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一句俗話叫‘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之心,難不成還以爲是天知地知你知我不知不成?”
陸三娘這嘴炮也不會比別人差,開起炮來,能將人羞得無地自容,只是……在於她要不要這麼做。 `
而此時,陸三娘段話,羞得這夏花恨不得找個坑將她自己埋了。
“你……你胡說,我沒有要搶你丈夫的意思!”夏花大聲叫嚷着,卻不知陸三娘至始至終都沒提“丈夫”二字,也沒有給喬震身份蓋章。
陸三娘是知道,這話要說清的,可這會兒,她說什麼不是她夫君,竟然……有些難以啓齒,除了這個之外,還有一點令陸三娘覺得自己無地自容。
被……誤會兩個是夫妻。她竟然……有些小竊喜,這簡直是……不像話,令人不齒!
這會兒陸三娘嘴尖起來,一方面是爲了兒子,另外一方面,也是……他自己覺得無地處在容。
“我不過一訓你兒子一下,讓她爲他的行爲道歉,你這是故意羞辱於我!”夏花眼圈通紅,眼睛裡翻着淚花兒,一副隨時要哭出來的模樣。
“有沒有那那種心思,你可是自己心理清楚得很,”陸三娘咬定這句。
“我沒有,你胡說八道。”
實際上只要這夏花別倔強着轉身就走,陸三娘也不會追着對方說,不是嗎?
然而她沒有轉身就走。 。而是站在原地表現得楚楚可憐,也由此可見,她對喬震沒有死心,還想要吸引喬震的注意。
喬震就站在一旁沒有說話,不是他不說話,而是他銳利的鷹眸深深,就這麼看着陸三娘,根本看不出他此時的神色變化。
“你快讓你兒子道歉!採花就是他不對!”夏花努力將事情糾回正題上去。
可比起這個,一干人更關心這“搶丈夫”的事情,好奇這個。
“你用什麼資格管?”陸三娘問,眼神閃了閃,不敢看向喬震,心臟更是不受控制的“怦怦”跳。
“我……路見不平還能拔刀相助,我不過就更看不過眼你這樣生小孩,卻不好好教,”夏花堅持。
陸三娘到是已經平復下心緒。。看着夏花,只當看一個跳樑小醜,尋思着如何讓她識難而退。
小陸錦華就站在陸三娘身旁,看着自己孃親因爲自己的行爲被人指着鼻子說,眼圈都紅了!
孃親沒有錯,是他自己沒問就衝過去要採花的!這路上的花花草草不都是隨便採嗎?!他不知道這裡不能採啊,跟他好好說,他會聽話,爲什麼要指責他孃親?嗚嗚……
委屈的小傢伙紅着眼圈望着夏花,眼睛裡盛着兩汪清澈的水,卻是努力嘟着嘴抿着脣,將粉嫩嫩的脣抿成一條線,強忍着哭意,不讓自己哭。
他難過的是……明明是他的錯,爲什麼要指責他孃親?!孃親沒有錯,嗚嗚……
“那成,這裡我家事,我自己的孩子自己會說,自己管,現在你可以離開?”剛纔陸三娘已經羞辱夠了,也沒有必要再緊揪着不放。
經歷了那麼多的事情,在一些小事之上,她是想要得饒人處且饒人,沒必要揪着不放,當然……不是她想要揭過,夏花姑娘也能看開,心境這東西,需要閱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