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5魯冰花受辱
魯冰花昨晚做了一夜的惡夢。她獨自走在無人的曠野上,被一條大黃狼追逐。那狼時而幻化人形,時而猙獰恐怖的獸形,呲牙咧嘴欲撕咬她。魯冰花嚇得魂不附體。
驚醒後魯冰花大汗淋漓,再無睡意,瞪着眼一直到天亮。
她不敢向周用生提這個夢。如不是她,周用生也不會當這個漢奸。現在周用生如坐在火爐上,魯冰花深深的愧疚。
魯冰花更知道那匹狼是誰。
山口一夫把指揮部設在縣府,魯冰花就惴惴不安。偶爾看到山口一夫帶刺的眼光,彷彿要剜下她一塊肉。魯冰花毛髮倒豎,心驚膽顫。
魯冰花雖然是一個只關心自己,不顧及別人感受的自私女人,但骨子裡保守。周用生被迫當了漢奸,她並不在乎榮譽,只要有舒服的享受就行。
但是山口一夫顯然也是一個不要臉的傢伙。昨天他就好幾次藉口闖進她的房裡,色迷迷地盯着她,如果不是周用生跟得緊,保不準山口一夫會做出什麼。
山口一夫住進左廂房。縣府是木構框架,大堂中立有幾根粗木柱,剛好有兩根豎在左廂房和右廂房中間。山口一夫的房門很少關上,大堂是他的指揮部,來來回回,山口一夫不停地走動,不停地拿眼看右廂房。
魯冰花的門關得死死的,但她不時地從窗櫺的縫隙往外偷看。
現在周用生被支走了,鬼子也都退了下去。偌大的縣府裡,只有她和山口一夫兩人。
魯冰花透過窗櫺縫隙,看到山口一夫壞壞的笑,慢慢地逼過來。
魯冰花心裡砰砰的跳。
腳步聲沉沉移到門前,接着響起叩擊聲。魯冰花手足無措,縮到牀邊,臉色蒼白。
“夫人,開門。”
山口一夫的聲音很溫柔。但是魯冰花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這貌似的溫柔,真正的包藏禍心。魯冰花雖然虛榮,卻不是輕佻的女人。
山口一夫又喊了一聲,見仍沒反應,臉色驟變,擡起右腳,狠狠踢上木門。鏤花的木門只是一種修飾和隔離,哪經得住山口一夫的重力!
咣的一聲巨響,門被踢飛了,房間再無遮隔。
魯冰花大驚失色,尖厲地叫了一聲。叫聲未落,山口一夫已撲上來,一隻手搭上魯冰花的腰,一隻手按在魯冰花的胸上。
魯冰花瑟瑟發抖。
魯冰花衣着單薄,溫軟而細膩的觸覺,激起山口一夫瘋狂的慾望。他盯着魯冰花白淨而明豔的臉,哈哈大笑。
“你的,極品的有,太太就象富士山的櫻花!”
我不是小日本奴媚的小女人!魯冰花心裡很抗拒,
魯冰花被山口一夫大力的摟抱,差點喘不過氣來,她抽出手,狠狠地向山口一夫臉上掃去。但她這個動作太沒力道。在久習柔術的山口一夫面前,這動作比小孩子還要幼稚。山口一夫眯起眼,輕輕一捉,便握住了魯冰花的小手。
“喲西,夠味道,我的,非常喜歡!”
在山口一夫看來,支那的女人,就是大日本皇軍恣意發泄的對象。
山口一夫一邊笑,一邊把手往魯冰花屁股挪。豐滿面的肉感,令山口一夫**高熾,他狠狠地掐着魯冰花的股肉。魯冰花急了,猛張口,咬上山口一夫的手腕。山口一夫疼得哆嗦一下,揚起手,一拳砸在魯冰花肩上,魯冰花尖叫一聲,跌倒牀上。
山口一夫瞪着怒目而視的魯冰花,怪笑一聲,匆匆出門。魯冰花剛爬起來,還沒來得及逃,山口一夫執着馬鞭,怒衝衝地又鑽進房裡。
魯冰花傻眼了。
山口一夫抖開馬鞭,空中虛擊一下,啪的一聲響亮,魯冰花嚇呆了。
山口一夫還是個虐待狂!
山口一夫馬鞭指着魯冰花,獰笑道:“你的,敬酒不吃,罰酒的有!”
話音甫落,山口一夫猛抖馬鞭,鞭梢蛇一樣舞動,直指魯冰花腰際。
啪!鞭頭似有小刺,沾上衣服,只聽嘶的一聲,魯冰花頓覺皮層一陣灼痛,着鞭處透出涼意。鞭梢帶上一塊碎布,晃了一晃,飄落地上。
這一鞭撕去碗口大的一塊布片,裸露的背部白嫩中顯出血色。
魯冰花痛苦地**起來。
山口一夫樂不可支,連連揮鞭,象魔術師一樣。魯冰花的衣服立即百孔千瘡,白晰滲紅的肉體漸漸袒呈出來。
十幾鞭下去,魯冰花身上只着胸罩和內褲,肩上殘留幾縷布條。凹凸有致的胴體一鑑無遺。魯冰花又羞又痛,又惱又恨,卻毫無辦法。
弱女子如何對抗兇暴的豺狼!
