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豔麗一甩手說:“行了,行了,別像個小大人似的在那說教了,好好幹誰還不知道啊,飯可能好了,我去看看。”說着,起身去了廚房,不一會兒,他的聲音就從廚房傳了出來:“鐵牛,飯好了,你把桌子放上,咱倆吃飯。”
“好的。”齊棟樑答應了一聲,到窗戶前把摺疊桌打開放上,又拿過兩把摺疊椅打開,孫豔麗端着扒雞出來放到了桌子上,齊棟樑也到廚房取了碗筷放到了桌子上。
時間不長,孫豔麗又端上小半盆排骨燉酸菜,見齊棟樑疑惑的看了一眼,笑着解釋說:“這是我走班前做的,沒吃了,就放在冰箱裡了,拿出熱熱,你回家之後沒看冰箱吧?”
齊棟樑說:“我回家兩三天了都是在外面吃的,還真沒看冰箱裡有什麼,就算看冰箱也是看看保鮮箱裡有什麼,不能去看冰冷箱裡有什麼。”
孫豔麗說:“一尋思你就沒看,你去把飯端過來吧,我去拿瓶酒,你都說我被單位重用了,又掙了這麼多錢,是雙喜臨門,得喝點酒慶祝一下。”
齊棟樑說:“那你喝酒慶祝吧。”說着進了廚房,把電飯鍋的內膽端了出來。
孫豔麗拿過來一瓶大高粱白酒,這古江的本地特產酒,古江人都愛喝這酒,她把酒放到桌子上,望着齊棟樑說:“鐵牛,姐今天高興,你陪姐喝點慶祝一下唄。”
齊棟樑說:“豔麗姐,你在我家住了這麼多年了,你看我啥時候喝過酒?”
孫豔麗想了想說:“在你家你是沒喝過酒,可剛倒騰生薑的時候,在站前吃烤魚的時候你可喝過啤酒,那時候你還不到10歲呢,現在你都說你是大人了,喝點白酒應該沒問題吧。”
“不行,不行,一會我還得學習呢。”齊棟樑急忙搖手說道。
孫豔麗說:“鐵牛,你就陪姐喝點吧,我一個人喝沒意思,就一點點好不好?”
“不好,我一點也不喝!”齊棟樑仍然拒絕着。
孫豔麗說:“你就陪我喝一點吧。”說着,拿過一個杯子往裡倒了一杯底酒,遞給齊棟樑說:“鐵牛,你看,就這點,你就陪陪姐吧。”
齊棟樑對孫豔麗也是沒轍,嘆息了一聲後只好接過杯子,說:“好吧,這就些,再多一點都不行。”
孫豔麗一看齊棟樑答應了,笑着說:“好的,就這些,你想多要我還給你呢。”說着,給自己的杯子一下子倒滿了酒,這一杯可就是3兩,而齊棟樑的那一杯底酒連半兩都沒有。
孫豔麗端起酒杯說:“鐵牛,剛纔說慶祝我雙喜臨門就是那麼一說,今天真的要慶祝的是你和你小叔在東海掙了大錢,雖然我不知道你們掙了多少,可我知道那是一個我無法想像的數字,你說是不是應該慶祝一下啊?”
齊棟樑一看孫豔麗打的是這個主意,心裡頓時高興了起來,自己一下子擁有了十幾億的財富,還真沒有那種異常興奮的感覺,前世最輝煌的時候,自己的資產也不過剛剛過億,現在他對錢就像沒什麼感覺似的,仔細想一想,還真應該慶祝一下。於是端起酒杯說:“好,咱們共同慶祝一下。”
兩隻酒杯輕輕的一碰,孫豔麗一口就下去半杯,齊棟樑的情緒也是上來了,一口就把那點酒全喝了。
孫豔麗給齊棟樑夾了一個雞大腿說:“鐵牛,來,這個雞大腿給你。”
齊棟樑幾年沒少吃孫豔麗拿回來的德州扒雞,對德州扒雞還是挺有感覺的,也沒有客氣,拿起雞大腿就咬了一大口,然後慢慢的嚼了起來。孫豔麗則是夾了一大口酸菜吃了起來。
孫豔麗早就看到齊棟樑把酒乾了,只是一直不動聲色,等吃得差不多了,她又端起酒杯說:“鐵牛,來,好事成雙,咱們再喝一口。”
還沒等齊棟樑有所反應,孫豔麗望着齊棟樑的杯子就像剛看到似的說:“呀,你杯子裡沒酒啦?我給你再倒點。”說着拿過杯就倒了半杯,然後把杯子送了回去。
齊棟樑看着面前的半杯酒說:“豔麗姐,不是說好就那些的麼,怎麼又給我倒酒?”
孫豔麗說:“你杯子一點酒也沒有咋陪我呀,哪怕呡一下也是那麼回事啊,就給你倒這點,你能喝多少算多少不不行嗎。”
齊棟樑只好說:“好好好,我能喝多少算多少,剩下的你喝。”
孫豔麗笑着說:“沒問題,哪怕你就喝一小口,剩下的我也全喝!”
在孫豔麗的左勸和右勸下,時間不長齊棟樑就把那半杯酒又喝完了,差不多2兩酒喝了下去,而這大高粱又是53度,齊棟樑就感覺頭開始發暈起來,孫豔麗再怎麼勸他也不喝了,最後說:“豔麗姐,我真的不行了,你喝吧,我回屋睡覺了。”說完,趕緊起身了回了大屋,脫了衣服上牀不一會兒就睡着了。
齊棟樑喝了2兩酒,孫豔麗卻已經喝下去半斤多了,見齊棟樑是真的不行了,只是笑着搖了搖頭,自己一個把剩下的那些酒喝完,收拾桌子撿碗,收拾利索後,回到小屋換了睡衣,便到衛生間沖澡去了。
齊棟樑這一覺睡得很香,醒來的時候朦朦朧朧的感覺到自己在躺在一個溫暖的懷抱裡,很溫馨,很舒適,他怕這是在做夢,本能的不願醒來,不由得又往裡靠了靠。
齊棟樑逐漸的度過了剛剛夢醒的茫然期後,那種柔軟潤滑的感覺如此真切,他知道這絕對不是做夢了,立即就判斷出自己牀上的女人是孫豔麗,本能的想要起身,不成想孫豔麗的雙手摟緊了他。
齊棟樑張開眼睛一看,孫豔麗還沒有醒,這個動作是睡夢中的本能,和孫豔麗一個屋檐下好幾年,這種事情也不是遇到一次兩次了,伸手拍了拍她的臉說:“豔麗姐,你醒醒。”
孫豔麗張開眼睛看了一眼又閉上了,慵懶的說:“別煩我,困着呢。”
齊棟樑掙脫了出來說:“豔麗姐,我問你,怎麼又跑到我牀上來睡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