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琪說完,就走進了單元門,把林超關在了門外。
吃完飯,華琪正在客廳裡看雜誌,而關悅在看電視,正看着,關悅突然說道:“好冷啊,今天晚上怎麼颳起冷風來了?”
“這麼熱哪兒來的冷風?”
說完這話,華琪才突然意識到,可能是來鬼了,果然,華琪一擡頭就看見了萬航正站在一邊看着關悅關窗戶,一邊看還一邊說道:“這小妞長的還行啊,但是好像跟你比還差點啊。”
萬航是用關悅聽不見的聲音說的,華琪一聽就差點笑出了聲,但是好歹忍住了,然後就說道:“我回屋把我房間的窗戶也關上吧,要不然等會睡覺該冷了。”
說着,華琪就趕緊回到了自己的房間,萬航也跟了進去。
“你怎麼來了?”華琪問道。
萬航一進屋就坐到了華琪的轉椅上,然後說道:“你昨天晚上招魂了吧?這件事可是引起轟動了,雖然我們現在在陽間走動的比較多,也出來的方便,但是招魂的事情,在這幾年還是第一次。你可能不知道,你們人類招魂,在我們陰間的影響面是很廣的,我們接收到你們發出的招魂的信息以後,要協助你們幫你們找到你們要找的那個鬼魂,所以牽連的鬼魂也很多。所以說,要不然我們怎麼這麼興奮呢。說說吧,你找那隻鬼幹什麼啊?要不然你以後想找什麼鬼就跟我說吧,我幫你找。”
“但是招魂的人並不是我啊,雖然招魂這件事情我也參與了,但是這個主意不是我出的,用這個儀式招魂的人也不是我啊?”華琪疑惑的說道。
“什麼?不是你?那倒也對,你根本就不會那些亂七八糟的招數,你要見什麼鬼,到了晚上道大街上隨便轉一圈就什麼都有了。那那個人是誰啊?能不能讓我見見?”萬航說道。
華琪這就有點想不通了,他們爲什麼都這麼關注招魂的這件事呢?
於是華琪小心的問道:“你爲什麼這麼關心到底是誰招的魂呢?是不是出什麼事了?對了,你來的時候,有沒有看見我家樓下有什麼人啊?”
“沒什麼人啊,哦對了,有個男的在你們家單元門口坐着抽菸,但是不像是什麼有能力的人啊?還是他的能力不高呢?那個男的是誰啊?”萬航說道。
“現在不僅是你們鬼界在關注招魂的事情,人類的陰陽先生也在關注這件事,我今天下班回來,就有一個陰陽先生找過我,問我招魂的事情。你實話告訴我,到底怎麼了?要說招魂,也不應該是什麼太轟動的事情啊?”華琪說道。
萬航一聽就說道:“話不能這麼說,主要是現在太長時間沒有招魂的事情發生了,所有才會有這麼多人關注,至於人類也在關注嗎,那可能是他們在關注我們鬼界,所以順帶着關注招魂。”
華琪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答案,就笑着對萬航說道:“你還是先去找找那個招魂的人吧,但是我不知道她住在哪裡,所以我也不能幫你了。”
神道筆趣閣
萬航早就知道華琪不會告訴他的,要不然也不會跟他墨跡了半天都不說出一點有用的東西,於是萬航就說道:“你不想告訴我就直說嘛,幹嘛非得趕我走呢?行,我走。”
笑着送走了萬航,等他一走,華琪立刻就收起了笑容,那些會點道術、法術的能人異士們在關注着鬼界,同時肯定也在關注陰曹地府,現在的陰陽兩界肯定十分混亂。華琪雖然不是他們那條道上的人,但是她也已經牽扯在裡面不是一天兩天了,不能不把這些事放在心上。
不一會關悅過來敲門,一邊敲一邊說道:“華琪總,我去睡覺了,電視我沒關,你要是想看就看吧,沒關係的。”
華琪隨口就說道:“你關了吧,我不看了,我在網上查點東西。”
關悅答應了一聲就擡腳走了,隨後電視機的聲音也沒有了,華琪一看時間,原來已經十一點多了。如果沒有什麼特別的事情,華琪一定會早睡,絕對不會在子時之前還沒有進被窩的。
今天萬航這麼一攪合,華琪還真就忘了時間了,想着,華琪就來到窗前想要拉窗簾。但是就在拉窗簾的時候,華琪無意中往樓下一瞥,就瞥見了在樓下的馬路上有幾個人影,模模糊糊的看不太清。
華琪心裡奇怪,就把身體往前傾了傾,然後仔細一看之下,華琪大吃一驚,原來地下站着的正是十殿閻羅。華琪這次清楚地看見,秦廣王和轉輪王正在其中。
華琪突然有些緊張,她不知道十殿閻羅全都聚在這裡是爲了什麼,華琪很想下去看看是怎麼回事,但是有些不敢。
就在華琪猶豫的時候,在十殿閻羅的對面,突然又出現了幾個人影,華琪一看,頓時就覺得事情不妙,原來來的正是八方將軍。
八方將軍穩住身形以後,就和十殿閻羅成對立的狀態,華琪轉念一想,這是要聚衆鬥毆啊,看到這裡,華琪就再也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飛快的跑出了公寓。
來到外面的時候,華琪的神經又一次受到轟炸,只見八方將軍那一邊又多出了四個人,其中一個就是上次八個副將軍道華琪那裡時,將他們罵走的那個。
而此時兩方人馬相互對峙,根本沒有人搭理華琪,華琪也沒有勇氣主動走上前去招惹他們,只能在一旁鳥悄的看着熱鬧。
不一會,鬼界那邊又來了一個人,華琪並不認識,但是華琪猜也猜得出來,那個一定是鬼王。
鬼王一到,十殿閻羅其中一個就說道:“他們人到齊了,咱們是不是現在就動手?”
秦廣王想了一下,然後就大聲說道:“既然你們人到齊了,那咱們也就不囉嗦了,幾千年恩恩怨怨,本來應該在二十幾年前就瞭解的,拖到了今天,實在是不能再拖了,咱們就在今晚一次來個痛快吧!”
鬼王沒有說話,而是揮揮手,示意手下的人上去,而他自己卻退到了他們身後,靜靜的看着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