山口一夫的眼直了。這是典型的東方美女,瑩白的皮膚滲透點點血紅,比櫻花還鮮豔,平擔的小腹,高聳的乳峰,圓滾滾的肥大屁股,無一不透出女性持久的魅惑。
山口一夫扔下馬鞭,怪叫着撲上去,把魯冰花壓在牀上。
魯冰花已無一絲氣力阻攔,山口一夫撕下她身上最後的遮羞布,粗暴地佔有了她。
施暴的山口一夫令魯冰花痛不欲生,魯冰花悲愴地哭泣着。
周用生心緒不寧,就近找了兩個平時往來密切的大商戶,寒喧幾句,就匆匆往回趕。周用生知道山口一夫沒懷好意,他看魯冰花的眼神,令他心悸不已。
但是真的有那麼一天,他能阻止嗎?周用生不敢深想。
到了縣府門口,周用生渾身一震。魯冰花痛苦而淒厲的叫喊,證實他擔心的事終於發生了!
魯冰花是周用生最牽掛的人,拿整個梅河城來換,周用生也不願意。
但是強勢的鬼子面前,周用生莫可奈何。
周用生心裡揪緊的疼。他快步入門,卻被兩柄寒光閃閃的刺刀攔住了。
周用生大急。陪着笑臉:“太君,我的維持會長的幹活。“
兩個鬼子怎麼不認識周用生呢?但是屋裡發生的一切,兩個鬼子都清楚。
“維持會長的不行,太君的在辦事。“
鬼子的眼裡,維持會長算個屁。兩個鬼子一邊說,一邊衝周用生做個鬼臉。
周用生急了,想到魯冰花在山口一夫身下飽受摧殘,心如刀割。
周用生欲撥開刺刀,兩個鬼子兇相畢露:“你的良心大大的壞,死了死了的有!”
兩個鬼子收回刺刀,擺開架式,作刺殺狀。周用生嚇得倒退幾步。
屋裡忽然傳出山口一夫嗚哇的叫喊。兩個鬼子聽了,垂手而立。
“周的,太君說,你的可以進去。“
周用生疾步進屋,一眼看到右廂房大敞,愣了一下。
房裡繼續傳出不堪入耳的聲音,魯冰花的**漸弱。
周用生不敢進去,卻又壓抑不住。他慢慢挪過去,探頭一看,血淮都凝固了。山口一夫趴在**的魯冰花身上,做着不堪入目的動作。周用生趕緊縮了頭,呼呼地喘粗氣。
山口一夫得意地狂笑。
良久,山口一夫一邊緊着衣褲,一邊慢慢走出來,望着面色鐵青,呆若木雞的周用生,搖頭晃腦的笑。
“周君,你的太太,大大的美味!“
周用生看着山口一夫滿足的神色,恨不得一刀捅過去。
山口一夫睨着周用生,不屑地說:“你的,小小的有,不是大日本皇軍的對手。”
周用生嚇了一跳,山口一夫看穿他的心事?
周用生苦着臉說:“太君,我的,不是皇軍的對手。“
山口一夫得意地狂笑起來。
“你的,良心大大的好,大日本皇軍的朋友。你的太太,也是我的太太。“
周用生懵了,狗日的鬼子,還要長期霸佔?
山口一夫拍拍周用生的肩:“你的太太,我的朋友。她的,我們一人一半。“
放你祖宗八代的臭屁,你老媽也與人共有!
周用生心裡惡毒地罵,但臉上不敢有表示。
“太君,我太太下午要回孃家,她母親病了。“
周用生只得編個謊話。只要把魯冰花送出縣府,她纔有安寧。
山口一夫連連搖手:“不不,她的不能走。她母親有病,大日本皇軍可以爲她治。她的如要出去,死了死了的有!“
山口一夫比劃着砍頭的手勢,瞬時臉上殺氣騰騰,周用生噤若寒蟬。
“周君,你的太太,分開的有。“
周用生眼裡快要冒出火來。不點頭,也不敢搖頭。
“大日本皇軍說話算數,你的太太,我的一半,你的一半。“
山口一夫說這話時,他的一半豎起大拇指,周用生的一半小指。
周用生的心沉了下去。他明白,魯冰花從此將過着暗無天日的生活。
見周用生苦着臉不吭聲,山口一夫又變了臉色,舉起指揮刀,兇狠地咆哮:“周的,你的說話!“
周用生心膽俱寒,忙說:“我的夫人,太君大大的的一半,我的小小的一半。”
“喲西!“山口一夫放下刀,拍上週用生的肩:”你的,大日本皇軍大大的朋友!“
房裡傳出魯冰花撕心裂肺的哭喊。周用生麻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