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兄弟難得又聚集在外面的酒樓,包廂裡——
酒樓包廂裡——
“你們說,小妹得受多少的苦與磨難,才能練就出現在這樣冷硬的心?”歐陽乘飛說着,拿起面前的酒杯狠狠的灌了自己一杯。
“娘總是說夢見一個夢,夢裡小妹總是問她,爲什麼到現在還沒有找到她,原來……是這個意思,”歐陽乘風接了句。
歐陽乘雲皺眉:“這事我也有錯,我該阻止,而不是隨之任之,也許……也就不會變成現在這樣。”
“這與大哥無關,母親的性子我們三個人都知道,就算我們攔了,又能如何呢??!”歐陽乘風握拳激動道。
歐陽乘雲心疼三弟,因着小時候歐陽老太太將注意力都給了歐陽婉婉的原故,對歐陽乘風根本沒給過母愛,更多的是嚴格,所以歐陽乘風從小就是由他們兩個哥哥帶大的,對歐陽老太太的感情也就……沒什麼感情,也屬正常。
“別這樣……”歐陽乘雲歐陽乘風:“爹孃他們只是太恩愛了,爹的眼睛裡心裡已經被一個人佔滿,並不是對我們不看重,從小還不照樣是精心培養我們。”
歐陽乘風不說話,不接歐陽乘雲這一茬。
歐陽乘雲也知道再說歐陽乘風也不聽,也就沒再說。
“現在她是如意公主,被頂到風尖浪口,等除去她之後,這才我們三兄弟應該關心的,要如何保護我們的小妹,纔是重中之重啊!”歐陽乘雲語重心長嘆道。
歐陽乘飛與歐陽乘風一凜,心神也不再想着其他一些七七八八的事情上。
“爲什麼十九王府要將小妹頂到風口浪尖上?”歐陽乘風皺眉。
“這個誰知道呢……他的心思……何時被人猜準過?”歐陽乘飛也是頭痛。
“我猜……那是一種變相的保護吧?”歐陽乘雲不想把李文雅想好,可現在有這樣的身份在,許多想要欺負陸三孃的人,都不敢欺負她了,這也是事實。
比如說……文家。
三年多前,文家因爲陸三娘,被喬震的人暗中出手打壓,丟了侍郎之職,而文浩軒後來被派出外地當官員,要說恨……他們也應該是恨陸三娘。
“嗯,有道理,”歐陽乘飛與歐陽乘風不得不點頭。
“可現在……怎麼辦?”歐陽乘飛皺眉,低低道:“別看當今皇位已經坐府,那十九王府可不是什麼善茬,當今越是想要對其作些什麼,其就越會反彈,之前讓我們小妹當這如意公主,不也打着這樣的心思嗎?!也有警告當今的意思在。”
“你們說,我們的小妹會不會被立成把子?”
歐陽乘風也忍不住擔憂。
“我也有些擔憂,”歐陽乘雲也跟着皺眉沉思起來。
而這事,並不是他們坐在酒樓包廂裡,就能想得明白。
最後三個人都帶着些酒氣出了酒樓,歐陽乘風並不回歐陽家,歐陽乘雲與歐陽乘飛便勸他。
“我承認……我不應該將母親氣昏過去,可我當時……情緒……沒控制住,我……也拉不下臉道歉,這事……她自己纔是主要原因,”歐陽乘風很是男子漢的說出這一段話,卻還是難免有些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