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小衡子,老子跟你柳師傅我們兩個研究了十天,整整十天啊,總算是研究出來點兒門道,哈哈哈,小衡子,還不快點過來,好好謝謝老子?哈哈哈!”
陸衡的三叔此時根本就掩飾不住自己內心的狂喜,不斷的對着陸衡說道,他孃的,自己兩個人整整研究了十天,總算是研究出來了靈寶閣的機密,哪裡還不能讓他開心一下。
“小衡子,我跟你三叔這這幾天可是整整不眠不休了十天,才徹底將靈寶閣給研究透徹,你小子現在可算是撿了個現成的大便宜啊。”此時柳師傅瞪着一雙佈滿血絲的眼睛,對着陸衡說道,整整十天,他們兩個研究了十天,可算是成功了。
“三叔,我知道您厲害,小子我以後天天給您好吃好喝的伺候着還不行嗎,絕對不會再跟你置氣的。”陸衡聽到他們兩個人這麼說,哪裡還不知道恐怕靈寶閣的秘密已經被研究透徹了,當即臉上堆滿了笑容對着三叔說道。
看着他們兩個略顯疲憊的面容,陸衡十分貼心的給他們兩個人拿來了兩張長椅,讓其在上面坐着,然後又十分殷勤的將一些小吃和茶水端到了他們兩個人的面前,又是捏腿又是揉肩的,活脫脫的一個諂媚的小人模樣。
“行了行了,他孃的,你這個熊樣老子還真有點兒不太適應,媽的。”三叔感受着陸衡無微不至的貼身服務,渾身上下就像是有幾萬只螞蟻在爬一樣,怎麼着都不自在。
“哈哈哈,老三啊,說的難聽點兒你就是一身賤骨頭,小衡子多少年沒這麼伺候過咱們哥兒幾個了,你竟然還受不了?真是他孃的,讓我說你什麼好。”柳師傅在一旁一邊享受着陸衡的服務,一邊喝着茶水對着他說道。
“去你大爺的,什麼叫老子一身賤骨頭,只不過是跟這個小王八蛋鬥嘴斗的習慣了,一時還有點兒不適應而已,行了小衡子,過來給三叔我按摩按摩頭,這些天我的這個腦子哦。”三叔聽到柳師傅的話撇了撇嘴,他孃的,小衡子好不容易殷勤一回,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
“好嘞三叔,沒問題。”陸衡應了一聲,來到了三叔腦袋的方向,雙手放在他的頭上,輕輕的揉捏着,“三叔,這個幾力道還行嗎,大不大啊?”
“沒事,小衡子你好好捏就是了,三叔我吃勁兒。”陸衡的三叔毫不在意的說,這個時候再不好好的享受享受,難道還等着把靈寶閣交給那小子之後再使喚他嗎?
“好嘞,三叔,有事兒您說話!”要是孟紫瑤見到陸衡這個樣子,肯定會脫口而出說出來三個字:狗腿子!
的確,看陸衡現在諂媚的樣子,活脫脫的就是一個狗腿子。
“三叔啊,不知道你們兩個研究那靈寶閣研究的怎麼樣了,又有什麼新奇的發現啊?”陸衡的手上一邊給三叔坐着頭部按摩,一邊打聽着靈寶閣的事情。
“發現啊,那自然是有的,而且還是可大的發現了。”三叔閉着眼睛對着陸衡說道,在剛開始發現這個機關的時候,就連他跟柳師傅他們兩個人也都嚇了一跳,這變化,實在是太牛了。
“哦?是嗎,那三叔來說給小衡子聽聽啊。”陸衡不動聲色的問道,跟三叔這個老狐狸對話,講究的就是一個溫水煮青蛙的意思,要是直接上來就問他,三叔肯定又會提出各種各樣的要求,現在趁着他被自己的手法伺候的舒舒服服的,陸衡出聲問道。
“行啊,你先讓三叔我眯一會兒,老子這兩天實在是有點兒累。”三叔喃喃的說道,不多時,他竟然在陸衡的按摩下就這麼睡着了。
按道理來說,修爲到了三叔他們這個境界就算是幾個月不睡覺都沒有問題,但是爲了儘早的研究出來了靈寶閣的奧秘,三叔他們兩個耗費的大量的心神去推演其中的陣法禁制,力求在最短的時間內達到最好的效果,因此纔會搞成了現在這種樣子。
“小衡子,你三叔實在是太累了,先讓他休息一下吧,這麼多天了,我在他的旁邊其實是一直打下手的狀態,閣內的禁制大都是他出手解開的,也不知道他哪兒來的這麼大的精神頭。”看着已經熟睡的三叔,柳師傅出聲對着陸衡解釋到。
“知道了柳師傅,這麼多天的時間都等了,也不在乎這一會兒了。”陸衡聽着三叔打鼾的聲音,手下的動作越發的輕柔,小聲的對着柳師傅說道。
“你們叔侄兩個還真是有意思,平常的時候鬧得雞飛狗跳的,沒想到到了現在竟然都還這樣,真是有意思。”柳師傅搖了搖頭,在長椅上面也閉上了自己的眼睛。
“其實我也不想的啊,誰讓這個老混蛋這麼摳門,連師太給我的零花錢都敢用各種各樣的理由拿走!”陸衡在自己的嘴裡小聲的嘀咕到。
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不知道三叔夢到了什麼,渾身竟然劇烈的顫抖了一下,雙手無意識的在空中亂抓着什麼,就像是一個溺水的人一樣,嘴裡似乎還在喊着什麼。
“三叔?三叔?你沒事吧?快醒醒!”陸衡從未見過自己的三叔這樣,當即搖晃着三叔的身體大聲喊到,“三叔,你醒醒啊!”他奶奶的,這是怎麼回事啊,怎麼修真者也會做噩夢的
興許是陸衡的喊聲起了作用,三叔猛然的睜開了自己的雙眼,隨即從長椅上坐了起來,弓着身子,看着自己的腳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看樣子是真的做噩夢了。
“三叔,你怎麼樣,沒事吧?是不是做噩夢了。”看到他這樣,陸衡關切的問道。
“被一百多個欠債的人追着砍你,不知道算不算的上是噩夢啊。”聽到陸衡這麼說,三叔撇了他一眼,平緩了一下粗重的呼吸對他說道。
“擦……他奶奶的……你這……”陸衡滿頭的黑線,這老混蛋不會是在外面輸錢了欠人家錢才做的噩夢吧,害得老子白白的擔心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