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我說今天太陽絕對是從南方出來,要不然,咱們王府怎麼什麼事都沒發生?”
婢女:“呸,我說今天太陽是從西方出來,你什麼時候聽說過太陽從南方出來的啊”
“南方―――南方――――南方”
“西方――-西方―――-西方”
兩隊人馬一大早的,活也不幹,院也不掃,男隊氣勢洶洶,女隊雙手叉腰一幅潑婦相,相互噴着唾沫,探討着太陽今兒個到底從哪邊出來,直到王爺王妃起牀了,還沒得出個結論,最後……
大家都表現出非常慷概的精神,一致同意,那就是……
不管太陽從哪邊出來的,反正它鐵定,就是不會從東邊出來,之後,散場了,各忙各的去了,
第四天照舊,王爺抱着睡眼朦朧的王妃一起上朝去了,蝶兒照舊在宮裡呆着,不過卻乖巧得很,也不亂說話,也不亂跑,只有偶爾偷偷地往那天那個御花園去,瞄兩眼,看看碧姑娘在不在,不過每次都失望而歸,自從那事以後,她就沒在那御花園裡見過人,
待朝事快要完畢的時候,坐在宮門外等着王爺相公出來,期盼的盯着門口,看着意氣風發、走如虎型的相公,從威嚴的宮門裡走出來的時候,那威風、英俊的模樣,簡直讓蝶兒有些崇拜,徑直的衝了過去,撲進他的懷裡,
惹得百官連連觀望,直嘆這夫妻兩個,也太不注意禮節了,可恩愛的夫妻兩可不管這些,依然我行我素着,將妻子牽在手裡,大步向前跨去,迎面碰上大丞相,“呵呵,王爺,回府了?”
“恩……大丞相這幾日似乎非常忙碌嘛”烈焰的眼神略有深意地望着這個狡猾的臣子,
“唉……這幾日小兒因練武不慎,摔成重傷,正在家中醫治、調養,所以事情不免忙碌了些”
“哦……現在如何了?”烈焰眉毛一挑,有意無意的瞄了瞄一眼蝶兒,蝶兒只覺得身體被刺了一下,心只發毛呢,
“唉……怕是以後不能習武了,性命倒是無憂”大丞相說出此話時,眼裡似乎閃着悲痛,
“他自己練武摔的?”烈焰又多嘴問了一句,猛然間覺得掌中的小手顫了一下,隨即緊緊的將他握住,身旁的蝶兒也立即豎着耳朵聽了起來,
“是……他說從高處躍下,想試試自己的能耐,結果就摔成那樣了,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啊,唉……”大丞相說完深深施一禮,便匆匆走了,
蝶兒頓時像從繭中破殼而出一般,終於呼吸到了新鮮的空氣,禁不住笑了了聲音來,高興地拉着相公的手,蹦蹦跳跳的往馬車走去,
“嘻嘻……”一個人坐在馬車裡沒來由的一陣又一陣的,莫名其妙的笑着,
這時,王爺相公湊了過來,似笑非笑地望着蝶兒“夫人,是不是聽說他兒子練功摔下的,很高興啊?”
“啪……”蝶兒又被烈焰的一席話,嚇得從坐位上滾了下來,這幾天來,她總是小心翼翼的,不露出任何差錯,但是此刻,你看……他那詭異的笑容,還有那邪魅的眼神……
“呵呵……相-相公,他摔不摔傷,關我什麼事啊?”慌忙從車板上爬了起來,坐回了原位,那慌亂的眼神瞬間調整了過來,冷靜地回覆着相公的話,
“哦……是嗎?我怎麼好像在幾天前,隱約看到有一個身着青衣袍的男子從御花園裡飛了出來呢?據說好像是被一名女子打飛的……呵呵,我想應該跟我可愛的王妃沒什麼關係吧?”烈焰將呆若木雞的她扯進了自己的懷裡,輕撫着她的臉蛋,有意無意的飄了她一眼,又飄她一眼,
“嘎……”
蝶兒唔着雙眼,痛苦的申吟着,她是徹底的敗給這英俊的相公了,原來他,是這麼深藏不露的一隻老狐狸,明明什麼都知道,還裝得那麼像,害得蝶兒以外,他什麼也不知道,
烈焰笑盈盈的撥開她的小手,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如果不是我將他救下來,警告他什麼也不準說,你以爲今天,你會這麼平安?”
“嘎……”
蝶兒再次痛苦的捂着整個臉蛋兒,痛苦、絕望、痛心的申吟着,原來相公不止是一隻老狐狸,還是個假面人,明明全都清清楚楚,居然還在自己面前裝得那麼像,
“怎麼?你就用這樣的態度來謝謝相公的嗎?”烈焰再次撥開她的小手,緊緊的握在他的手中,仍然是一臉的溺寵,絲毫沒有責怪她的意思,讓蝶兒頓時好迷茫、好感激、好心痛哦……原來、原來相公,這麼這麼的好啊,
“相公……”發自肺腑的一聲深情的呼喚,鑽進他的懷裡,緊緊地摟着他的脖子,坐在他的腿上,臉貼着他的臉頰,緊緊的,緊緊的,久久不願意鬆開,
“爾……那個,夫人,爲夫有點喘不過氣來了”烈焰非常滿意妻子此刻的表現,他也不想打斷這美好的氣氛,可是實在是沒有辦法再憋氣了,
“哦……嘻嘻……相公”蝶兒這才警覺,忘了自己的力氣比以前要大多了,急忙將他鬆了開去,脣卻送了上去,本來只打算輕輕一點,誰知道王爺相公卻將它緊緊的吸住了,而且將她的後腦勺托住,讓她怎麼也出不來了,
馬車在前行,兩人卻充耳不聞外面吵鬧的街市,忘情的吮吸着彼此柔軟的紅脣,直到烈焰開始控制不住,將手伸進蝶兒的衣服裡時,蝶兒才驚醒,紅着臉慌忙退了開去,這萬一,要是被別人看到,多難爲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