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劍華一看華琪的陣勢大吃一驚,趕緊攔住她問道:“你這是要幹什麼?挖人家的祖墳可是要遭天譴的!”
華琪甩開舒劍華的手,說道:“你纔是要幹什麼,這個趙廣才的兒子偷了古玉,把它埋在他老子的墳裡,過了這麼久,這塊玉可能已經發生變化,變成一塊斜玉了!”
聽完華琪的解釋,舒劍華已經半信半疑了,信她是因爲這個世界上的確有鬼,不信則是因爲舒劍華不相信那塊玉真的會發生變化。
於是,舒劍華就轉頭看向性溫和尚,性溫和尚給舒劍華投來一個肯定的目光,舒劍華這才放下心來。
這時候華琪已經開始動手了,墳包上已經掘出了一個不小的坑,又掘了幾下,華琪就掘出了“趙廣才”的骨灰盒。
又掘了兩下,把洞口挖大,足夠骨灰盒出來以後,華琪就扔下了手裡的木棍,快速把骨灰盒拿了出來。
正要打開,突然從不遠處傳了一個聲音大聲喊道:“住手!不要!”
華琪擡頭一看,一個男人正狼狽不堪的站在那裡,華琪正想問他是誰,念頭一轉,就突然想到,這個可能是趙廣才的兒子。
想到這裡,華琪就加快了速度,一下子就把骨灰盒的蓋子給扯掉了,趙廣才的阻止不及,就“哎呀”一聲,衝了過來,伸手要搶華琪手裡的骨灰盒。
“快攔住他,千萬不能讓他得手!”
華琪的一聲令下,舒劍華就已經動手了,一跨步就擋在了華琪的身前,那個姓趙的氣急,一把推開舒劍華,但是舒劍華也不是白給的,一把又把姓趙的給拉了回來,兩個人就扭打在一起。
不一會,警察也趕到了,原來這個姓趙的正是偷了古玉的那個小賊,不知道怎麼的就從警察手裡逃了出來,可能也是警察以爲這只是個小案子,並沒有把他當做一回事,所以疏於防範了吧。
但是事實總歸是事實,這個姓趙的還是逃了出來,他出來以後,第一件事就是趕到這裡查看那塊古玉是否安全。但是一到這裡,他就看見華琪已經把骨灰盒挖出來了,於是就有了剛纔的一幕。
華琪一看警察來了,心裡有些着急,情急之下,華琪也就不管什麼警察和小偷了,趕緊從骨灰盒裡翻出了那塊古玉,一看之下,華琪就傻眼了,那塊原本泛白的古玉,此刻已經變成紅色的了。
從來沒有見過這種情況的華琪半天都沒有反應過來,這時候警察已經制服了小偷和舒劍華,兩個人分開而站,一個警察上來問道:“這是怎麼回事啊?”
性溫和尚是出家人,不會撒謊,舒劍華正被警察控制着,不好說什麼,就拼命地給華琪使眼色。
華琪明白,就說道:“我們聽說這個偷東西的賊把玉埋在了這個墳的周圍,就想過來看看,沒想到碰上這個賊也來了,是他告訴我玉在骨灰盒裡的,也是他讓我把骨灰盒打開,把玉拿出來的。他還說,等我吧玉拿出來,就不讓我追究他了,還讓我跟警察說,讓你們放了他。”
那個姓趙的立馬就急了,大聲說道:“你胡說八道!我根本沒說這話,我來的時候你們就已經把墳給挖開了,你挖人家的墳,你也逃不了警察抓你!你這個賊!”
“你才胡說八道,我們一個小姑娘,一個大和尚,怎麼可能會做出這種事!要不是你讓的,我怎麼敢挖人家的墳!”華琪狡辯道。
沒想到警察居然相信了華琪的話,正要帶姓趙的離開,突然空中傳來了一聲很恐怖的聲音,隨後,一直厲鬼就飄飄忽忽的從骨灰盒裡飄了出來。
華琪大驚失色,趕緊叫舒劍華和性溫和尚快跑,但是他們還沒反應過來,那隻鬼就已經開始對他們進行了攻擊。華琪一下子措手不及,就摔倒在了地上,舒劍華和性溫和尚着急的叫了她一聲,忘了逃跑。
可笑的是,身爲“趙廣才”的兒子,那個姓趙的小賊居然被嚇暈了,就連那些一身正氣的警察也有些害怕,紛紛顫抖着向後退去,也是,他們任誰也沒有見過這種陣仗啊。
華琪知道這個厲鬼必然很厲害,於是就自己擋在前面,一邊防備着厲鬼的攻擊,一邊說道:“性溫大師,你有辦法對付這隻鬼嗎?”
性溫和尚搖了搖頭說道:“你讓我超度他還可以,但是要動手的話可能還要靠你了。”
華琪一聽,心裡一沉,心想,那肯定是沒有活路了,但是她還是不死心,於是說道:“我和性溫大師留在這裡對付厲鬼,舒總,你去找林景陽和太遠道長,他們肯定有辦法。性溫大師,你現在開始念《金剛經》也好,還是別的什麼經都行,只要是能攻擊這隻鬼的,就給我念!”
性溫和尚別的不擅長,唸經他算一流,於是就趕緊大聲念起了《金剛經》,華琪從衣服裡拿出了護身符放在外面。
舒劍華雖然擔心華琪但是還知道輕重,於是就一咬牙,離開了這裡,一邊走還一邊給林景陽打電話,通知他聯繫太遠道長,準備過來捉鬼。
這時候那羣警察看見舒劍華離開了,他們也就跟着離開了,絲毫不管華琪等人是否有危險。
華琪看除了他們以外,就剩下暈倒在地的姓趙的了,於是也就放開了手腳,一巴掌朝厲鬼扇了過去,但是厲鬼靈巧的很,一下子就躲開了,華琪連根毛都沒碰着,雖然厲鬼本來就沒有毛。
厲鬼剛剛從一個小鬼魂變身成爲厲鬼,本事還不算大,不堪被華琪糾纏,幾次想跑出去追那些警察和舒劍華。
但是礙於一邊是華琪的纏鬥,另一邊是性溫和尚唸經的聲音口吐蓮花,每一個字都會對厲鬼產生影響,使得厲鬼根本不敢靠近性溫和尚。
就這樣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華琪只覺得自己渾身的力氣好像都被掏空了,就連擡一下胳膊似乎都是很困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