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用顧嚴冬交代,舒劍華也會這麼做的,但是發病的那桌客人的單誰來買呢?他們走的時候分明就忘了還有買單這件事呢。
這時候華琪就悄悄的說道:“舒總,他們那桌的單咱們也給買了吧,顧總說的沒錯,咱們確實得跟上他們了,這次你不僅給咱們網站拉來了一個客戶,還給我送上來一個活生生的見鬼實例呢。”
舒劍華沒明白什麼意思,就疑惑的看着華琪,倒是華歐第一個反應過來,問道:“你是說,剛纔發病的那個人是鬼上身?”
華琪點了點頭,算是默認了,舒劍華知道華琪這說,就肯定是很感興趣,要攙和他們的閒事了,於是就去把兩桌的單都給買了,然後開車按照飯店老闆的指引,朝斜對面那家最近的醫院趕了過去。
和顧嚴冬聯繫,確認了他們的準確位置以後,舒劍華趕到了那家醫院的急診室,到那裡時,病人正在手術室裡面搶救,而顧嚴冬和病人的兩個朋友守在手術室外。
走過去以後,舒劍華就小聲問道:“怎麼樣了?有沒有人出來透個消息啊?”
顧嚴冬搖搖頭,然後就依舊看着手術室的門,順便也看着就在門口的那兩個人。舒劍華明白顧嚴冬的意思,於是就向前走了兩步,問道:“兩位,我看你們的朋友病的不輕,不知道是什麼病啊?要是有我們能幫上忙的,就儘管告訴我們。”
之前和舒劍華說話的那個人就說道:“舒先生,不是我們不告訴你啊,主要是我弟弟這個病,不是什麼普通的常見病,實在很罕見,就算說了你們也未必知道。”
說完那個人乾笑了兩聲,面色慘淡的說道:“別說你們了,就連醫院裡的大夫都不知道我弟弟是什麼毛病,看了好幾家醫院都不能確診,今天本來向讓他吃頓好的,沒準心情就會好點,沒想到,吃個飯居然還能發病。”
舒劍華沒想到這個人會這麼說,於是就看了一眼顧嚴冬,顧嚴冬無奈的聳聳肩,顯然在他們到來之前,顧嚴冬肯定也問過他們事情的起因,但是結果和舒劍華一樣,一無所獲,那個人什麼都不願意說。本來顧嚴冬以爲這個人和舒劍華之前交談過,會對舒劍華的防備少一點,但是沒想到,他還是什麼都不說。
華琪也看出了這裡面的問題,一般來說,醫院不能確診的病例只有兩種,一種是從古至今從來沒有發現的新型病種,第二種就是鬼神上身,醫院是檢查不出病因的,只會認爲是病人的精神出了問題。
於是,華琪就說道:“請問,醫生到底是怎麼說的?你弟弟的病,到底是新出現的一種以前從來沒有過的病例,還是精神方面的問題呢?當然,我的意思不是說你弟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我的意思是說,你弟弟的病,是不是我們常說的那種外科病?也就是見鬼了,或者說是撞邪了?”
當華琪剛剛提出精神方面的問題時,那個人就擡起頭來有些生氣的瞪着華琪,但是當華琪後來說出撞邪的時候,那個人的臉色明顯又變了變,從不相信到不可思議,最後又黯淡下來,說道:“你說的沒錯,但是那又能怎麼樣?這個病沒有人能治得好,別說醫生了,就連能看這種中邪的病的人我也找過,但是就是沒人能治得好他這種病啊。”
說着,那個人就蹲在了地上,低下頭不知道在想什麼,沒準在暗自哭泣也說不定。旁邊他的那個同伴就也蹲下來安慰着他,勸他不要多想了,總會有辦法的。
這時候,手術室的燈滅了,說明手術已經結束了。那個病人的哥哥就趕緊站了起來,堵在手術室門口,華琪等五人也精神爲之一震。
不一會,就從裡面走出來兩名醫生,隨後就是幾個小護士推着病人走了出來,病人的哥哥就先看了一下他弟弟,看他弟弟還昏睡着,就跑到了醫生跟前問道:“我弟弟怎麼樣了?有沒有生命危險?還能活多久?”
其中一名醫生就說道:“你先不要着急,你弟弟的生命體徵很強很明顯,人還活着,現在我們要把他推到病房觀察一段時間,要是病情沒有反覆,你們就可以考慮是在醫院調養,還是回家慢慢治了。只不過好像精神方面或者大腦過於勞累,顯得整個人都很憔悴,,這個問題我卻沒有查出原因,還請見諒。”
那個哥哥聽人沒事,整個人就都放鬆了下來,至於醫生說的精神或者大腦勞累,這個似乎他並不擔心,看來他弟弟這個病不是一天兩天的了。
華琪一來很好奇,二來也不忍心,於是就一邊跟着病人回病房一邊對那個人說道:“你要是信得過我們,就讓我幫你弟弟看看,你放心,看不好還看不壞嗎?反正你弟弟已經這樣了,我們總之是不會害了他就是了。”
那個人一聽,似乎就一下來了精神,雙眼放光的看着華琪問道:“你說的是真的?你有這個把握嗎?”
一說完這話,那個人就又低下了頭,說道:“你纔多大,還是個小姑娘,怎麼就能看的了我弟弟的病?你肯定是騙我的,我倒是可以告訴你,要錢我們是沒有,要命倒是有一條。”
此話一出口,華琪心裡就很不舒服,正想說話反駁他,顧嚴冬就先開口說道:“你這個人可不要以貌取人,我們華大師可是從小就跟着高人修行過的,她的本事可不是那些所謂的能人異士就可以相比較的。”
華琪心裡一喜,但是嘴上卻說道:“你別胡說,這裡可是醫院,醫院裡的大夫可都在跟前呢,跟他們說這些,那不是沒事找事嗎?”
此時他們已經來到了病房門口,那個人的弟弟已經被退了進去,醫生正在給他檢查身體,而另一個跟他們一起來的那個人去給病人辦住院和交費的手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