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三娘腦子裡有一瞬晃過喬震的身影,她眼神迷茫的看向在小廳裡扭着屁股努力爬行的小陸錦華身上。火然 文 `
她沒有想過再嫁人,好不容易得到自由,她就想要自己把握好自由,不想再將自己變成別人的附屬品。
別看劉嬸子現在過着幸福美滿,可照着律法來說,劉嬸子是劉河的媳婦,其實就是劉河的附屬品財產一般的存在。
以下就是打個比方。
假如劉河有一天突然迷上了賭博輸光了所有,他是有權力將自己的財產揮霍出去,也就是說,他是有權力將妻子賣掉,而妻子作爲被所有財產之一,是無權反抗,律法也不會站在她這邊。
陸三娘就是不想再變成那樣的存在。也沒勇氣再變成那樣的存在,她賭不起,她現在能幸運的自沈縱文手裡解脫出來,從被所有財產之中解脫出來,那麼之後呢?還有那樣的運氣嗎?她不敢賭,也賭不起。
隨着她在現實掙扎反抗得越深,也越是能明白女人的地位之底……
陸三娘想,她以後的幸福就來自小陸錦華身上了,養他長大,看他娶妻生子,然後她幫着帶孫子孫女的,講一講她變成寡婦之後的豐功偉績等,比如說……與喬震有過一段情什麼的。
陸三娘走回小廳內。 。將在地上爬,被抱起依舊反抗扭動身子如泥鰍一樣的兒子抓住,“差不多該午睡了,睡太遲晚上又要不睡。”
陸三娘抱着兒子回房間,就躺在牀外側,讓兒子在裡面爬。
小陸錦華見陸三娘也躺在那裡,不理他,也不跟他玩,漸漸的覺得沒意識,躺在陸三娘身旁,小腦袋靠在陸三孃的胳膊上,漸漸的沉入睡眠中。
陸三娘也小小的休息了一會兒,等小陸錦華睡着後,她又去忙碌起劈柴的事情,就在院子裡,視線能看見門的地方劈柴。
陸三娘手起斧落,手法乾脆利落,力氣大,也是運用了一股巧力,一斧頭下去就將砸從中央對半開來,然後拿起一半的柴。。將將它們弄成四分之一大。
她動作快,也用掉了半個多的時辰纔將那些柴全部都砍成碎塊,然後她套上自制的手套碼起柴堆。
她要對自己好,以前在渣父母家裡做事的時候,她就想着,要是手能不被柴針扎到就好了,然後她就想到了手套,親自動手做的,現在也帶着手套碼柴,手沒有再被木刺扎傷過。
陸三娘將手頭的事情做好,直接去推醒兒子,不能再讓他睡了,再睡晚上要不睡了,晚上不睡陸三娘就得陪着,她白天也就沒精緻。
小傢伙嘟着嘴不甘不願的睜開雙眼,陸三娘將孩子抱起,故意的逗弄着。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她又要開始忙碌起煮飯的事情,她熬的骨頭頭最主要的目的,還是讓兒子喝骨頭湯,多喝骨頭湯骨頭也能變硬一些。
小傢伙就在廚房的大木桶子裡,小屁股扭啊扭的,就如在跳屁屁舞般,扭得很是歡快,自娛自樂的行爲,也讓陸三娘省了許多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