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你的,自然就你留着,”對於這夏歡歡的人,鬱殷可不喜歡動,眼下是她的就她留着,更何況……一個女人多留些人,對於她是有好處的。
夏歡歡點了點頭就讓人去將白晨帶來,白晨在這些日子裡頭很忐忑,一直都在想這夏歡歡會對自己怎麼樣?是丟掉自己?還是要了自己?
因爲這些想法,讓白晨幾乎徹夜難眠了,在這白日醒過來後,本來打算找夏歡歡,卻想不到有人來見自己了,聽到這夏歡歡要見自己的時候,白晨更加不安了起來。
“兄弟你快點去啊,我可聽說了,這女人很快那是那本家少主的未婚妻,是因爲什麼比賽纔去礦場的,你跟她又是清清白白的,眼下找你一定是好事情,”
白晨沒有動夏歡歡的事情,在出來後白晨就老老實實交代了,白晨可不是傻子,很清楚的知道,如果眼下這鬱殷知道自己跟夏歡歡不清不楚的關係,一定會生吞活剝了自己,所以他很聰明的在出來就說出二人沒有關係的事情。
眼下夏歡歡要找自己,這白晨忐忑不安的走了去,雖然知道是好事情,可無奈要做什麼,卻還是忍不住擔心,他……出來後才發現,自己對外頭的世界很迷茫,眼下很不安。
夏歡歡看着走進來的白晨,一臉的拘束,看到對方的模樣後笑了笑,“別這般緊張,我來是問你一些事情,他是鬱殷,本家的少主,今日你選一下,是跟着我,還是跟着鬱殷,跟着我,我讓人帶你會千水間,跟鬱殷,我讓鬱殷安排一下,”
夏歡歡的話讓這白晨微微一愣,千水間是什麼?他是壓根就不知道,看着這鬱殷跟夏歡歡,本家少主他就算是傻子也是知道其中的厲害,可眼下……
“是自然是跟着姑娘,姑娘是我的救命恩人,我跟着姑娘,”白晨很聰明,不是傻子,鬱殷是這夏歡歡的男人,眼下自己跟鬱殷是好處多多,跟這鬱家未來的家主,那去哪裡都是威風凜凜。
可白晨也知道,如果自己跟了鬱殷,好處不過是表面的,害處也是有,他一輩子都不可能被重用,因爲……他是背叛了夏歡歡選着了鬱殷,如果這少主不愛夏歡歡還好,愛了就會記自己一輩子。
白晨的選着讓鬱殷露出笑容,這白晨立刻自己自己選對了,夏歡歡看了看這白晨,也是欣慰了起來,她跟鬱殷是要結婚的夫妻,二人也是深愛着對方。
可很多時候她跟鬱殷卻分的清楚,夏歡歡不會去動用鬱殷的任何人,也不會是插手鬱殷的事情,跟鬱殷的人,而鬱殷也是如此,二人都知道那是二者的私人空間。
當然如果要插手,她們也不會拒絕,只是……過分的管着對方的人,僅僅是會讓感情越來越生疏的,鬱殷讓這白晨下去。
白晨回去後,這兄弟就開始問了起來,白晨說了一句,“你傻了?好好的少主不跟着,你跟什麼女人?你是不是腦子進水了?”
被那些兄弟數落,這白晨笑了笑沒有多言,他自己心知肚明就好,白晨要離開自然是要去見工頭,工頭對於這事情的看法卻很好。
“你跟着那夏姑娘沒有錯,最少眼下沒有人可以插手你的事情,而且那夏姑娘看上去心仁,也不會拿你們的命開玩笑,以後就好好跟着夏姑娘,老頭子我見的人多了,那姑娘身上有着一股寧和,讓人感覺很安心,”
那是一種特質,靠近的時候就會感覺很舒服,他想這鬱少主應該也是喜歡這特質,看上去不算很溫柔似水,可給人的感覺卻是很讓人沉迷。
聽到這話白晨點了點頭,“工頭那以後我……”白晨如果說捨不得誰,那眼前就是這工頭了,工頭聽到這話搖了搖頭。
“你這傻子,天高任鳥飛,飛出去了就要高興些,你快三十了……不在是孩子,外頭你這般大的人,都是好幾個孩子的父母了,所以你要努力些,”
在礦場裡頭她們所有人,都是奴,被賣道這裡的奴才,孤苦無依最後出去了,親人……早已經不知道是什麼容貌,要麼就是死了,要麼就是記不得回家的路。
眼下這白晨走了,最少可以有一個安定的居所,他還年輕很多事情都可以去做,白晨點了點頭,有些傷感的離開了。
春菊也是從這曠工的嘴裡頭知道了,這白晨要跟着夏歡歡離開,在知道這事情後,春菊就立刻去找這白晨。
“白晨你要走了嗎?”春菊知道她們是沒辦法離開,很快就會被安排在下一個礦場,在這裡頭可以離開的人,也就這白晨一個人而已。
聽到這和話白晨點了點頭,因爲要離開的緣故,看到這春菊也不是那般的不喜歡了,春菊聽到這話眸色一紅,“可以帶上我嗎?我會給你洗衣做飯,會做很多的事情……”
春菊人不是很美,可看起來卻也是梨花帶雨,有着一股讓人憐惜的楚楚,看着那春菊的時候,那白晨嘆了一口氣,“不可以,”
“春菊我不會帶你走,因爲我自己都不知道要怎麼走?而且我想出去娶一個乾淨的姑娘,我不可以帶着你,因爲我不想讓我的過去在困擾我,”白晨是無情,可也是人之常情。
他不希望在日後自己遇到愛的姑娘後,在來拋棄這春菊,因爲他不愛春菊,一點都不喜歡春菊,所以他不會帶着春菊離開。
既然日後註定會拋棄她,那此刻就沒有必要,留下任何機會跟幻想給她。
春菊聽到這話身子搖搖欲墜了起來,整個人就跌到在地上,大哭了起來,哭的撕心裂肺,看的所有人都心疼,只可惜白晨並沒有因爲她而留下,而是冷酷無情的轉身離開,半點也未曾遲疑。
在這礦場裡頭,可憐的女人多着,自己可憐了這,可憐了那,豈不是所有人都要帶走?他又不是傻子,做人太善良,是會死的早,他活到今時今日就是因爲心夠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