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雲舟漫不經心的看着列車外飛馳而過的景物,落寞的想着心事,他不知道自己將要到何處去,自己還要躲避,逃竄多長時間,這樣的遊蕩已經一個多月了,而捉拿他的好幾路人馬也都被他甩掉,但如此盲目的奔波也讓他感到身心疲憊,多想找一個地方安安靜靜的住上一個階段?
這個時候,列車廣播再一次的響了起來:“通知,通知,請問車上有沒有醫生?在軟臥車廂有一位女士突然生病,假如你是醫生,請和列車員聯繫。”
擡頭看了看廣播喇叭,蕭雲舟的眉頭皺了一下,這是列車第二次廣播了,上次在十分鐘之前,看來車上竟然是沒有一個大夫,自己是不是可以去試一下?雖然自己不是醫生,但這並不說明自己解決不了問題,何況對方好像還是個女人。
想到是女人,蕭雲舟很曖昧的笑了笑,懶散的站起來,走到列車乘務員辦公席,看着那個臉色淡漠的女乘務員,說:“我學過醫。”
女乘務員先是很不解的看看蕭雲舟,後來纔算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奧,這樣啊,那我帶你過去。”這個一路都很冷漠的乘務員總算露出了一點笑容。
蕭雲舟點點頭,乘務員還算長得不錯,只是胸有點太平了,這讓蕭雲舟胃口大減。
到了軟臥車廂,蕭雲舟在列車員的示意下,小心翼翼的拉開了那扇關着的門,一下就看到了裡面的狀況,本來住四個人的軟臥包廂裡,現在只有兩個人,一個躺在牀上有些痛苦的緊鎖眉頭,一個惶恐的在爲躺着的人擦着脖子上的汗水,但讓蕭雲舟驚訝的不在於此,他是在驚訝這兩個人——她們是兩個女孩,她們都有罕見的美貌,都有讓人心動的身材。
特別是那個躺着的病美人,她那一溜雪白的脖頸猶如天鵝般的韻味,讓人難以鎮定,那眼光中似乎可以聽到很多動情的音樂,讀出很多**的詩句,它的每一個輕輕的轉動,含有顛倒整個宇宙的力量。
這兩個女孩也都驚呼一聲。
“你怎麼沒敲門就進來了。”那個給病美人擦汗水的女孩大聲的說着,一面把病美人因爲方便擦拭而解開的衣釦慌亂的扣上,但顯然的,有點晚了,蕭雲舟嘴角的壞笑表明了他已經看到了那雪白脖頸下更多的春色。
“大夫是用不着敲門的。”蕭雲舟懶散的說。
“你是大夫,你能治病?”
“廢話,不然我跑來做什麼?說說她的情況吧?”
“宛茹,讓他看看吧。”這是病美人的第一次說話,聲音很好聽,猶如黃鸝鳴唱。
蕭雲舟得意的笑笑。
病美人眯了一下眼,冷冷的盯着蕭雲舟,覺得這小子張揚不羈中倒有幾分超脫之氣,但偶爾之間從他眼中流露出來的那一抹滄桑沉鬱,又讓人多了一份落寞,傷感,這樣的人很難把握和看透。
他們兩人就這樣相互注視了10幾秒的時間,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在病美人的心頭涌動了幾下,這個感覺很奇怪,她有點惶惶的,病美人的眼光有了一點點的迷離,猶豫了一下,說:“婉茹,告訴他我的病情。”
“巧馨姐?這。”
“沒關係,告訴他吧,讓他試試。”病美人很堅定的說。
“額,那好吧。”這個叫宛茹的女孩顯然是不能違背病美人的指示,她看了一眼蕭雲舟,有點不很情願的說:“我巧沁姐好像是胃病,肚子很疼,你有辦法止疼嗎?”
“我必須檢查一下了,來吧,把衣服揭開,我摸摸肚子。”蕭雲舟有點厚顏無恥的說。
軟臥包廂裡的兩個女孩一下都愣住了,她們難以置信的看着蕭雲舟,就像是看着一匹色狼一樣。
“你,你流氓!”那個叫宛茹的女孩指着蕭雲舟大聲說。
“靠,看病講究望,聞,聽,切。你懂不懂啊,老子不檢查一下,你當老子是扁鵲重生,華佗在世。”
“有你這樣檢查的嗎?”
“我這是簡單的,到了醫院,哼,還要脫光檢查呢?”
這個女孩一下臉就紅的像雲霞一樣了,他恨恨的瞪着蕭雲舟,好一會說不出話來,要比嘴上的功夫,她肯定不是流氓成性的蕭雲舟對手。
那個病美人也一下臉紅起來,嘴脣動了動,有點囁嚅的說:“能隔着衣服檢查嗎?”
要真說起來,隔着衣服檢查也一點問題都沒有,不過蕭雲舟因爲對方那個小丫頭態度不好,故意這樣說,而且這樣一個美女病人,隔着衣服檢查,實在有點遺憾呢?
