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你大爺的!一個人突然出現在你面前是你說至不至於?人嚇人嚇死人啊!李宇軒在心裡狂吼着,只不過他卻不敢在黑袍人面前露出來絲毫不滿地情緒來,因爲他知道,眼前的人殺死自己如同捏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平復了一下自己的心情,李宇軒才站起來開口問道:“不知道大人這次來是爲了什麼事?”
“也沒什麼,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黑袍人隨口說道。
媽的,是想老子給你準備的那些妞兒了吧?李宇軒在後面默默地加了句話,只不過黑袍人接下來說的話卻讓他的心如墜冰窖。
“順便宗門裡讓我看看平啓子的狀況,這麼長時間了一點消息也沒有傳回去,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麼變故。”
來了!
李宇軒暗叫一聲,該來得還是來了,躲是肯定躲不掉,當下是如何才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再說。
“大人,平啓子大人出了點情況,眼下,不知所蹤。”李宇軒想了想,最終還是決定如實說道,這樣自己可能還會有一線生機。
“恩,他的行蹤我都不知道,你又怎麼可能知道呢?”黑袍人漫不經心的說道,現在就是連師門長輩都聯繫不到他,纔派自己前來看看,要是李宇軒知道他在哪兒豈不成了笑話了。
“大人誤會了,我的意思是,平啓子大人,昨天失蹤了。”李宇軒滿嘴的苦澀,但還是硬着頭皮說道:“平啓子大人前些日子與人打鬥受了重傷,我安排他在我手下的醫院休養,之前一直都好好的,可是就是在昨天,他突然就失蹤了。”
“什麼?與人打鬥受了重傷?出了這種事你爲何不第一時間向宗門稟報?還讓他在你的醫院裡修養?他要是修養好了那簡直是天大笑話!”
黑袍人的聲音瞬間提高了八度,平啓子失蹤對宗門來說絕對是件大事,且不說他的身份如何,單單是他身上長老賜予他的法寶就是一大筆財富,宗門裡不知道多少人眼熱着呢,但是卻懾於大長老的威望而沒有人敢說些什麼。
“你與我好好講講事情的始末,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這麼大的膽子敢傷我靈寶閣的弟子。”黑袍人的聲音傳出來,不知道是不是錯覺,李宇軒竟然從中聽到了一絲喜悅之情。
當下李宇軒從自己安排平啓子上學開始,一直到頭些日子在御風山莊發現了平旗的身子,再到昨天他剛剛失蹤,事無鉅細的全都跟黑袍人講了一遍。
“你是說,大白天的就在眼皮子人就不見了?”黑袍人有些疑惑。
“千真萬確,就在我的人眼皮子底下就憑空消失了一樣。”
“房間裡還有一股香氣?”
“不錯。”
“有點兒意思,看來是個高手啊。”李宇軒看不見藏在黑袍裡的人的面部表情。但是他知道至少今天自己是不用死了。
“那你說的孟家的大小姐和她身邊的那個人呢?”
“據我安排在孟家的線人傳來的消息,孟家頭些日子秘密拉回來了兩個人進了在孟廷深星月大廈內部設立的研究所,我覺得應該就是他們兩個人。”
“哦?被拉了回來,那也就是說不會是孟家的人動的手了?”
“不錯,我也想過,既然他們人已經找到了肯定不會在將平啓子大人劫走,一個是他們沒有這個必有,這樣做無異於直接宣戰,另一個原因就是孟廷深的身邊應該沒有這樣的高手爲他效力,不然的話星月集團現在也不會走到這一步。”
“你說的倒也是有幾分道理,就連我要在大白天的將一個大活人在兩個人的眼皮子底下帶走也做不到,畢竟進去容易,但是再帶上一個人出來可就難上加難了。”
“大人說的哪裡話,憑着您的身手,做這樣的事還不是手到擒來。”李宇軒不露聲色我說拍了對方一個馬屁。
“你懂個屁啊!”黑袍人並沒有接受李宇軒的吹捧,反而罵了一聲:“就像你剛剛看見的那樣,我可以無聲無息的潛入你的房間裡不被人發現,但是不代表我能夠帶着你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能把你帶走,你以爲你是條狗嗎把你抱在懷裡走出去沒有人會發現嗎?”
“那大人您的意思是…………”聽到黑袍人把自己當做是一條狗李宇軒明顯的有些氣憤,但還是壓下了心中的怒火問道。
“這件事肯定是高手做的,而且平啓子的身上有我們靈寶閣的印記,修爲到了這種程度肯定是能發現的,但是既然他還敢將人帶走,這就值得令人尋味了。”
黑袍人頓了頓,緊接着說道:“這個人是衝着我們靈寶閣來的,我一會兒會問一下宗門裡最近有沒有敵人在南安市的範圍活動,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是,小的知道了。”李宇軒激動地說道,看來不僅今天不用死,以後也不用死了,正當他這麼想的時候,一股難以抵抗的大力襲來,直接將掀到了牆壁上,然後重重的摔倒在了地上,吐出來了一口鮮血。
“雖然說這件事不是你所能左右的,但是平旗受傷你沒有第一時間向宗內稟報卻也是該死,但我念及這些年來你對宗門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今天就饒你一命,若再有下次,絕對要了你的命。”
“謝、謝大人不殺之恩。”李宇軒囁嚅的說道。
看着趴在地上的李宇軒,黑袍人一甩袖子,幾個精緻的小瓶子出現在了他的面前:“這些是宗門對你的獎勵,多出來的三瓶是我自己拿給你的,你對我不要有什麼怨恨,畢竟這次出的這件事要是你及時稟報上去的話是完全了以避免的。”
“小的不敢,謝大人賜藥。”看着地上多出來的三瓶丹藥,李宇軒恨不能再被他來上那麼幾下。
“不敢最好,哼!”接着屋內就沒了聲息。
足足過了十多分鐘,李宇軒才從地上爬了起來,將地上的幾瓶丹藥小心翼翼的收了起來,看着剛剛黑袍人站立的地方,李宇軒的眼神中露出來一絲不易察覺的寒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