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四下尋找着出手的機會,可是那幫人的看守還真後面竟然也有一個暗樁,要不是徐濤小心,冒失的潛到後面,那很容易就被發現了。
那個暗樁就在二樓的一扇窗戶後面,從上看下面正好,但是從下面發現他是很難的,但徐濤的警覺性還是讓他發現了這個人。
拖了這麼長時間,徐濤不敢再拖下去了,這幫人行動如此嚴密,肯定不會在這裡久留的,一旦他們再一次轉移,他也很難再跟上他們了。
目光緊緊的盯着二樓的那個暗樁,只有這裡纔是最佳的突破口,在那個人頭轉向另一邊之時,徐濤已經動如脫兔般的竄到牆壁之下。
這裡已經是那個暗樁目光看不到的死角了,除非是他探出身子向下看,否則就是根本看不到徐濤的,而徐濤也相信他是不會探出身子來的,他探出身子就是暴露了他自己,而他們這樣隱秘,這樣的事情顯然不會做。
貼着牆壁徐濤一點點的往旁邊移去,現在行動更要小心,哪怕是一點小小的失誤也可能會引來殺身之禍,每邁上一步,徐濤都要看到腳下到底有什麼東西,還好前天晚上下的雪都已經化了,在這晚上地面沒有反光的東西,就顯得漆黑一片,要不然地面上留下的足跡就已經跑夠暴露自己了。
足足用了十五分鐘,徐濤是挪到了旁邊的一個窗口,那裡是徐濤早已經選的地方,塑鋼的玻璃窗並沒有關嚴,旁邊露出了一點縫,也說明裡面沒有鎖上,徐濤雙手分別握住了兩邊的窗框,先是往上稍稍提起,然後這才慢慢的往中間拉去,這樣可以避免下面地摩擦發出聲音。
開到能夠一個人鑽進去的大小之後,徐濤馬上一個翻身跳進了窗戶裡面,沒有發出一點聲息。
雖然是成功的潛入了這小樓,但這還只是一個開端,徐濤知道接下來更兇險的事情還在後面呢,不過這種事情徐濤也知道遇到過幾十次了,緊張一詞根本就跟他半點也掛不上邊。
這是一間辦公室,伸手摸了一下桌上,上面滿是灰塵,而且屋裡地氣溫跟外面幾乎一樣,說明這裡已經好些日子沒有人來過了,這家工廠估計也是正處於停產之中,除了那些歹徒之外,這裡也不會再有其他的人了。
用袖子抹到自己剛纔摸過地痕跡。徐濤並不想讓人知道他來救地林可可。否則以後地麻煩事肯定還會很多。這指紋肯定是不想留下來了。
躡手躡腳地走到了門邊。徐側耳傾聽着門外地動靜。外面到是一點聲音也沒有。但徐濤依然還是等了一會才拉開門閃了出去。
一樓地走廊裡面亮着燈。但卻是一個人也沒有。徐濤這時並不求快。而是慢慢地向二樓地樓梯口走去。這時安靜是最重要地。速度反而會並不太重要。那些歹徒在外面防守地那麼嚴。肯定不會想到在這種防衛之下還有可能潛進人來。所以裡面放鬆也是正常地。
走到樓梯口下。徐濤耳邊突然聽到了腳步聲。連忙縮進了樓梯下面地空檔。
上面地人走到了樓梯口處竟然是停了下來。還點了一支菸抽了起來。
徐濤只能是等待。不過在等到那個人把煙抽完菸頭扔下來。那人竟然也是沒有離開。這就讓徐濤很是鬱悶了。那人守在樓梯口就是完全斷了徐濤上樓地路線。要想上到二樓不驚動別人幾乎就是成了一件不可能完成地事情了。
看着地面上剛纔那人扔下來的還在忽明忽暗的菸頭,徐濤眼睛一亮,他所住的位置正是放雜地方,有不少地廢報紙,拿起一張慢慢的湊到了那個菸頭上,然後輕輕的對着那個菸頭吹了幾口氣,報紙馬上被點頭燙的冒起煙。
又稍過了一小會,那報紙竟然還着起了微弱的火苗,徐濤連忙又扔過了一張報紙,小火苗頓時變大,煙也是涌上了樓梯。
“蹬蹬蹬……”樓梯上頓時響起了促地腳步聲,守在那裡的人被樓下地火苗引了下來。
徐濤這時身體緊緊的貼在了樓梯上,而那個人下來之後就急忙地還在燃燒的報紙,估計他也認他不小心扔下地菸頭點着了火,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徐濤就站在他的身邊。
而就當他手忙腳亂的踩着火苗之時,兩邊的臉突然被抓住,他頓時大驚,回肘就向徐濤的胸口撞去,正是解救自己的最傳真選擇,不過那兩隻手猛的向左又向右一擰,那的頸椎就是
