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獸宗的弟子聽到陸衡這麼說,互相之間看了一眼,沒想到他竟會這麼跟衆人交代,在他們看來,陸衡應該會將他們囚禁於此,以此來跟御獸宗商談,獲取更大的利益。
“我說你們別這麼看着我啊,都這麼說了,難道還能讓你們就在這兒不成?”見到御獸宗的弟子眼神中明顯的帶着不信任,陸衡從鼻孔中哼了兩聲,對着他們說道。
他奶奶的,還真當自己是殺人不眨眼的魔頭了,自己又跟他們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把他們就在這兒完全沒有必要啊。
御獸宗的弟子低着頭壓着聲音相互商量了幾句,紛紛對着陸衡一抱拳,“陸公子,這兩天的事兒,是我們御獸宗對不住了,改天等您去了御獸宗,我們一定好好給您賠罪!”
陸衡也一抱拳,“行了,想走的就走吧,傳送陣在哪兒你們應該比我清楚,去御獸宗是一定要去的,只是希望到時候你們不要再對我出手啊!”他不大不小的開了個玩笑。
“陸公子說笑了,我們哪兒敢再對您出手!”開玩笑,自己家的宗主都被人家給生擒了,要是再不識時務對他動手的話,豈不是在茅坑裡面打手電筒,找死嗎?
想到自家宗主,爲首的幾名弟子神色複雜的看了一眼被關在困獸籠的宋書敬,當了這麼多年御獸宗的弟子,到頭來宗主竟然是個獸類,還只是個普普通通的松鼠精,真是操蛋了。
“既然如此,山高水長,我們以後再相見!”幾十名御獸宗的弟子紛紛召喚出了自己的飛行靈寵,翻身騎在了上面,往靈寶閣的傳送陣的方向飛了過去。
見到御獸宗的弟子就這麼飛走了,陸衡看着那些飛行靈寵露出來了羨慕的神色,他奶奶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才能到達洞察境,御劍飛行。
“媽的,老子怎麼能把這麼重要的事兒給忘了!”陸衡一拍自己的腦袋。
“怎麼了?忘什麼了?”青翼蝠王看到陸衡的動作奇怪的問道,這小子忘什麼了?
“該死的,老子應該讓他們給老子留下來一隻飛行靈寵啊!艹!”陸衡怨恨的望着已經只剩下了幾個小黑點的御獸宗弟子的方向,對着青翼蝠王說道,“失策啊,真是失策啊!”
“行了,憑你的本事,很快就能達到洞察境了,到時候還要什麼飛行靈寵啊,再說了,你在世俗界怎麼騎?估計上去飛不了多長時間就得被打下來。”青翼蝠王看着陸衡打擊他道。
“說的也是有道理,那行吧,咱們就先這樣,把這邊的事兒交代交代,咱們回去吧?”
單單是在靈寶閣裡面就呆了好幾天,再不出去的話,估計孟紫瑤見了自己非得把自己給劈成兩半不可,所以陸衡才這麼着急忙慌的將御獸宗的弟子全都給趕走了,不然的話,憑着陸衡的脾氣肯定得好好的敲詐他們一番,哪兒會讓他們這麼輕易的離開。
“說的也是,待的時間確實是不短了,你要是再不回去的話,估計你那小女朋友真的到把你打死的時候了。”青翼蝠王看着陸衡,揶揄的說道。
“行了行了,小青啊,你就別擱那兒說風涼話了啊,走走走,咱們還是趕緊回去吧。”
陸衡他們兩個又回到了靈寶閣裡面,將所有的事情全都交代了一番,讓白旭子他們一個該怎麼治理宗門就怎麼治理宗門,就當做他們沒有這個閣主就是了,得到白旭子他們幾個恭恭敬敬的回答以後,陸衡十分不自在的離開了靈寶閣,當然,這閣子他是給收進了小世界中。
“我說宋宗主啊,你跟着我們兩個去世俗界走上一趟吧!”看着躲在困獸籠一角的宋書敬,陸衡對着他說道,本來自己還挺羨慕孟紫瑤有個小月兒的,現在自己也有宋書敬了,哼哼。
宋書敬化爲的松鼠不知道是因爲奴印的原因,還是因爲見到被門人弟子的態度轉變給打擊到了,並沒有說出什麼別的話語,只是點了點頭,不知道腦袋裡在想什麼。
“小青啊,你現在能不能化爲人形啊?要是能量不夠的話,我再扔給你一株玄魂草啊?”陸衡看着青翼蝠王壞笑着說道,他奶奶的,相當於通幽境的大高手啊,要是能帶回世俗界的話,那自己豈不是橫着走都沒有問題了?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小子打的什麼主意,我現在之所以能在這裡出現是因爲靈寶閣這個小世界能夠躲避天道的追蹤,要是我在世俗界現身的話,分分鐘被天劫劈成劫灰你信不信?”青翼蝠王看着陸衡,一本正經的說道。
“握草!劫灰?要不要這麼刺激,不就是在世俗界現身嗎,至於有這麼大的反應嗎?”陸衡聽到小青對他這麼說,滿臉的不敢置信,這老傢伙不會是因爲不想做打手故意這麼說的吧?
“小子,你別以爲我是在騙你,要是我真的現身的話,估計連你都會挨劈的,所以你還是趁早收了你的那份心思吧!”青翼蝠王看都不看陸衡一眼,直接化爲能量直接進入了陸衡的識海之中,無論他再怎麼召喚,死活都不出來了。
“他奶奶的,小青啊,你還真是翅膀硬了啊,你等着,看老子到了洞察境之後怎麼折磨你的!”陸衡撇了撇嘴,話雖然這樣說了,但是他在心裡還是很感謝青翼蝠王幫自己這件事的。
“嗯,青時?你怎麼在這兒?”陸衡正打算找個靈寶閣的弟子將自己給送回去,卻發現從一開始動手就一直沒見人的寒青時出現在了自己的面前,他可不相信寒青時是因爲膽小怕事而躲了起來,要真的是這樣的話,她從一開始就不會對自己交代那些事。
“我在將孟紫瑤送出靈寶閣以後,本來想要去聽聽他們是打算怎麼對付你的,沒想到卻被宋書敬給發現了,他們一直將我囚禁在密室中,直到剛剛白長老他們纔將我給放出來。”寒青時聽到陸衡這麼說,滿臉羞紅的對着他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