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呦,我以爲是誰呢?原來是大嬸啊。”炎涼嘖嘖的笑道,忽然注意到她綁着紗布的右手,不禁笑道,“你這手是怎麼啦?不會是被狗咬到了吧?你可真厲害,連狗都敢得罪,不過換句話說,狗咬到你都算狗倒黴。”
炎涼喋喋不休、一句接着一句的說着,唐秋歌怒瞪着他那張超級欠扁的臉,真想狠狠給他一拳,但轉念一想,這是在學校門口,怎麼說也算一個公共場合,爲了這個小人而毀了自己的形象,多不划算啊,所以她的手剛擡起來還是放了下去。
炎涼不但沒有停止,反而說的更厲害了,“怎麼了?你還想打我啊,那你打啊,怎麼不打了?沒個熊膽你還長個熊樣,沒有豬的氣質,你還保留豬的形象,你算哪家的名門之後啊,你爹是天蓬元帥吧?”
原來最毒不是婦人心,而是小人的嘴,唐秋歌今天是算長見識了,水至清則無魚,人至賤則無敵,是可忍孰不可忍,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她猛地三呼吸,對準炎涼的右眼,一拳揮了過去。
毫無準備的炎涼被她這一拳打得暈暈乎乎的,他後退了兩步,努力眨着右眼,一向見好就收的唐秋歌準備在他還手之前撤離。
“這一拳是給你的警告,別以爲我老虎不發貓你就把我當病危,以後小心點,不要再惹我。”唐秋歌憤憤的說出這句話,加快步伐迅速離開了那裡,臨走時學着他剛纔的語氣諷刺道,“你以爲你揹着吉他就是周杰倫啊。”
“你……”炎涼指着她的背影,氣得說不出話來,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女生打,若要傳出去,他的顏面何存。
剛推開宿舍的門,一陣刺耳的喧鬧聲讓唐秋歌不禁皺了皺眉,她看了一眼在那搖頭擺尾的韓初夏,不滿的說道,“喂,你能不能把音樂關小點,不吵啊?”
看見唐秋歌走了進來,韓初夏索性站起來,隨着音樂在房間裡跳起熱辣的舞蹈,唐秋歌不想看到她這麼噁心的動作,直接走過去將音樂關掉。
“秋歌,你幹嘛啊?誰又惹你不高興了?”
“別提了,在校門口又遇到了一條狗,一條罵人都不帶喘氣的狗。”一想到炎涼那個樣子,唐秋歌就忍不住咬牙切齒。
“什麼狗啊這麼厲害?學校門口怎麼會有狗呢?你該不會是和誰吵架了吧?”
“唉,別提了。”唐秋歌不想再去回憶這件不開心的事,看了看宿舍就初夏一個人,好奇地問,“曉曉和淑蕾呢?”
“曉曉被夏洛接走了,蕾蕾說她有事,剛剛纔出去。對了,你今天去哪裡吃飯了?你該不會是和誰約會的吧?聽你那不耐煩的語氣就知道了。”韓初夏賊賊的猜測到。
“約會?得了吧,我剛從廁所出來就被債主盯上了,他帶我去醫院打了一針,順便請我吃了一頓飯,就這麼簡單。”
聽她這麼說,韓初夏反而笑得更加陰險了,“哎呦,你家債主對你還挺好的,他該不會是對你有意思吧?其實秋歌,你找一個軍人挺不錯的,我一想到軍人就想到英姿颯爽四個字,雖然沒見過那位傳說中的債主,但他一定很帥,況且他對你又那麼體貼,你就……”
唐秋歌以及做了一個打住的動作阻止了她沒完沒了的敘述,皺眉說道,“我就怎麼樣?嫁給他?他那麼老,我纔不嫁給他呢,天底下又不是隻有他一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