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鎮長大人,事實上,是您的兒子欺負人他那噁心的癖好居然想抓我徒弟回去陪着他”由斯不想惹事,很認真地跟鎮長解釋道。
“外地人我兒子欺負人那誰敢不讓我兒子欺負的,是你們嗎”鎮長突然罵出一句讓所有人都驚訝的話來
鎮長帶來的,除了上百個保鏢護衛之流外,還帶着二十幾個正規軍,顯然是鎮長當時正和軍營的小隊長之類人物在一起。這小隊長就順便把士兵帶過來看一看,是什麼人敢和鎮長作對。
“老闆,這個要加工資了吧,這麼多人,我看夠累的。”屠刀又忍不住想到工資的事。這傢伙,明明已經屬於木鱷島了,卻總是稱由斯爲老闆,顯然還是奢望着從他這裡賺到點錢。
“不死再說吧。”由斯拔出鐵劍,對着佐澤問道:“孩子,怕不怕。”
“不怕”
“好,那你負責照顧好你的師照顧好白雪。”由斯硬是把那個“師母”後面一字吞了下去。
鎮長看這些人沒有束手就擒的意思,一時脾氣大增,下令讓護衛們攻擊。
由斯很輕鬆地鐵劍連砍,連傷幾人,只是儘量不下殺手,可是,這把鐵劍現在是吹毛斷髮,削鐵如泥,儘管由斯怎麼小心,還是有幾個當場斃命。
特別是這些護衛的武器都是三流貨sè,和由斯手裡剛剛升級的鐵劍一交鋒,無不應聲而斷,由斯越打越舒暢,竟忘了對付人,而是惡趣味的專門挑武器砍,每一劍砍出,就有一把武器斷掉,那種舒爽的感覺,真是無法言傳。
白雪看起來也是應付自如,連傷數人,她天生善良,從來不敢妄殺人命,只是到處周旋,每每以戟柄把人刺倒。
連佐澤都左衝右突,傷了幾個,而每當他幾乎要被敵人所傷時,由斯的鐵劍總會適時地出現,把那把武器砍斷,這使得佐澤的膽子越打越大起來,開始專注於他最愛的事業殺人。
鎮長一看,遇到硬角sè了,大叫着“耶利隊長,讓你的士兵也上吧。護衛們,都一起上,一定要把這幾個外地人,當場殺死,殺死”
就在這時,傳來一句懶洋洋的聲音,“是誰說要殺死我木鱷營的人呀”。
只見不遠處,整齊的一隊士兵,穿着jing致的皮甲,頭帶鍊甲盔,手持長矛大盾,腰間還掛着刀劍錘斧的,雄赳赳氣昴昴地走了過來,每一步都透着訓練有素。
步兵的間隙中,還夾雜着穿着皮甲,但沒有帶頭盔的弓箭手,大約有二十來個。
後面跟着一個高高瘦瘦的中年人,穿着名貴的貴族袍,外面罩着件無袖貼片甲,很專注地用帶着黃金手套的左手,把玩着一把純銀短刀。
由斯一看,來的是左手,而且還帶着士兵,心裡一陣輕鬆,看來這傢伙整天帶着一大羣人也不是完全沒有用處,起碼用來站在這裡充充人數,嚇唬嚇唬人還是不錯的。
“剛纔是誰說要殺死我們木鱷島的人的。”左手說着已經走到了他們身邊,把純銀短刀交到右手,用帶着黃金手套的左手點了點鎮長的肩膀,鎮長的肩上立即滲出少許血跡,竟是在那輕輕一點下,已經被手套指尖刺傷。
“哦,是左手呀,最近好嗎這身衣服看起來很有檔次呀,什麼風把你吹到蘇則鎮來的。”鎮長身邊那個隊長模樣的人靠了上來,和左手寒喧了起來,看起來像是老熟人。
說完,那隊長就藉口軍營裡還有事,告辭離開了,左手轉頭看着鎮長。鎮長不知道說什麼好,一直在那裡重複唸叨着:“怎麼會是木鱷營的人,怎麼會是木鱷營的人”
“左手,我我沒認出他們是木鱷營的人,所以,所以才”鎮長邊發抖邊退後兩步,又發現這樣後退會惹怒左手,於是站在原地,兩條腿打着擺子。
“哦尊敬的鎮長大人,你可以不認識這位、這位,還有這位”左手還是把那鈍銀短刀又換了換手,右手指着由斯、屠刀和佐澤,很認真地說道,“但是”
突然之間,左手也不知道怎麼移動的,就來到鎮長面前,右手在他的臉上連扇了四個巴掌,然後手在鎮長的衣服上擦了擦。繼續說道:“但是,你不應該連我們木鱷島的島主都不認識”說着,手很認真地指着白雪。
白雪露出尷尬的表情,正要說話,鎮長搶先叫道:“你們木鱷島的島主,不是王子嗎怎麼會是這個小姑娘”
左手冷笑道:“是嗎哦,那可能真的是王子,不過,在我的眼裡,只有這位白雪小姐,纔是木鱷島的主人。所以誰要是得罪她,我只有讓他去死了。”
由斯剛纔聽白雪講過木鱷島的故事,知道當時隨着王子逃亡來到木鱷島的,是錢袋、裁縫和食人魚,其他的人,很多是後來加入的。
而有些隊員,則是原來就跟隨着白雪的爺爺的。特別是左手和屠,從很小的時候就被白雪的爺爺收留,當知道爺爺把整個島交給了王子,而不是交給白雪時,反對聲最大的,就是左手和屠。
屠xing格上比較規矩,雖然反對,但是,當爺爺執意這樣做時,屠也是儘量地去配合,完成王子交給他的一個又一個任務,雖然偶爾有些怨言,但從來都沒有抗拒過。
而左手,慢慢形成一股自己的勢力,不斷地從王子那接最難的任務,不斷地賺到更多的賞金,又把賞金用來壯大自己的實力。
想不到,在他的心裡,並不是想自立一脈,而是一直想着,要把白雪重新扶持成木鱷島的主人。這份情義真是用心良苦,也可見白雪的爺爺,當年對左手有多麼疼愛照顧,才讓他有這麼深的感情。
“左手,別說了,讓他們走吧。我們反正也沒有吃什麼虧。”白雪怕左手再繼續亂說下去,現在木鱷島已經交給王子了,再說這些,顯然不適合。
“如您所願,高貴的白雪小姐。”左手其實對白雪,更多的是兄妹之情,而不是真的以下級關係來對待她,所以,言語間總是帶着玩笑的意味。
既然白雪不計較,自己這邊也沒吃什麼虧,鎮長這邊百多號人又都一付見到老虎似的表情,見好就收吧。
左手揮了揮手,示意讓鎮長可以走了,鎮長一看如蒙大赦,一時不知道怎麼做合適,居然給白雪跪了下來,嗑了個響頭,才灰溜溜帶着百來號護衛,在大街上狂奔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