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懶又飛了個萬賞...
但是實在對不住,這兩天更新不給力...
我都不知道我在寫什麼,‘羊吃人’這個梗出來的太早了..
腦袋不清楚手一順就禿擼出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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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奕當然不能跟趙禎講什麼英國,但是,說明其利害關係卻是不難。這麼大的利益,引的連鎖反應,絕對不是大宋能經受得起的。
趙禎、文彥博聽得冷汗都下來了,“羊吃人?”這可不真的是“羊吃人”嗎!
“所以,你要禍水東引,把毛布放到遼國去?”
“不是!”唐奕搖頭。
“遼朝的情況和大宋不同。大遼除了佔咱們的燕雲之地,再加上西京道、東京道一小部分,剩下的地方都是牧區,影響不會太大。”
“那你爲何還要把毛布引入遼朝?這麼大的利益讓遼朝吞下,對我大宋可不是什麼好事。”
...
唐奕白了文彥博一眼,心說,這個師侄跟他學了快一年了,一點長進都沒有呢?
嘴上卻說得恭敬,“相公別急,聽我把話說完。”
“我不是要把毛布引入遼朝,而是隻相中了他們的羊毛。至於脫脂的技術,我定會牢牢攥在咱們自己手裡。紡織業也會放在大宋。”
文彥博聞言鬆了口氣,這還差不多!
唐奕繼續道:“這麼做有幾點好處。”
“第一,大宋不會出現羊跟人搶土地的局面。”
“第二,一但遼朝與我們形成了穩定的羊毛供應態勢,那麼,大遼從此之後就太可能與咱們爲敵了。”
“.....”
“.....”
“.....”
這口氣,也太大了吧?
“只問文相公,單大宋和遼朝的人口若普及毛布,每年得需多少布,又需多少羊毛!?”
文彥博汗都下來了,根本算不過來...
“再問相公,如果從遼朝引進羊毛,若每斤我給遼人十文到十五文,是養羊獲利大,還是養牛馬獲利大?”
....
當然是養羊!牛馬要三五年才能出欄,而且遼地牛馬太多,根本不值錢。但是,羊就不一樣了,不用屠宰每年都出毛。一隻羊一年就幾百文啊!
“這算是一種很無賴的綁票,把遼朝的經濟命脈和大宋徹底綁在一起...一但遼朝攻宋,那這條羊毛供應線也就斷了。遼帝不得不掂量掂量,這個損失,他們承受不承受得起。”
趙禎三人恍然大悟!
簡直就是妙計!絕計!!剛剛那筆賬算下來,宋遼每年單羊毛貿易將是一個天文數字,打架就要面臨軍費和經濟的雙重壓力。
“可是...”文彥博話鋒一轉。
“可是,遼朝在此也會獲利不少,有沒有辦法讓遼國既掙不到錢,又不敢斷了羊毛供應呢?”
唐奕聽得直翻白眼,文寬夫想的還真美,又讓馬兒快跑,又不想給馬兒吃草。
“可是,一旦我們把毛紡貿易展起來,到時,遼朝把你的脫脂工藝學了去,又斷了我們的羊毛供應,那我們豈不是損失更大?”
富弼想的比較深遠,也提到了點子上。
“不怕!”唐奕篤定道。“第一遼朝地廣人稀,沒有咱們大宋的人口基數,就算他們學去了,也形不成規模。”
“第二嘛...”說一半,唐奕賣起了關子。
“要是遼人這麼輕易就把我的技術學了去,那我也不是唐子浩了!”
說着,唐奕嘿嘿賤笑,哈着腰湊上一步,對趙禎道:”所以,您看,這麼重要的事情,您還是讓我去吧.?“
“哈..奸猾小子!”趙禎被他逗樂了,坐下身形斟酌起來,“這麼說,你要去大遼就是爲了這毛布?”
“肯定啊!”唐奕一拍大腿。
“遼朝那幫蠻子,除了會算自己兜裡有幾個錢,什麼牧區幾何,氈羊多少頭,人均收入多少,運力如何,從來都不算計的。草民只得自己辛苦一趟,幫他們理理清楚了。”
趙禎忍俊不禁,突然覺得,身邊要是有這麼一個跳脫的小子也挺有趣的,不由羨慕起觀瀾書院裡那幾個老傢伙了。
教這麼個弟子,不但有清福可享,而且還不會覺得悶。
“兩位愛卿看看,到底讓不讓這小子入遼呢?”
文彥博還是覺得不太穩妥,正要說兩句,擡眼正看見小師叔祈求的目光,又把話咽回去了。心中不免得意,你小子再能,也有求我的一天吧?
富弼倒是想着毛布能給朝廷帶來的利益,自然也就不反對了。
其實,唐奕有一句沒說,他之所以現在不把毛紡織放出來,還有一個更爲深遠的用意,將來這會有大用!
.....
“官家同意你入遼了?”觀瀾書院裡,宋楷等人聚在唐奕屋裡,潘越靠在門沿,連黑子和君欣卓也在。
到現在,他們還是不太敢相信,唐子浩到底是怎麼說服範師父和官家的。
“這個月二十一動身。”
“那也沒幾天了啊?”宋楷掰着手指頭一算,也就十來天的時間了。
“大郎!”宋楷賊兮兮地靠過來,“你看,有沒有可能....”
“沒可能!”
“唉!我還沒說呢,你怎麼就拒了啊?”宋楷一陣哀嚎。
唐奕一聲冷哼,“你要不怕你爹打斷你的腿,你就跟着。”
“那算了吧!”宋楷扁着嘴縮了回去。
“那你都帶誰去?”潘越突然插嘴。
“嗯...”
唐奕略一沉吟,“上院這面,老師已經找好了人,是和孫師父一同過來的鄭教諭。他老家是雄州人氏,對遼地多多少少有些瞭解。民學的胡林和馬陽跟着我走,加上黑子、憨牛,書院也就這些了。官家還派御前侍衛營的軍將隨行。”
潘越點點頭,沒說話,也不知心裡想什麼。
宋楷這個難受啊,他多想跟唐奕出去闖闖,看看宋人魂牽夢繞的燕雲,看看遼人大定府。
可是,去不了啊!唐奕說的沒錯,他要是敢去,宋狀元非打斷他的腿不可。
衆人又鬧騰了一會兒,見快到飯時,就一鬨而散,朝食舍而去。
唐奕沒急着去,坐在那呆,他在想,這次入遼還得準備什麼。
正想着,只覺鼻息一癢,幽香襲面。一擡頭,就見君欣卓立在自己身邊不足半尺遠的地方,面露三分委屈、三分憤怒,還有四分咄咄逼人。
“幹嘛?”
唐奕故意住後仰着身子,這妞靠得這麼近,就不怕老子吃了她?(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