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開了。
寧凡一個鯉魚打挺翻身而起,看見小清躡手躡腳地走了過來。寧凡急忙把燈打開,好奇地說:小清,這麼晚了還不睡,你幹嘛啊
小清狡黠地說:我要檢查你是不是幹了壞事兒。
什麼壞事兒
哼,你不要以爲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對姓林的小妞兒做了什麼壞事
寧凡急忙義正詞嚴地說:你要相信你老公的人品,我怎麼會做那些事呢
小清白了他一眼,你什麼人品,我還不知道,我可是從你穿開襠褲就認識你的,哼,我今天剛好學到一個新詞,你就是悶 騷。
寧凡目瞪口呆,誰教你這個詞的。
徐心雅那丫頭教我的,她可是給我說了不少你的事,第一天來就摸了那個姓林的胸部,是吧
寧凡一臉苦笑,這件事肯定是楚藝不小心告訴瓷娃娃的,瓷娃娃這個大嘴巴,到處亂說,敗壞我的一世英名,你等着,哼,教你的武功我要偷工減料了。
這是赤 裸裸的誣陷,是誰告訴你,我一定要去告她。
哼,還和我裝,算了,我也不是小氣的人,就不和你計較了。睡過去一點,我今晚要和你睡。小清爬上牀,在寧凡的懷裡拱了拱,尋找到一個舒服的位置躺下。
看着蜷縮着身體就像是一隻小貓咪的小清,寧凡安詳的笑了,要騙過這丫頭確實不容易,不過她是一個不拘小節的人。
他長長地吸了口氣,抱着這具溫暖柔軟的身體,也安詳的睡了。
兩人都睡的很愜意,大清早寧凡就醒了過來,看見她長長的睫毛,不由自主地吻了上去。
小清嚶嚀一聲也睜開了眼,嘟着嘴嗔道:趁我睡着了,又吃我豆腐是嗎
吃啊,不吃老婆的豆腐,那還吃誰的呢寧凡促狹的笑道。
那你一天就不要出去偷吃了。說着,她愜意地伸了一個大懶腰,牀單滑落,露出一具曼妙的身體,雖然隔着睡衣,卻也能看出凹凸有致的身材。
寧凡的喉嚨嚥下去一口口水。
小清得意地輕笑一聲,麻利地下牀,叫道:快起來吧,太陽都要曬屁股了。
寧凡無奈地搖搖頭,這丫頭真是機靈絕對不給他可趁之機。
兩人走出房間,恰好看到另外三人也在房間裡,只見她們不約而同地把目光投了過來。
啊,他們倆昨晚一起睡的。瓷娃娃捂着嘴,驚訝萬分地叫道。
林清音恨恨地瞪了寧凡一眼,張了張嘴,沒有發出聲音,卻從嘴型可以看出是在說禽獸二字。
楚藝心思複雜,有點心痛的感覺,但臉色卻依舊正常,當做沒發生過什麼事一樣,轉過頭。
小清像是一個凱旋的將軍,抱着寧凡的手臂,高高地揚起透露,說:我是她的未婚妻,難道不能和他睡嗎
你瓷娃娃啞口無言,忽然靈機一動,你們山裡人不都是很淳樸嗎不是一定要過門兒才能一起睡嗎
小清白了瓷娃娃一眼,說:誰告訴你的,現在都與時看書網審美kanshu 俱進了,我們山裡人可不落後。你們學生每天那麼多跑去開房,那還不是沒有結婚。
瓷娃娃徹底無語了,垂頭喪氣地認輸了。
幾人各懷心思地吃了早餐,寧凡今天要去把房地產公司收回來,正準備問小清去不去呢,卻聽她說今天要去見陳二狗,原來昨天陳二狗打電話給她,人五人六地說要請她吃飯。
二狗請你吃飯寧凡把陳二狗交給周彪就沒怎麼管他了,還不知他現在怎麼樣了呢。
是的,你看陳二狗多有良心,這才幾天就請我吃飯了,哼,你離開家那麼久纔打電話給我。小清氣嘟嘟的說。
哈哈,我看陳二狗這貨是死心不改,還想着要撬我的牆角呢。寧凡失聲笑道。
那你可要小心了,別真被他給撬了。小清打趣道。
寧凡眼睛一橫,說:他真敢撬,老子就打斷他的狗腿。
小清甜滋滋地笑了,吧唧一聲在寧凡的臉上親了一口,說:這纔像我的男人。說完,就興高采烈地走了。
寧凡與楚藝一起到了天華房地產公司,這個房地產公司是在河西的一棟寫字樓租的一個大房間,總共也才幾個人,除了那些地皮就是註冊的一個空殼,沒有流動資金。
顯然,公司員工已經知道自己換了老闆,這些人都是任天華先前花重金從地其他地方挖過來的,原本準備大展宏圖的,可沒想到這纔沒幾天公司就易主了。
