。
二妹起身給老陳撈了一碗拉麪,加上辣椒麪攪拌均勻端給老陳:“陳叔叔,來,嚐嚐,味道還是不錯的。”雖說味道比不上正宗的牛肉拉麪,但比起樹皮來那絕對是人間美味。
“唉!好。”老陳端着碗大口大口地吃着,三兩口就將一大碗拉麪吃完,嘴裡不停地稱讚着‘好吃;二妹呀,誰娶了你可就有口福了’之類的話。
看着老陳那連湯汁都不剩的碗,二妹將碗接過又撈了一碗拉麪攪拌均勻:“給,陳叔叔。”
“唉!”老陳端起碗,張着嘴;想了想又將碗放下,紅着臉說:“那啥,我能將這碗拉麪帶回家嗎?”這麼好吃的拉麪怎麼說也得讓老婆、孩子嚐嚐不是?只是這吃着不說又帶着怪不好意思的。
“陳叔叔你又客氣了不是?這拉麪時間久了就是不好吃了,晚間你將嬸嬸和磊磊哥帶來,我多拉些面讓他們也嚐嚐鮮!”二妹吃着拉麪,甚是隨意地說;反正拉一人份面是拉,拉十人份面也是拉;時間長短而已不是嗎?
“那……就麻煩二妹了!”說着,老陳繼續大口地吃着碗裡的拉麪。
------題外話------
今天路上遇一和尚:“施主化個緣吧!”
“不好意思我對這不太會。”
“沒關係的化緣很簡單。”
“但我對這沒經驗。”
“人生總有第一次,施主化個緣吧!”
“唉,好吧!”我見他苦口相勸就不太好再拒絕,
於是從包掏出紙筆畫了個圓給他:“畫的不太好,請多包涵。”
臨走前看他的表情應該是太感動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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