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月份因爲有端午節,那預定棕子的人多,收入少說能增加到月入三萬兩左右!
生意太好了,好在就連那高座之上的那位都心動了,更何況是那些手下的侯爺大官什麼的。
歐陽乘風就在有家酒樓內,他此時正微笑着送走又一名官員。
他數過,這是他第五次拒絕人蔘股,他可是歐陽家的三公子,他開一個酒樓,還有人敢跟他搶銀子不成?!
那些人還真不敢直接與歐陽乘風對上,於是,他們派出了家裡的女眷,尋上了陸三娘。
他們打心思打不到歐陽乘風身上,就將主意打到了陸三娘這裡,想要將陸三娘手裡的股分刮分出來。
陸三娘在家裡好好坐着,卻突然家中門房傳,丞相府的高夫人過來了。
陸三娘直皺眉,什麼意思?
“帶人進來,”陸三娘頂着的也是一品公主的身份,自然不需要對高夫人行禮,反而是高夫人需要對她行禮。
可高丞相的夫人,高蔣氏,仗着家裡有權有勢,也是世家嫡女,哪裡可能會對陸三娘這野路子公主行禮,她只當陸三娘並不知道這禮。
陸三娘看着高蔣氏一眼,看向一旁的呂媽媽,這是李文雅給配置的管事媽媽,在這禮節上,自是懂得更多。
呂媽媽微頭,沒有說話,此時她一個下人也不適合說話。
高蔣氏是知道公主與官員夫人地位雖同是一品,也是有差距的,不可能平起平坐,然而她還是坐以了陸三娘身旁的左手位置上。
那位置是男主人坐的位置,陸三孃家裡可沒男主人,而這自古以來,男左女右,意思就是男人高於女人一等,此時高蔣氏坐在那高人一等的位置之上,其意不言而明。
陸三娘眼睛裡滑過不悅之色。
行不行禮,她是不知道對與錯,可這直接坐到左手高她一等位置上的,她知道,這肯定有問題。
什麼時候皇家賜封的公主地位還要低一個官員夫人半成??!
“何事?”陸三娘是見對方不客氣,她也不客氣。
高蔣氏因爲陸三孃的不客氣直皺眉,眼睛裡有明晃晃的不屑,彷彿再說:哪裡來的如此不懂禮貌的鄉下人?
“呵呵,”高蔣氏眼睛裡閃過嫌棄,隨即裝起了大肚,彷彿她多麼寬大似的,不介意陸在孃的無禮,道:“我聽說有家酒樓,也有陸大夫一份。”
是肯定句。
“是,”陸三娘身上散發着疏離。
“有家酒樓生意好,一天的營業額足有一千兩,一個月可就是二萬兩左右,一年……這得是好幾十萬兩了,不知陸大夫可換算過呢?”
這是把人當白癡了。
陸三娘卻不打算順着對方的話回,反堵一句:“這也你何關?”
高蔣氏再次微蹙眉,眼睛裡顯露出不悅之色,——果然是鄉下來的,不懂規矩。
“這上京吧,最賺錢的賭莊,一年也就盈利個十幾萬兩的,你這有家酒樓可就已經賺過頭了,可是會惹許多人眼紅,最好的辦法,就是引進一些重要有實權的官員入股,如此……也能有多幾個靠山,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