他們沒聽過寧凡的大名,卻被任天華暗授機宜,要給新老闆一個下馬威。
所以當寧凡和楚藝被經理請進了辦公室,這個經理沒有多說廢話,直接交上來幾分辭職報告。
寧凡的眼睛一眯,審視地盯着這個經理,說:什麼意思
老闆,我們要辭職。
寧凡與楚藝對視一眼,已經猜到對方是準備來一個下馬威,哼,不過你們的小聰明用錯了地方。
寧凡不動聲色地盯着對方,把素有辭職報告都隨手丟到了垃圾桶,說:滾吧,和我玩這些花樣,你們嫩了點兒。
經理的臉色十分難看,猶豫了一下,灰溜溜地走了。
他沒想到新老闆這麼強勢,竟然一句挽留的話也不說,其實他們是想趁着這個機會提出一些條件,可對方冷漠的眼神直接讓他把這些話咽回了肚子裡。
房地產公司現在就剩下寧凡和楚藝,望着空蕩蕩的房間,楚藝打趣道:你現在就成了光桿司令嘍。
寧凡不以爲意地哈哈大笑:他們不辭職,我也要趕他們走,任天華的人我可不敢用,沒準哪天背後捅我一刀,我都不知道。況且這個房地產公司就像是一個空殼公司,只要我們有了那些地皮的所有權,這個公司存在與否都無所謂。
楚藝點了點頭,說:不過房地產公司還是有存在的必要,河西大開發的項目一公佈,房地產公司就可以發揮強大的作用。
商業上的事你比我懂,我不會幹外行瞎指揮內行的事,反正這個公司是交給你了,至於你怎麼運作那是你的事。寧凡大大咧咧地說。
楚藝無可奈何地苦笑,道:你也不能做一個甩手掌櫃吧,那我還不累死。
哈哈,能者多勞嘛,你要是累,晚上回去我給你按摩。寧凡隨口說道。
楚藝卻心中一動,淬道:你是想佔我便宜吧
寧凡尷尬地笑道:沒,很正經,很純粹的按摩。
看着他吃癟的樣子,楚藝心中的矜持也煙消雲散,哈哈大笑:那小清還不吃了我啊。
怎麼會呢
楚藝笑了笑,不再接話,她發現放下心中的矜持,與寧凡偶爾說幾句曖昧的話語,就能撩撥她的心絃,不過這種若即若離的感覺真的比以前那種規規矩矩的感覺好多了。
這時,寧凡的電話響了起來,原來是周彪等人已經彙整好了自己旗下的產業,寧凡直接讓他們到房地產公司來。
寧凡和楚藝沒有等太久,幾人就風風火火地趕了過來。
周彪四處張望,撇了撇嘴,說:我還以爲這個房地產公司有多大呢,原來這麼一點兒地方。
哈哈,彪子,你可不要小看了這個公司,它值錢的不是辦公的地方,而是它擁有的地皮。寧凡笑着解釋道。
周彪恍然:對,只要凡哥有了那些地皮,這次肯定可以大賺特賺。
先說你們整理的情況吧。寧凡招呼幾人坐下。
周彪率先說:我這邊包括麓山區天心區和福華區,總共有九家小酒店十二家洗浴中心,不過都不大,最大的也就是帝豪會所了,還有七家酒吧,大小不一,這些資產加起來應該有兩億左右,但這大部分都是固定資產,流動資金有三千萬左右。
寧凡點了點頭,周彪相當於是接手了當初趙坤錢軍和鍾馗三人大部分產業,但卻只有一億多的資產,由此可見,這混黑道看似風光無限,小弟無數,實則真正的資產並沒有多少,這與那些商業大亨比起來一個天上一個地下。
明白這一點,寧凡就更加堅定了兩條腿走路的發展計劃,黑道,只能是一個助力,並不是真正的支柱產業。
他要依靠商業白反哺黑道,再用黑道做商業的堅強後盾,這樣一個有錢有是有力量的商業航母才能成型。
凡哥,我就沒有彪哥這麼大的身家了,我手下沒有酒店,只有三家ktv四家酒吧和兩個洗浴中心,外加一個聽雨軒,總共資產加起來也就六千萬左右,流動資金大概有一千萬。牡丹笑呵呵地說。
寧凡瞭然地點頭,楚藝卻聽的心驚不已,她以前對黑道一直沒有多少了解,以爲他們都是打打殺殺,小打小鬧,未曾想竟然可以積累起數億的資產,這在她看來真的是難以想象。
凡哥,我們雖然掌控了江沙的黑道,可小弟也衆多,所以開支很大,而完全屬於我們的實體產業並不多,別看每個場子都有我們的兄弟,其實那都是別人老闆請我們的兄弟去看場子,只不過每個月交給我們一定的保護費罷了。周彪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