纖弱的身影靈活而飛快的躍出飛劍山莊,趁着夜色朝着一個客棧飛快的飛躍去。
當她到了目的地時終於停了下來,不過她並沒有走正門,而是直接躍入院中,朝着某個房間飛去,然後破窗而入。
屋內的牀紗低垂,一個英俊而魔魅的男子正恣意的親吻着懷中嬌媚的美人,一察覺到有人來,便皺了皺眉,停了下來。
空氣中的脂粉味告訴了他來者是誰,他嘴角微微翹起,掀開牀紗,邪魅笑道:
“你還是來了。”
劍問心一身黑色勁裝,厭惡的望着一臉笑容的男人:
“我答應你的要求,但你必須答應我一個條件。”
這個男人,是在他們那日從楓林中回來之後,夜半侵入她房中,說什麼她是純陰之體,有助於他練功,讓她追隨他,而他則會給她享不盡的榮華富貴。
那時,因爲她心中有孔璉,又因爲自持身份的緣故,她沒有答應他。
而這個男人也頗爲狂妄自大,不屑威脅別人,便放棄了,只說在這裡等她五日,五日內她若改變主意的話,就來這裡找她。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哪來的自信,但是,她卻感覺的出這個看不出深淺的魔魅男人,勢力應該很不簡單,而且,他看上去不像是鳳翔王朝的人,這樣的話,他就可能不忌憚宮的勢力,就可能答應她的條件——
如今,她願意用自己的身體幫他練功,但,卻想讓這個男人爲自己報仇。
男人從牀上坐了起來,拍拍懷中美人的肩,讓她出去,然後便對着劍問心道:
“什麼條件???”
“幫我對付一個女人。”
男人點了點頭:
“她是?”
劍問心揚起頭:
“鍾離月,宮的宮主夫人。”
男人伸手撫着下巴,若有所思:
“我記得宮是鳳翔國屈指一數的強大勢力,這個條件,似乎不那麼容易,不過,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我完不成的事,劍姑娘,你是要我殺死她麼???”
劍問心搖頭:
“不,不要殺她,我希望她生不如死,我要她活着,生不如死的活着。”
劍問心像是着魔了一般,惡狠狠的說着,越說越激動。
男人的眉毛微不可查的皺到了一起,其實他是討厭這種蛇蠍心腸的女人的,只是他的武功特殊,非得和純陰之體的女人交’合才能突破極限練至最高層。
想到爲他練功,這個女人犧牲的也夠多了,他便點了點頭:
“好,我答應你,我會讓她生不如死的。”
男人說着,從牀上站了起來,一步一步的走向劍問心。
“你——說話算數???”
不知爲何,望着緩緩走向她的男人,劍無心的心揪到了一起,心底突然升起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男人狂狷的笑了:
“那是自然,我北疆巫王的話,向來算數,比你們鳳翔皇帝的話還算數。”
劍問心撇了撇脣,顯然是以爲這個男人在說大話。
正想着,她單薄的肩頭就已經被男人抓住了。
“我已經答應你的條件了,你也該履行你的諾言了。”
說着,便抱起她往牀榻上走去。
“等等。”
劍問心的面色白了白:
“今夜之事,你不可以告訴任何人。”
男人嘴脣又勾了勾,不用劍問心提醒,他就明白要保密。
他只是爲了練功,自然不會太柔情蜜意,他大手一揮,不甚溫柔的除去了劍問心全身的衣裙。
他不得不承認鳳翔的女人皮膚都很好,他身下這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也是。
寬大的手在白嫩的皮膚上肆虐着,本來是因爲練武,此時也因這句嬌媚的身體引起了欲’望。
男人索性也完全放開一逞。
劍問心眉心緊蹙,面色蒼白,潔白的貝齒深深的陷進下脣中。
她一直希望自己的處子之身能先給孔璉,卻想不到孔璉對她的滿腔輕易棄之如蔽,這讓她情以何堪???
她的身上被不溫柔的男人弄的很痛,她心底也很怕,但是,只要一想到孔璉,一想到鍾離月,一想到司徒流風和司徒流雲加註在她身上的屈辱,她就覺得什麼苦難都難不倒她,什麼苦難都可以挺過去。
在她晃神間,欲‘火’焚‘身的男人就不耐的拉開她雪白的雙腿,迫不及待的衝入到她緊緻的體內,衝破了代表純真的隔閡,也順着兩人交’合處吸收她體內的真元。
劍問心痛的全身打顫,但卻得不到一點憐惜。
和她交‘合,男人本就只爲了練功,享受她的身體,只是順便而已。
其實,男人有最重要的一點沒有告訴劍問心,那就是,幫他練武的代價,就是她的生命。
他的武功練至最高,她的性命也隨之丟掉。
不過男人一點都不可惜,一個女人的死亡能成全他達到巔峰,這是那個女人的榮幸。
況且,他還答應了她的條件,爲她懲罰她恨着的人。
男人一直在劍問心的身上肆虐,劍問心的身上很快就佈滿了青青紫紫的痕跡。
她的身體很痛很不舒服,但是更嚴重的卻是,順着兩人交‘合處一直被男人吸走的真元。
隨着真元的流逝,她的精神越來越虛弱,越來越虛弱,最終,終於昏厥了過去。
男人心情很好,在神功大成之前還好好的泄、欲一番……
到了第二日,男人神功大成,收功醒來的時候,牀榻上的劍問心已經沒了聲息。
男人望着她而沒生機的身體嘆息一聲:
“不管怎麼說,你成就了我,我都會幫你讓那個女人生不如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