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陸三娘快速的解劇毒的時候,其他五個人牙齒裡的毒藥丸子也被拿走了。
六個人見着這情況,都沒什麼感覺。
陸三娘看了看手裡的銀針,她現在使用的是李文雅送她的,就是有家酒樓開業那天送她的,估計這銀針也是早早就替她備下的,就等着找個明目送她的。
她再次拿出這銀針,對着其中一個殺人的身子一頓猛刺。
“噝……啊……嗯……”
那殺人不知道爲什麼,突然覺得身體奇癢無比,他想要抓,卻是抽搐着動不了,不止是癢,還有一股酥麻感,正在身體裡擴散開去,快速的將所有的感官都佔據了,然後就是他竟然……覺得這樣很舒服,覺得某個口子很癢,很快被男人……
體驗一把由正常男人變成斷袖的殺人,並不是死士,並不是什麼感覺也沒有,他害怕得牙齒直打顫。
“不要……不要……”
其他五個人雖然不知道那人受到了怎樣的恐懼折磨,可一想他們可是自血海世出來的,對方都能怕成這樣,估計不好受。
於是五個人打心裡害怕被那樣對待。
“你們什麼都不用說,只要照着我的話做,如何?”陸三娘詢問,語氣客氣,就如在跟他們打商量般。
其他還沒有受過折磨的五個人自然是不答應,那正在承受痛苦折磨的殺手急忙道:“配合,配合,我什麼都……配嗯合啊……嗚嗚……”
陸三娘將他身上一排的銀針拔出來,改成喂上一顆毒藥,對方是巴不得死。
陸三娘卻說:“放心,毒不死你,最多就是讓你三天一小痛,五天一大痛,一輩子沉淪在生不如死之中。”
那被折磨過的殺手一聽,嚇得直哆嗦,表示:“我聽你的,我什麼都聽您的……”
其他五個殺人心中發寒。
陸三娘看向這五個人,“不同意?”
喬震說過,這一招對男人都接受不了,她也知道,這一招使用出來,着實變態了些……
最重要的是,這種折磨人的辦法……其實是喬震告訴她的,唉……說來還真是……
“看來是不知道他受的什麼苦,想要跟着嘗試一下,”陸三娘再次出手如電。
“嗯……啊……哈……”
又是這種魔性的,如在痛苦呻吟,又如酥麻愉快的聲音響起,沒一會兒,就聽那卸了下巴的殺人連連點頭,流着哈喇子艱難說話:“都……聽……嗯……你的啊……求求你……嗯……嗚……不要……”
陸三娘再次拔出對方身上的銀針,看向另外三個人。
她自是如法刨制一翻,都給餵了毒藥。
是兩種毒藥,一種是讓他們使不出力氣的毒藥,另外一種則是讓他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毒藥。
有一名殺人有些不甘心道:“我聽外界傳聞,你是醫者……可我看你這手段……跟那地獄裡的厲鬼也差不了多少。”
“誰說醫者只治病救人?醫者最大的武器就是自己的醫術啊,自是能救病治人,也是能毒死人,不是嗎?”陸三娘幽幽的聲音被風裹夾着,帶着穿透力,直接穿透了他們的內心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