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討厭這聖潔,你只需要看着我就好,”這一句話,讓夏歡歡眸色微微一愣,看着那鬱殷,微微一愣。
那火熱的吻,輕柔而又美好,彷彿要將整個人世界都捧給夏歡歡了,夏歡歡感受到了他的愛意,伸出手環繞在那鬱殷的頸部。
房間裡頭春色無間,一夜春色等隔日醒來的時候,少了第一次那青澀,多了幾分平和,夏歡歡看了看周圍,然後開始抓那衣服穿了起來,鬱殷端着那梳洗的水進來。
“我抱你,”然後將剛剛穿上衣服的夏歡歡抱到那梳妝檯前,提夏歡歡梳妝了起來,夏歡歡坐在那裡頭,看着那銅鏡裡面的自己。
“小白……你說,你長大了是什麼樣子的?”有時候真的想瞧瞧,瞧一個清楚,看清楚自己一手養的童養夫,出落的成如何的風采了。
“你想瞧?等跟我回去,我讓醫老替你治好眼睛,那時候你就可以看一個清楚,日日給你對着瞧,”開始給那夏歡歡梳着秀髮。
那秀髮滑過那手上,指尖輕輕的流動,有着說不出的心醉,淡淡的女兒香,就跟那果釀的酒一般,越發的淳樸幽香了起來。
“花言巧語,”夏歡歡輕笑了一下,伸出手握着那鬱殷的手,“小白你知道嗎,有時候我覺得,遇見你真好,”
最少來到這裡她遇見了他,也許一開始有不少糾葛過,可此刻那一顆心卻交融了,聽到這話的鬱殷笑了笑,看着那夏歡歡的時候,嘴角上的溺寵,數不勝數。
“我也一樣,歡歡你知道嗎?有時候我在想,如果你不在,我會如何?如果沒有你,我會是什麼樣的?我真不敢相信,”如果沒有眼前這女人來了。
那一夜的原主死了,那這夏家就會支離破碎,支離破碎的夏家,他是不可能看着不管,而一旦走錯一步,自己會怎麼樣?
鬱殷將夏歡歡的秀髮輕輕的別了起來,在將那梅花別在那秀髮上,拿着那眉筆開始給夏歡歡勾畫了起來,也許眼前這人不是最美的。
可在他心目中卻是最美的,是最喜歡的,也是最捨不得的,她是第一個護着自己的人,是第一個教自己的人,也是第一個讓自己如此捨不得的人。
鬱殷在替夏歡歡梳妝好秀髮後,就帶着夏歡歡出門了,古曇坐在那客廳裡頭,看着那一襲紅衣的夏歡歡走來,淡如墨顏色如梅花。
那是有着梅花的清冷有着梅花的孤傲,還帶着那絲絲的魅色,早已經成爲女人的夏歡歡,眼下多了那幾分風采,彷彿是一杯紅酒越發的純美了起來。
古曇不知道爲何?她覺得那一刻的夏歡歡變了,母妃擔心這壽辰公主讓自己來看看,其實她也擔心,可因爲昨日的事情,多多少少對夏歡歡生了那恐懼。
“壽辰公主……”古曇開口道,也許因爲昨日的事情後,她在也沒辦法那般心安理得的叫着嫂子了。
夏歡歡聽到這話看了看那古曇,伸出手古曇看到後微微一愣,卻還是猶豫了一會走了過去,當那手握着古曇的手時,古曇微微一愣的看着夏歡歡。
“昨日的事情,嚇壞你了,如果你有那害怕,在這說一句抱歉,”夏歡歡開口道,伸出手揉了揉古曇的秀髮。
“可你要知道,古曇……日後活在宮中,多留幾個心眼,”這女人她還是有着喜歡的,覺得不應該凋零在那皇宮。
皇宮的齷蹉見的越多,就覺得越是恐怖,現在的她僅僅是覺得,眼前的她不應該在那其中,該活的乾淨。
聽到這話的古曇微微一愣,“嫂子……對不起,我……我只不過是有點害怕,嫂子……”說着就緊緊的抱着那夏歡歡哭了起來。
聽到這話夏歡歡並沒有多遠,安撫了那古曇後,就送古曇立刻,門外古曇前腳走,這西熠後腳就來了。
“怎麼不去忙着收拾厲後的人,有空來本宮,”看到那西熠進來,夏歡歡笑了笑道,這擺明就是拿自己當傻子。
“壽辰公主何必惱怒,”西熠笑了笑,可下一秒就看到那夏歡歡嘴角勾着冷笑,譏諷的看着他。
“西熠你別把所有人都當傻子,秦帝算計我,你忙着我,哈哈……皇家的人可真夠了,”夏歡歡不喜歡被別人算計,這會讓她火大的很。
可卻偏偏跑不出這局面,夏歡歡討厭這世界,人活着就是利用與被利用的存在,她深深的不喜歡這一切,可卻偏偏沒辦法擺脫,因爲她可悲的知道,如果連被利用的價值也沒有了,那一個人活着的價值,也就徹徹底底沒了。
西熠看了看夏歡歡,沒有說任何事情,而是直接坐在一旁,“何必生氣,父皇不過是接此次機會,處了厲後,而你不也得到了好處,媚兒……”
“我知道,你想說媚兒的仇,也虧得這一次纔可以報對不對?”夏歡歡的話讓那西熠點了點頭。
對於這厚顏無恥的人,夏歡歡是見識了,眼下這頭都被氣的隱隱作疼了起來,乾脆直接放下這杯子。
“對了,父皇說要見你,”夏歡歡聽到這話一憋那西熠,西熠連忙道,“你放心,沒有什麼陰謀,僅僅是要見你而已,”
夏歡歡這才收回了目光,西熠含笑的挑眉,覺得夏歡歡這氣的模樣,很好玩,端着茶杯喝了一口茶,可突然就看到那夏歡歡頸部上有着的印記,眸子立刻發冷了起來。
冰冷的目光直接看向那鬱殷,鬱殷坐在一旁,給夏歡歡拿着糕點,壓根就沒有打理這西熠,“歡歡吃……”
他太清楚這西熠跟夏歡歡的交易了,眼下歡歡是自己的,交易就是交易,他豈會讓假的成爲真的,就算有人有心讓其成真,可他卻絕對不會允許。
因爲她是他的,他早晚有一天會宣告所有人,夏歡歡是她鬱殷的,是他鬱家的少夫人。
“歡歡……如果沒有事情,我就先離開了,”西熠將手中茶杯,眼不見爲淨,可離開的時候,那眸子一閃而過的殺意,冰冷而又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