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發現,只要他們針對女老闆,就會有人站出來替女老闆解釋,還會說,你要是幫着那吳將,那就是助紂爲虐。
顯然,有人不信,還是決定幫着吳將那邊說話,結果是被三個人扯着教育。
“你這話可就不對了,她又不靠這個賺錢。”
“她是大夫,知道那切了肺還好好活下來的書生不?”
“這擺攤賣好吃,是因爲她也喜歡好吃的。”
“可不能這麼說女老闆。”
“……”
說陸三娘壞話的人表示,他不說便是。
在這樣的情況下,還真沒什麼人偏向吳將那邊,就連官員過來了,也沒有人偏向吳將那邊,都是在替陸三娘說話的。
陸三娘沒想到,捕快是自己認識的,她記人臉厲害,所以一眼就認出了這人。
韓正。
韓正是早聽說集市上來了一個女老闆,賣的不是油條與油泡餅,他就以爲不是同一個人,結果到這裡才知道,原來……竟然是一個人,只是……
韓正細心,發現陸三孃的眼睛處的那塊紅色胎記越發的明豔了,也越發的清晰,也不知道怎麼了,他不好問。
“什麼情況?”韓正問的是現在的情況。
“官爺啊,她這吃食害死人了,我父親吃了她作的吃食,現在變成這樣了……嗚嗚……我個不孝子,一心想要給父親最好的,反而……嗚嗚嗚……”
吳將就假哭,伸手抹一下眼角纔有的淚水。
陸三娘鼻子靈,嗅到了一股大蒜的味道。
——自己父親的生死流不出眼淚,還得靠外物刺激,老了老了,落得眼前這樣一個下場,是這老人的悲哀。
“捕頭,他是五天前買的吃食,現在已經過去五天,如果要必病,該早發病,而不是等現在,”陸三娘知道韓正是一個好,她解釋時候也是不急不徐,很是溫和。
“嗯,”韓正點頭:“他是怎麼回事?”這後面的話,就是問路人。
路人到是有吳將他們早就安排好的人到是想要站出來說一句陸三孃的壞話,可是他們還沒站出來,幫着陸三娘說話的已經掙先恐後的跳出來,根本搶不過他們。
“是這樣的……我看見前些天他就故意扯着大嗓門子說什麼要包上攤子上的全部滷味,然而他來就故意大聲,女老闆覺得他們有問題,便不肯將滷味賣給他,然後現在,又中來鬧了。”
說得有些亂,可吳將聽清了,這就是鬧事的。
“你父親究竟是怎麼回事?”韓正皺眉問吳將。
吳將說:“我五天前買了滷味給我父親吃,然後五天後,他病得越來越嚴重了,我這纔沒辦法將人擡了來,捕快大爺啊,您可得替我們百姓作主啊,這些黑了心的小商販……簡直是不把我們這些顧客的命當命,只要東西好吃就成。”
“呸,別替我們說話,”立馬有人跳出來反駁吳將:“你還代表不了我們所有人。”
吳將臉上一陣青一陣白,他自己也知道自己代表不了所有人說話,可聽着這人這麼反駁,只覺得臉色難看,沒看見這是多麼重要的時刻,跳出來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