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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題已經很簡單了,都已經明着告訴你答案了,若還答不出,只能說賈公子智力堪憂啊!”
唐奕玩味的笑着。
只不過,他越這麼說,賈思文心中越亂,越是想不出答案,最後頹然搖頭,算是認輸了。
唐奕正要公佈答案,不想,人羣中一個怯生生的聲音試探着問道:
“這船是‘如果’的?”
唐奕擰頭一看,正是剛剛多嘴的那位小姐。
那粉頭兒一看唐奕投來讚許的目光,就知道自己答對了,興奮的一聲尖叫。
她也是品着唐奕前面兩題,發現這些題目都不能順着想.。答案其實很簡單,卻是常人根本想不到的角度,再加上唐奕說已經告訴賈公子答案了,遂猛然想到,第一句就是答案啊...
‘如果’有條船.....那不就是如果的船嗎?只不過,常人不會把如果當成人名罷了。
....
大家細品之下方明白其中奧妙,心說,這公子還真是字字珠璣,當真是明着告訴你答案,你也答不上來啊!
唐奕摸出一角銀子,隔空拋到那答對的粉頭兒手裡,“姐姐當真是好聰明啊,當賞。”
小姐得了賞錢,自然高興,也嬌態迷人地調笑道:“公子纔是真的玲瓏心思,奴奴好生佩服呢。”
唐奕哈哈大笑,轉頭對着賈思文又換了一副冷俊嘴臉。
“賈兄以後可別瞧不起小姐.,可能自己還不如小姐。”說完,端起一杯烈酒,舉向圍觀的粉頭兒們。
“水爲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敬姐姐們,願千齡不老,青春永駐!”
言罷,仰頭再進一杯。
把酒杯往桌上一拍,順便撩下的,還有兩片金葉子。
朝範純禮等人一揮手....
範純禮、丁源幾人會意,這是裝完逼要閃人了,立馬架起醉得北都找不着的宋楷就走。
丁源心說,早沒看出來,這唐大郎是真狠啊!
裝完逼就跑,不但玩得賈思文狼狽至極,而且四句進酒詩,連趙宗懿想幫太學生爭下的浮名都給搶了,真是一點活路都不給留啊。
水是萬古無情綠,酒乃千齡不老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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嘖嘖.....這兩句可比之前那兩句詩還要意境高絕,可爲佳句了!
“公子且留步...”
當唐奕等人快要行出攀樓之時,一衆娘子方如大夢初醒,之前得了賞錢的那位小姐更是追了出來。
唐奕停下腳步,回身笑道:“姐姐還有何事?”
那小姐雙眼含春,若不是唐奕是個翩翩少年,肯定看不上她這個老粉頭兒,估計就要生撲上去了。
“還不知公子尊姓大名?”
唐奕一笑,“在下唐奕,唐子浩。”說完便轉身隨着範純禮等人大步而去,留下一層的花癡小姐和呆呆傻傻的賈思文。
唐奕即贏了‘裡子’,又得了‘面子’,事了拂衣而去。
而太學諸生卻是跟着賈思文鬧了個大大的沒臉兒,當然也不願再留。架起賈思文,迎着粉頭兒們的鄙夷目光,逃似地出了樊樓。
等兩幫人都走光了,衆豔姐兒們卻不散去,而是一窩蜂地撲到唐奕剛剛坐過的那桌。
唐奕他們是走了,卻留下兩罈子還沒喝多少的酒。小姐們是想嚐嚐,這能醉天地的‘千齡不老丹’到底是個什麼滋味。
一飲之下不禁駭然,這果真是豪人酒、狂心酒。熾烈如火,飲若刀光入喉,尋常喝法都這般霸道,真不知道那唐公子是怎麼點着了再喝的。
倒是那色如琥珀的果子酒更合嬌娘的口味,味甘色正,端是美酒。
......
唐奕還不知道,今日在樊樓這麼一鬧,不但賈思文在東京徹底臭了街,而且還捧紅了自己手中的兩種美酒。
衆人出了樊樓並未着急歸家,剛纔是痛快了,可卻委屈了肚子,一頓樊樓錢是花了,但飯卻沒吃成。
幾人在樊樓外的馬行街口轉了個彎,上了東華門大街,隨便尋了家街攤兒,點上幾樣小食,準備先填飽肚子再說。
唐奕先是在邊上的湯水攤兒叫了一碗梅子湯給宋楷解解酒氣,又給大夥兒每人點上了一碗湯餅。
丁源挑起清湯寡水的湯餅,扁着嘴極爲不爽地道:“好好一頓大餐,生生被賈思文這這廝給攪了!”
“可不?”範純禮出聲附和。
“要我說,走個球?咱們是贏家,有臉贏,還沒臉吃飯?”
龐玉鄙夷地斜了一眼範純禮,“出那麼大的風頭,那頓飯能吃消停?你願意讓一羣粉頭兒圍觀,你就回去。”
範純禮一哆嗦.,心說,還是算了吧!
不過,挑起湯麪來,不由又吐槽道:“那也不至於吃這個吧?沒滋沒味兒的。”
唐奕沒說話,指了指街對面。
他之所以跑到街攤來吃湯麪,就是爲了街對面。
衆人偏頭一看,只見街對面一排鋪面,大概有十幾間之多,都是排門緊閉,在這片汴京最繁華的地段略顯蕭瑟。
龐玉回過頭,又擡頭看了一眼攤子邊上的樊樓,瞬間明白了。
樊樓位於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交叉口兒,他們所在的位置並非正對馬行街,而是東華門大街。此處正好在剛剛他們吃飯那桌的樓下,從三樓就能看到街面兒上的情況。
顯然,唐奕是在樓上的時候就看到了這邊的鋪面,纔出來就拐到這兒來了。
“剛纔只顧着轉馬行街了,這片兒的位置也算是不錯吧?”唐奕對汴京自然沒有他們幾個瞭解,半問半猜地說道。
龐玉道:“何止不錯,簡直是絕佳。”
“這鋪面雖不在馬行正街,但卻也是緊鄰。對面是白樊樓,往西一點就是馬行街與東華門大街的道口,過街就是秦家瓦子、中瓦子,直行向西即到宮城的東華門。”
“而往東走幾步就是任店,這位置可比馬行街面兒上的還好。”
唐奕聞言,自然高興。
“也不知這是誰家的鋪面,往出兌否?”
“幹嘛?大郎要起買賣?”丁源一邊扒着湯餅,一邊問。
“對啊,進京也有月餘,總得找點營生。”
丁源搖頭道:“勸大郎還是別想了,你是範公門生,最好別沾這些銅臭之事,於名聲無益。”
唐奕卻不以爲然地笑罵:“囊球!沒這銅臭之事,哪來的錢到樊樓來擺闊!?”
龐玉不想糾結此事,人跟人的活法不同。多日交往之下,他也看出來,唐奕對商道並無偏見,反而深諧其中,不禁問道:“大郎想起什麼買賣?”
“賣酒啊!”
...
噗!丁源差點沒嗆着,見鬼似的和龐玉對視一眼。
龐玉玩味地看向唐奕,“你想賣酒?”
“怎地?”唐奕被他二人看得莫名奇妙。
嚴格來說,他就是靠賣酒起家的,不賣酒賣什麼?
“你想在樊樓對面賣酒?”
“對啊!”
丁源一聲苦笑,放下筷子,不等龐玉說話,搶先接道:
“那你可真的是在找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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