聲被擰斷了,頸部的神經一斷,他的身體頓時全部量,撞在徐濤胸口的一肘也是半點也沒有威脅了。
徐濤把那人的身體拖到拐角,然後輕輕的放下,這些人都是殺人不眨眼的歹徒,徐濤殺了這人心裡一點也沒有過意不去,另外這時哪怕只是一點點的心軟,都可能讓徐濤步入萬劫不復之地,對敵人的仁慈那就是對自己的殘忍,身爲一名出色的保鏢,徐濤對這一點更是深有體會的。
“發生了什麼事?”剛纔那個人撲火的聲音吸引了樓上的另外一個人,一邊向這邊跑來,一邊用日語詢問。
徐濤就感覺這些人不應該是國內的組織,否則絕對不會有這麼強大的實力,那人一說話就證實了這一點,剛纔的火苗不大,那人幾腳就把火苗踩滅了,不過現在還在冒着煙,徐濤連忙把那還有火星的報紙踢了兩腳,待報紙又冒出火花之後,又假裝用力的踩着那些火苗。
“鬆版,你這個白癡,早就讓你忍着點別抽菸,你卻偏偏不聽,抽完煙還***亂扔菸頭。”樓上那人一邊往下跑,一邊罵了起來,“你是不是想暴露我們在這裡,讓支那的那幫蠢警察找上門來?”
徐濤暗皺眉頭,這個傢伙的口中,他已經大致猜到了這幫人是什麼組織了,在日本有一個狂熱的右派組織,他們歷來瞧不起中國人,對於二戰時期的戰敗也一直耿耿於懷,不過現在發生戰爭的可能性不大,但他們也在瘋狂的籌建,希望有一天能夠再一次發生戰爭,再一次的侵略,他們對於國內的許多恐怖組織都是提供幫助,另外還策劃了多起針對國內的一些破壞活動。
徐濤跟他們交手過一次,一次他負責保護一批極爲特殊的東西,面這個組織也看上了這個東西,一方要搶,一方來保,爭鬥自然是在所難免,而那一次也可以說是徐濤整個保鏢職業生涯中最慘烈的幾次之一,最後雖然成功的完成任務,但林浩和馮浩整整住了半個月院,而他的大腿上也是中了一槍,到現在還有一個疤痕,沒想到這一次他們竟然自己跑到這裡來動手。
知道是他,徐濤的心裡也是涌起了一種恨意。
“你這個豬頭,簡直跟支那一樣。”從樓上跑下來的那個人看到徐濤在那裡撲着火,從背影上竟然沒有看出徐濤跟同夥不一樣,這也是正好巧合,徐濤跟那人的身形相仿,另外他的腳下還冒着煙,更混淆了那個人的視線。
那人衝下來之後並沒有留給徐濤背,而是面對面的對向了徐濤,這時徐濤已經避無可避,停下來對那人突然笑了一下,小聲說道:“你這個小鬼子的死期到了。”
那人的心裡一直把徐濤當成了同夥,而真正的看到徐濤的臉之時才發覺不是同夥,頓時顯得一絲錯愕,而就是這一絲錯愕,就足以讓他搭上這條性命了,徐濤已經閃電般的伸出手抓住了他的喉嚨,手上一用力,就已經捏碎了他的喉骨。
這樣並不能讓他馬上死去,卻已經讓他失去了攻擊的能力,瞪大了雙眼盯着徐濤,喉嚨裡面發出了古怪的聲音,然後才委頓在地。
徐濤把這個傢伙也拖到了樓梯拐角,然後從他們的身上搜出了兩挺微衝,還有兩把匕首。
脫下了一個人的外衣換在了自己的身上,又把自己衣服裡面的東西全都掏了出來,再把兩把匕首插在腰間,手裡端着一輛微衝,徐濤就大大方方的上了樓,樓下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再要安靜下來已經是不可能了,發出一些聲音反而會讓對方的警戒心減低。
另外徐濤手裡已經有了武器,這時就已經跟剛纔不同,此時就算是正面面對兩三個人,徐濤也有把他們解決了。
順着樓梯,徐濤快步的向樓上走去,剛上樓梯,徐濤就看到了正在那裡負責外面警戒的那個人。
“發生了什麼事?”那人頭也不回的問了一句,到是相當的盡職盡責。
徐濤模仿着剛纔後解決的那個聲音說道:“鬆版那豬把樓下的報紙點頭了,真是一個笨蛋。”
“媽的,真是該死,咦,小田,你的聲音……”那人轉過頭來面帶疑惑的看向徐濤之時,後面的話卻已經再也說不來了,一把鋒利的匕首已經割斷了他的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