蕭雲舟鄭重其事的搖搖頭說:“不行啊,你現在就把我當着醫生好了,想着我是白求恩,這樣你就不會難爲情了,對不對,我現在是治病救人。”
說話的時候,蕭雲舟是憋着笑,一本正經的。
那個病美人的臉上的紅暈更濃郁了,她有些羞澀,有些無助的看着蕭雲舟,不知道該怎麼做。
看到這兩個美女如此的窘態,蕭雲舟很愜意。
“那,那你檢查吧?”或許這個病美女實在是難以忍受身體上的疼痛,不得不妥協。
“嗯,嗯,這就對了嗎,不要把大夫想的那麼齷齪,我就是看病,不會有其他想法。”
蕭雲舟也不在作弄對方了,他可以感覺到對方的痛苦,那個叫宛茹的女孩也顧不得和蕭雲舟多說了,趕忙過來給病美女擦着汗水。
包廂中,一下就充盈了滿滿的女人的味道,汗水帶着這個美女身體固有的香味,一下下的灌進了蕭雲舟的鼻孔,他深深的吸了兩口,真奇怪,爲什麼女孩連出汗的味道都是如此好聞。
蕭雲舟彎下了腰,說:“揭開衣服。”
那個叫宛茹的女孩苦大仇深般的看了蕭雲舟一眼,慢慢的揭開了病美女的衣服,露出了那細膩光滑,如玉如雪的肌膚。
蕭雲舟的呼吸剎拉間停頓了,這是怎樣的一種震撼啊,她的腹部肌肉是非常潤勻,細緻、纖細的腰更襯出臀的豐滿,堅緻的腹上凹進小小的臍眼,再下面是豐腴的腿,圓滿的膝,那從腰下到踝骨的兩條線是何等勻停,何等柔和,這樣的完美,完全吸引住了蕭雲舟的目光,他有點傻傻的看着,一些不安分的情緒從每一個細胞中洶涌而出。
蕭雲舟就用有點顫抖的手,摸到了病美女的肚子上,這感覺叫他有一種想飛的衝動,他努力的剋制自己,不讓自己的手發抖,但那滑膩和圓融的感覺還是讓他顫抖了幾下,他輕輕的在對方肚子上掠過,按動幾下,說:“這裡疼嗎?”
病美女忍着疼痛,搖搖頭。
蕭雲舟換個地方,在按了一下:“這裡呢?”
“疼,就是這裡。”她有些艱難的說。
“嗯,這就對了,你不是胃病,是闌尾炎。”蕭雲舟很不情願的把手離開了那個讓他想入非非的肚子。
“闌尾炎啊,這該怎麼辦?”旁邊那個叫宛茹的女孩忙問。
“當然是動手術了。”
“在這裡動手術。好弄嗎?”女孩倒吸一口涼氣。
蕭雲舟一頭的黑線,我靠,你丫頭真想的出來,真把老子當成白求恩大夫了。
眼珠一轉,蕭雲舟說:“額,挺麻煩的,你到餐車借把菜刀來,要那種很鋒利的,不然切不開這肚皮。”
這次驚訝的不止是這個叫宛茹的女孩了,連牀上的病美女都嚇得全身一哆嗦,不會吧?就在臥鋪車廂裡?就用餐車的菜刀開自己的肚子,額的個神啊!這不是作死的節奏嗎?
看着這兩個美女驚恐的表情,蕭雲舟再也繃不住了,哈哈的大笑起來,說:“傻冒樣子,這肚子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切開的嗎?真服你們了?不過,雖然我不能給你現在動手術,但我可以幫你止疼,在你下車到醫院之前,我保證你一點都不會再難受。”
說到後面,蕭雲舟的表情開始認真了,一旦認真起來的蕭雲舟,馬上就和平時的吊兒郎當換若兩人,他的目光堅定可信,表情凝重深邃,瞳孔裡放射出灼熱而鋒利光芒。
不知道爲什麼?這個病美女就是沒有辦法完全抗拒蕭雲舟,或許,在她心靈的深處有一種對他的信任和一種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雖然這個男孩剛剛還在戲弄自己。
包廂裡幾個人都不說話了。
“要不要試一試?”蕭雲舟的臉上帶着人獸無害的笑容。
“你試一試,不過最好是真的,否則你會受到懲罰,我不是一個喜歡開玩笑的人。”病美人冷冷的說,不管怎麼樣,她還是對蕭雲舟抱有了一點點的希望,她不想懷疑自己的判斷。
蕭雲舟深吸了一口氣,瀟灑的晃動了一下自己的右手,動作很快,快的讓人眼花繚亂,他用食指和中指在這個病美女的腹部連續的點了幾下,就收手退到了一邊。
而奇蹟也就在這個時候發生了,那個剛纔還疼痛難忍的女孩,一下子有了變化,先是驚訝,再是輕鬆,最後是微笑,不錯,她一點都不疼了,她已經可以直接坐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