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初夏嚴肅的看着她,鄭重的說道,“他就是因爲你才變成這個樣子的,你想啊,他在那裡等了你那麼長時間,你不僅沒有去,反而消失了這麼長時間都沒有和他聯繫,他一定生氣了,他現在可是學校裡的名人,有多少女生想靠近他都沒有機會,你竟然這樣對他,是不是讓他很沒面子,所以他纔會接二連三的換女朋友,目的就是爲了氣你。”
唐秋歌不禁失笑,“他真的是這麼想的?那他未必也太幼稚、太天真了吧?想氣我,沒那麼容易,我又不在乎他。”
“秋歌,你能這麼想也好,反正你們之間也是不可能的了,只是以後你打算怎麼面對他?你想一直躲着他嗎?有些話要不要當面和他說清楚?畢竟我們在一個學校,總會見面的,躲也不是辦法,不是嗎?”
“我和他之間根本就沒有什麼好說的,再說了,我們學校那麼大,我和他又不在一個系,哪有那麼容易就見面啊。”唐秋歌依舊僥倖的笑道,要她去找炎涼,她真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其實她對炎涼是有一點感覺的,但是畢竟他們之間已經不可能了,就讓她將這棵愛情的小苗扼殺在搖籃裡吧,以後儘量不去見他。
但是事情往往就是這樣,你越想見到某一個人的時候就越是見不到,而你越害怕見到的人,似乎總是那麼容易就碰面了。
唐秋歌有些束手無措的望着站在十米遠處的炎涼,空蕩蕩的校園小路上,只有他們兩個人彼此望着,唐秋歌想躲已經來不及了,一時間她走也不是,退也不是,只能呆呆的站在那裡。
“炎涼。”這時,不知從哪裡跑出來一個女孩,她的個子不是很高,烏黑的頭髮垂至頸間,整齊的劉海給人一種小清新的感覺。
她小心翼翼的來到炎涼的面前,將手中的精緻漂亮的飯盒遞到他的面前,顫顫巍巍的說道,“你不要離開我,好嗎?這裡是我爲你準備的愛心便當,請你原諒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會任性了,不會隨便吃醋了。”
女孩的聲音柔弱好聽,卑微而又帶着一份乞求,炎涼饒有深意的看了不遠處的唐秋歌一眼,嘴角勾起一抹邪魅的笑,他擡起女孩的下巴,凝視着她紅撲撲的面頰,笑道,“好馬不吃回頭草,難道這句話你都沒有聽說過嗎?你的便當做的不錯,但是不是我喜歡的味道,趕緊走開吧。”
炎涼的話似一把冰冷的劍,直直的插入女孩的心裡,她強忍着想要哭的衝動,繼續哭訴道,“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知道錯了,炎涼,再給我一次機會好嗎?我一定會好好的愛你。”
“難道我說的話還不夠明白嗎?你的便當我不喜歡,一點都不。”說着,他順手打翻了女孩手中的飯盒,女孩再也忍不住,哭着跑開了。
如果不是親眼所見,唐秋歌真的難以想象他竟然是這種人,“人渣。”她低聲咒罵了一聲,繼續走着自己的路,完全視他爲陌生人。
“難道你不覺得欠我一個解釋嗎?”在與他擦過的時候,炎涼抓住了她的手腕,厲聲責問道。
“有什麼好解釋的?我不想與你這種人有任何的交集,以前總聽人說,有一種畜生,長得很像人,我今天終於見識到了。”
炎涼笑了笑,“你現在也學會不帶髒字罵人了嗎?嘴巴這麼毒,你是喝農藥長大的嗎?”
他們的關係彷彿又回到了剛認識的時候,唐秋歌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居然還笑得出來,她不禁冷哼了一聲,“你笑得也太肆無忌憚了,信不信我一巴掌把你拍牆上,摳都摳不下來。”
炎涼臉上的笑容陡然變得陰冷,“幾日不見,你還長本事了?那天晚上你爲什麼沒有來?現在見到我又是這種態度,你是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