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夫子將夏歡歡如此說,直接點了點頭,“李捕頭那一邊我會替你去看看,不過剩下的我也無能爲力,”
李捕頭這爲人很好,可眼前這夏歡歡信誓旦旦,他終究選着去調查,夏歡歡點了點頭笑了笑道,“多謝夏夫子……”
“夏夫子還要勞煩你,”夏歡歡開口道,看着那夏夫子走出房間後,夏歡歡也看了看四周,然後直接用石子敲暈不遠處的衙役。
在敲暈那衙役後,夏歡歡便走出了這牢房內,待在這裡總不是辦法,不過……眼下還是先去調查一些事情,將衙役跟自己掉包後,夏歡歡便直接大搖大擺的走出了這房間。
夏歡歡在走出去後,便看了看四周圍,然後往這李捕頭的家中走去,李捕頭有一子一女,妻子是這鎮上的富戶,
“夫君你回來了,”溫溫柔柔的性子說話軟綿,李夫人給對方端茶,“夫君是不是累了,我給你捏捏……”
李捕頭看着那妻子的溫柔,伸出手拍了拍對方那手,“勞累你了,”
“夫君說笑了,”眼前的李夫人開口道,“你是我夫君,爲你做事情,又豈會是勞累,夫君喝茶……”
將茶水在給對方倒滿,李捕頭含笑接過,“爹爹……”一雙兒女跑過來,然後直接撲在那李捕頭身上。
“富貴吉祥……”一雙兒女的名字爲富貴吉祥,兒子是富貴女兒是吉祥,“想爹爹沒有,爹爹可想你了,”
“想爹爹了,可孃親說,你在忙,所以我們都很乖的在家等爹爹回來,”異口同聲的話語,帶着那說不出的乖巧,雙胞胎的兒女長相極爲相似。
“夫君最近可有事情在忙?”眼前的李夫人看着自己夫君的神色道,聽到自己夫人的話,這李捕頭頓時微微一愣。
“我……並沒有什麼事情,就是最近出了一些案子,所以才過忙碌,”聽到這話後,李捕頭開口道,將妻子拉到自己的身邊,任何人對方那柔順的秀髮。
“有你們我今生足以,”聽到這話那李夫人微微一愣,羞澀的含笑,靠在自己的丈夫懷中,而此刻那一雙兒女懵懵懂懂也往自己父親懷中撲。
夏歡歡在看到這一切後,其實忍不住懷疑了,眼前這李捕頭真跟那李氏又瓜葛嗎?如果真的有,那眼前這一家安樂算什麼?
夏歡歡猶猶豫豫了一下終究選着轉身離開了,夏歡歡離開後,這李捕頭便也帶着家人吃着飯菜,在吃飯的時候,看着那杯中酒,突然在杯中浮現出一張容貌,頓時便嚇的將酒杯摔了。
“啊啊……”娃娃被嚇壞了,尖叫了出來,李夫人連忙抱着自己的一雙兒女,看着那瘋狂的丈夫,此刻將一桌飯菜都摔的乾乾淨淨時,目光露出那害怕跟淚意。
“我……”被孩子的哭喊驚醒的李捕頭,看了看自己的妻女都被嚇壞時,頓時張了張嘴,“我出去走一下,你們在家帶着吧,”
說着便一個人走了出去,其實……很多時候一步錯步步錯,夏歡歡回到自己的住處後,便等到了夏三跟夏夫子送來的消息,“外面的人並沒有傳李捕頭跟自己妻子有衝突過。”
李捕頭跟自己的妻子恩愛極了,方圓百里都是羨慕着這一對夫妻,“就當真沒有別的事情嗎?比如矛盾?”
“矛盾……”夏夫子聽到這話沉默了一下,“如果說矛盾,那便是李捕頭的岳父,他自始至終都不同意這一門婚事,可跟這一件事情並沒有關係,”
李捕頭的岳父不同意這婚事,可耐不住這李夫人喜歡這李捕頭,攔不住便只能夠下嫁自己的女兒,聽到這話夏歡歡點了點頭。
對於那李捕頭的懷疑少了幾分,可她卻也深知男人的天性,對於男女的事情上,就算在愛自己的妻子,出軌卻還是會出的。
而眼前的夏歡歡在聽到夏夫子這一切,在看到昨日的事情時,“夏公子你還懷疑是這李捕頭所爲嗎?夏公子並不是我對你的判定有所懷疑,而是……李捕頭跟她夫人,二人千辛萬苦走一起,那李捕頭爲何要自毀未來,”
“那你夫人那?”一句話讓夏夫子臉上頓時慘白了幾分,夏歡歡一看到對方那臉色,頓時抿了抿嘴,意識到自己話過了,“夏夫子抱歉……”
有時候無心之言,卻最傷人,眼前的夏歡歡雖然無心,卻也傷了人,夏夫子聽到這話,“你無需說抱歉,因爲這是事實,也許你是對的,我會在去看看……”
“夏夫子……”看到夏夫子要走,夏歡歡便開口道,“夏夫子……一個人可以悲傷,可以爲事情而流淚,卻不可以爲它而消極,夏夫子……我知道你有才,爲何一定要故步自封,夏夫子如果你一輩子都如此,等你真的油盡燈枯時,那時候在想努力,一切都晚了,”
眼前因爲悲傷,因爲那一切打擊而沉寂,因爲那一切絕望而放棄,這樣真的好嗎?人如果不站起來走出去,那這一輩子就當真完了,輸了不重要,只要的是看你敢不敢站起來,會不會站起來?
夏夫子聽到這話那腳步停留了,扭過頭看着那夏歡歡,“可我已經老了,”他四十了,老了……還可以做什麼?
四十歲的人看上去猶如五十歲的存在,真的還有必要嗎?這是夏夫子的話,他覺得這一輩子,便如此沉寂下去,徹徹底底的沉寂。
“爲什麼不可以?有人七十都要趕考,你不過是四十,爲什麼就不可以,人活一輩子難道就真的要用年紀去斷定自己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什麼嗎?想做就去做,別留下遺憾,夏夫子……你還是不甘心,否則你那沉寂的心,不會一而再再而三的起波瀾。”
夏歡歡的話讓夏夫子沉默的看着眼前的人,三十歲的他用期望,希望自己可以高中,然後在娶一妻女,可那李玉打破了他的夢,他選着沉默接受,其實不過是懦弱……“當真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