儒雅男人將王建忠和白霏帶到了一個角落中的卡座。
“這位應該是王健忠先生吧!”王建忠剛一坐下,這儒雅男人直接說道,隨即伸出手和王建忠握到一起。
王建忠微微一笑,道:“我很有名嗎?怎麼到了這裡還有人認識我?”
儒雅男人笑道:“王先生說笑了,您現在的名氣相當不小。尤其這一次直接以白家大小姐男友的身份出現在渤海。毫無疑問的說,您現在是渤海所有富二代的全民情敵了。”
王建忠還是一笑,說道:“看來我出門得小心點了,免得被情敵砍。”稍一停,王建忠笑道:“不知道這位先生怎麼稱呼?”
儒雅男人微笑着說道:“不好意思了,沒來得及自我介紹。我叫方成,這家會所的經理。還希望王先生以後多多捧場。”
王建忠在會所內看了一圈,說道:“方先生這家會所果真氣派,比我那個會所生意好多了!”
方成淡笑着說道:“不過您的會所的會費卻是我這裡的上百倍了。您隨便一個會員,就抵得上我這裡一個月的營業額。”
王建忠和方成相對一笑,而方成則寒暄兩句後,直接告退去照應其他客人。
“這裡的確不錯!”王建忠笑着和白霏說道。
白霏點了點頭道:“這是我最喜歡的地方!說起來,這裡絕不是浦東最豪華的會所,但是卻是聚集了最多富二代的地方!”
“怎麼講?”王建忠問道。
白霏笑了笑道:“這個方成本身就是真正的紅富士五代。論家世即使是白露也沒辦法比。”
“紅富士?蘋果?”王建忠對這稱呼地卻有點陌生。
白霏笑道:“紅三代加上富二代的頂尖氏族。簡稱紅富士五代。”說着,她直接向王建忠解釋道:“方成的爺爺生前是國家的開國功臣,根正苗紅。他的爸爸是國字號企業的董事長,正經八百的壟斷經濟,正部級高官。他的二伯是浦東市的一把手。他的三伯是國內頂尖的商人。四伯和他爸爸一樣,都是主管者國字號的企業。她的媽媽是一個大學的副校長,他的二嬸是主管醫療衛生的高官……”
王建忠聽着有些傻眼,很難想象剛剛那個儒雅的青年,身份竟然顯赫到如此地步。
白霏繼續笑道:“這還不算完了。至少到目前爲止,方成是他們家的三代單傳,他的二伯,三伯,四伯家中都是女兒,就他一個兒子。你可以想想他要多受寵了。”
“我了個擦……”王建忠罵了一句,問道:“這麼一人,就開一個會所玩?這不是浪費資源了嗎!”
白霏笑道:“誰知道他怎麼想的,可以說就算他是一個白癡,不管做什麼生意也都能做成了,但是他似乎對生意什麼的沒興趣,到現在爲止據說就這麼一個會所的生意,而且這會所雖然來的大多都是富二代,官二代,紅三代,但是總體盈利還不是太高。”
正在白霏如數家珍一般說着。一旁傳來一個有些尷尬的笑聲,說道:“霏霏小姐又開始
替我宣傳我的身世了?王先生是世外高人,我這些所謂的身份,背景,王先生是不會在意的!”
王建忠卻直接到:“誰說的?我現在對方先生可是敬仰的很。要不是我自己覺得我的身份有些太丟人了。我真恨不得和方先生殺雞拜把子了。”
方成也是一笑,不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直接拿出了一瓶紅酒,放到了王建忠和白霏的面前說道:“今天王先生能來,我這裡蓬蓽生輝。這瓶酒算是我請王先生的。”
王建忠對於紅酒懂得不多。充其量聽說過什麼八二年的拉菲之類的天價紅酒。可是看着眼前這瓶酒,也剛巧是他能認出來的之一。
“羅曼尼康帝!”王建忠一怔,隨即對方成說道:“方先生有些太大方了吧!”
方成笑了笑說道:“一瓶酒而已。其實我平時也捨不得。”
王建忠將酒瓶在手裡把玩了片刻,世界遞還給了方成,而後說道:“我不是一個風雅的人,紅酒完全不懂。就別糟蹋這些東西了。你給我羅曼尼康帝,到我嘴裡和50塊錢一瓶的王朝沒什麼區別。”
方成一怔,隨即笑了出來,說道:“既然如此,那我也樂得省了!”隨即,他叫過了一個服務員,將酒瓶遞給他後,在他耳邊低聲說了幾句。
片刻後,服務員拿着一個已經褪色的紙盒走了過來。方成接過紙盒,從裡面拿出了一個白瓷瓶子,說道:“王先生這個就不要推脫了!您不會說連白酒都不懂了吧!”
