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指示的柏安,衝身後的男子點頭,隨即推開車門,下去了。【‘
在他身邊呆了這麼多年,他了解也明白自己家主子的性格,雖然他什麼都沒說,但他知道,自己接下來該做什麼。
他雖然不缺錢,但是,他無法容忍別人在他眼皮底下搞這些事,他讓下車去和那個瘋女人索要賠償!
連交警看到他闖紅燈,都低頭假裝沒看到,這誰家的姑娘,眼這麼瞎?反應那麼遲鈍?嚴爺是你們能惹的麼?
柏安心裡這樣想,不過,這嚴爺也太霸氣了點,害人家差點出車禍不說,還下車索要賠償,沒辦法,這隻能說對方倒黴。
柏安下車正準備往那邊走去,可這時,一個穿着制服的交警突然走了過來,卑躬屈膝的向柏安哈腰,“很抱歉,柏安先生,這點小事還驚動您停車,這車子裡面坐的是嚴爺吧?我去向他道個歉,是我處理不妥,才讓那蠻女用鞋砸了嚴爺的車,我一會就將帶去警局,扣她車,罰她寫檢討!您看這樣成嗎?”
他並不是想幫梔子說好話,而是……
他怕這事惹怒了嚴爺,自己也吃不了兜着走啊。要是被摘去了帽子,他以後還怎麼生活?
若是對象是別人,他壓根無需這樣討好,可現在不同,車子裡坐的可是嚴爺,這s市幾乎沒有人不認識這號車牌。
他的話,柏安並沒有在意。而是順着視線望向不遠處,一個被交警攔住還大吵大鬧的瘋女人,然而,鏡頭再稍微扭偏一點,望到瘋女人身邊抱着孩子的女人,他微微一徵。
對方看到他時,似乎也跟着徵了一下。
雖然相隔差不多十米,但柏安視力是極好的,他看得一清二楚,且,更讓他詫異的是,她懷裡抱着的那個孩子……這……這……不是嚴先生麼?簡直一模一樣。
交警看柏安看的入神,才發現原來他壓根沒聽自己說話,這下頭大了,情急之下,他推了推柏安的手,將自己剛纔的話,重複了一遍,說一定會狠狠的懲罰梔子,並且再三保證,以後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柏安先生,您大人不計小人過,這次就算了吧。”
柏安依然沒有理會他,邁着腳步,準備往那邊走去。
可前腳剛邁,車子裡面便響起了男子低沉而冰冷的聲音,“讓他處理吧,九點還有一個重要會議!”
“可嚴先生……”柏安想告訴他,他彷彿看到了桀小姐,但,他記得,嚴逸風警告過他,以後不許在他面前提桀這個詞和這個人!否則,就滾出他的視線,他不能只能用她來代替,“嚴先生我好像看到了……”‘她’字還沒說出,嚴逸風再次打斷,這回是不容置否的,“開車!”
柏安一向服從嚴逸風,不敢反抗,所以再他重複第二遍時,他收回了腳步,再次望了桀依依那邊,然後擺手讓交警去處理,便上了車子,上車後,他並沒有着急起動車子,而是回過頭,看着眯着眸,正在揉太陽穴的男人,小心翼翼的開口,“嚴先生,我好像看到……”他覺得,她和桀這個形容詞都很不妥,所以改口,“剛纔差點撞上我們車的車子裡,有一個長的很像嚴先生的小孩,還有一個長的很美……的女人,我在想,嚴先生是不是要過去查看一下,那邊有沒有人受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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