說着,他直接扭開了瓶蓋,瞬間王建忠便聞到了一股濃郁的酒香味。這是醬香型白酒特有的味道,而且這種味道,只有足夠的陳年才能出現。
“這瓶是建國那年的茅臺,我這裡還珍藏着幾瓶,今天請王先生品鑑。”方程說着,在王建忠面前的酒杯倒了一杯。
王建忠也不客氣,直接端杯一飲而盡,而後說了一句:“好酒!”看着方成再一次給自己倒滿。
方成也直接走到了王建忠的面前,給自己也倒了一杯後,端起杯來,向王建忠敬酒。
“方先生這麼客氣,總會讓我覺得有些不自在的樣子。”稍一停,王建忠繼續道:“我寧可相信天下有不要錢的午餐,也不願意相信天下有不要錢的茅臺,您還是有事直說,省的我心裡嘀咕。”
方成哈哈一笑,道:“王先生是不是有些謹慎的過頭了,我能有什麼事情用得着王先生,至少到目前爲止,我們家還沒有什麼太重的病人,當真不需要王先生出手。”
王建忠笑了笑,也不多說,直接幹掉了杯中的酒,這時候白霏說要補妝,直接離開了座位。
“方先生,按照您的說法,白小姐把我帶到這裡和您無關?”王建忠也不繞圈子,直接問道。
方成微笑道:“我不明白您的問題。總之白小姐只是我這裡的衆多熟客中的一個,沒有什麼特殊。我也想請您想一下,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特別的事情,似乎也沒有必要搞的這麼複雜。據我所知,您的麻煩是在商場或是江湖,而我歸根結
底是在官場和朝堂,我們井水不犯河水的。”
王建忠微微一怔,這方成所提到的“江湖”,顯然不是普通人意識中的江湖,王建忠幾乎確定方成對自己有着不少的瞭解,但是此時他卻並不在意這些。方成說的沒錯,以他的身份,是沒有必要和自己整出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的,大可以直接從官方下來壓力。
“是我唐突了!”王建忠說道,隨即自己倒上了一杯酒,一飲而盡後,說道:“我自罰一杯。”
“王先生這是何必。”方成笑道,“其實我爺爺曾經受過你家長輩的恩惠。在戰爭年代,若不是你家長輩,我爺爺也根本活不到開國,所以我對你的敬重,不是沒有原因。但是我也不會插手現在浦東的亂局之中。還請王先生自己理順這一切。”
王建忠笑了笑,說道:“看來方老兄對現在浦東的亂局很是清楚,不如提點我幾句?”
“白家內憂外患。百家蠢蠢欲動,周家煽風點火,黃家釜底抽薪。至於方家,前排看戲!”方成道。
王建忠不由得愕然,對於白家和百家他已經有所瞭解。但是對於那周家和黃家,他絕對聽都沒聽過。正要發問。方成笑道:“周家的人已經過來了,我不方便說太多了,王先生自己小心!”
“謝謝方老兄了!什麼時候到渤海,一定給我一次做東的機會!”王建忠說道。對於方成,他至少目前沒有絲毫惡感。雖然自己是一個平日裡賤到極致的人,但是對於方成這種骨子裡露出來儒雅,沒有一點造作的人,還是有着幾分欣賞。
就在方成剛剛離開,這時一個論相貌已經可以被歸爲禍水一級的美女,和白霏兩個人挽着手臂有說有笑的向王建忠走了過來。
“王建忠,我知道你是那種見了美女走不動路的男人。但是我還是要提前和你說好了,這是我的好姐妹周冬,你不準打她的主意!周冬是看不上你這種賤種的。在浦東市,也就方成這樣的人才能配得起她,這是我們公認的浦東商界第一美女!”白霏說道。
“我說妹子,你傻呀!”王建忠輕哼一聲說道:“你既然不讓我打她的主意,你何必介紹的這麼清楚呀!”
說着,王建忠看向周冬,微微笑道:“不過這浦東商界第一美女的名號,我覺得到真有幾分可信程度!當真不錯!最起碼也是和我們家白露同一級別!”
周冬顯得很大方,笑道:“王大夫說笑了,我怎麼能和白露小姐相比,都是白霏故意開玩笑的。認識您很高興!”
說着,周冬直接將白皙修長的手伸了過來。王建忠一臉賤笑的直接握住了周冬的手,搓弄着,別管這周冬究竟有什麼打算,但是美女就是美女,有點便宜先佔了,將來就算吃了虧,賠的也還少點。
周冬臉色突然一紅,說道:“王大夫果真不是普通人,就連握手的方式都這麼特別!”
聽到這話,王建忠更加變本加厲,直接將另外一隻手也扶了上去,賤笑着說道:“我握手的方式主要取決於手感和觀感……”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