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凡,幕後黑手究竟是誰徐漢庭氣沖沖地對寧凡吼道。品 書 網 w w 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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寧凡擡頭看了他一眼,請他坐下,徐徐說道:宋家。
你有證據
沒有,猜測。
徐漢庭擰起了眉頭,也只能是宋家了,宋瑜雖死,但這個宋銘也不是省油的燈,手段竟然這樣惡劣。
寧凡搖頭道:這並不只是宋銘,還有夜魔,沒有夜魔,宋銘不敢這樣肆無忌憚。
你是說那個神秘魔鬼的先天境界的高手。徐漢庭對於夜魔也略有耳聞。
正是。
徐漢庭的怒火漸漸穩定住了,作爲一個軍人,他是最信奉力量至上之人,雖然自己有許多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可面對一個神出鬼沒的先天境界高手,他也不敢託大,更不敢掉以輕心。
從國家對於這些高手的容忍便可看出,即便是作爲一個國家政府,也不願去招惹他們,他身爲一個師長,也未必可以在他們面前討到甜頭。
既然老楚把楚家交給你,那你就要爲死去的人報仇,爲這次的事負責。
寧凡點頭道:這是自然,這偌大的家業併入御天集團,那這次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當然不會袖手旁觀。
徐漢庭欣慰地點頭,嘆道:你小子的胃口也真是大,竟然吞下了這麼一個巨無霸,也不怕噎着。
寧凡苦笑道:徐師長,你是不知道這是被逼得,他根本不給我回旋的餘地啊。
徐漢庭啞然失笑,當然明白有時候楚彥的強勢。
既然你這樣說了,那我就放心了,知道幕後黑手,就要一點點報復過去,若是有什麼需要的,儘管說,我雖然沒什麼本事,但有時候還是能幫上一二的。徐漢庭落落大方地說。
寧凡笑道:你這還叫沒本事,那不知有多少人都羞愧的不用活了。
不和你小子貧了,我要回去了。對了,我聽說最近慕容家的小子與小雅老混在一起。徐漢庭無意地提了一句。
小雅樂在其中,把琉璃收拾的服服帖帖的。寧凡隨口應道。
那你多看着他們一點,慕容家這小子的風評可不怎麼好,若是出了什麼亂子,我可唯你是問。
哈哈,他們都是大人了,有自己的想法,我哪裡管得着。
徐漢庭瞪了寧凡一眼,以前,他一直擔心女兒被寧凡拐騙,如今看來寧凡雖然風流,卻還是沒有亂來,而且小雅雖然很黏寧凡,對他更多的是仰慕之情。
徐漢庭稍稍放心,至少女兒不會遭了寧凡的毒手,可如今出現一個風流名聲遠播的慕容琉璃,就讓他不得不重視起來。
見寧凡似笑非笑,渾不在意的樣子,徐漢庭恨恨地說:我自己去給她說,你小子一天就知道搗亂。
喂,徐師長,你可不能做棒打鴛鴦的事,不然我的舅舅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寧凡不禁啞然失笑。
不就是慕容迦葉嗎,我又不怕他,哼
徐漢庭走了,一如他急匆匆地來,就如一縷青煙劃過了楚家府邸。
翌日看書網男生kanshu: ,一個勁爆的新聞以楚家爲中心,迅速地擴散到大江南北的每一個角落。
楚家歸併入御天集團
御天集團的名字對於許多人而言十分陌生,這個名不見經傳的集團究竟是何方神聖,竟然吞併了楚家這頭龐然大物。
這次真的算得上朝野震盪了,中央的大佬也紛紛致電楚彥,卻被楚彥堅決的回覆給擋了回去。
楚家的事由楚家人決定,外人不容干涉,也沒有權利干涉,無論他是誰,是何身份
楚彥的強硬與果決出乎人的預料,大家唯有默默地接受了這件事。
於是,關於御天集團,關於寧凡的信息迅速地擺上了各方勢力的桌面。
另外,這麼大的事對於民衆而言也不可能隱瞞,於是寧凡與御天集團也徹底走入了大衆的視野。
寧凡火了
比任何明星都要火,大家紛紛把目光聚焦在這個年輕的有點過分的人身上。
民衆不知寧凡的具體身世,只能猜測,於是他身世的各個版本風行起來,被人描繪的繪聲繪色,恐怕每一個版本加以擴張,就可以變成一部小說了。
其中,有人說他是中央某個大佬的兒子,所以強取豪奪吞併了楚家。
有人說他乃是海外某個大財團的少爺,這是海外勢力進入了華夏,這是經濟侵略。
太多的猜測,不一而足,荒誕的無以復加。
知情人大多嗤之以鼻,並沒有理會這些風言風語。民衆畢竟需要過財迷油鹽的生活,這些猜測最後變成了茶餘飯後的談資,最後漸漸消失在了浩浩蕩蕩的生活瑣事之中。
沒有人再關注寧凡的生活,只是偶然想起纔會說上兩句。
可各方大實力,尤其是與楚家有利益關聯的人紛紛蒐集寧凡的訊息,削尖了腦袋想與寧凡車上一絲一毫的關係。
作爲風浪最中心的寧凡避開了這些雜事,與心愛之人出海了。
如今楚家的門檻都要被踏破了,他就像是一個小丑被各路人馬圍觀,獻媚。
他實在不適應這種生活,於是在確定楚彥無恙後,悄悄地與楚藝乘坐私人遊艇出海暫避風頭。
大海遼闊,一望無垠。人的胸懷似乎與大海的波濤一樣向外擴散,越來越大,令人心曠神怡,把所有的煩惱都拋之腦後了。
寧凡站在船頭,瞭望着遠處水天一線,海風吹去,讓衣服緊緊地貼住了身體,顯現出肌肉輪廓分明的身材。
楚藝從船艙走出來,穿着泳衣,身上披着一個披肩,大部分雪白的肌膚裸露在空氣中,讓空氣中都散發着一種誘惑的氣息。
這海天之間只有他們二人,所以她少了顧忌,把最真實的一面展現在心愛之人眼前。
寧凡轉身過來,當看到眼前這一幕美景,眼睛立刻變得直了,腦海裡亂七八糟的念頭全部跑到九霄雲外了,就只剩下她一個人了。
小藝,你
楚藝平時的裝扮很莊重,即便是在家穿着睡裙,也把身體包裹的嚴嚴實實的,他最多看到修長的美腿,其他地方的風景是無緣得見。
感受到他火辣辣的目光,她心底既羞澀又驕傲,擡起頭,含情脈脈地與他對視,問:這海上的風景怎麼樣
美
有多美
很美,但不及你萬分之一。寧凡癡癡地說。
楚藝白了他一眼,說:油嘴滑舌。
寧凡哈哈一笑,上前一步,攬住了她的腰,入手細膩滑嫩,帶着淡淡的體溫,令他心頭一蕩。
楚藝嬌軀微顫,身體一下繃的筆直,嗔怪道:不要搗亂,給我擦防曬霜。
寧凡嘿嘿一笑,接過她手中的防曬霜,上下打量了她一眼,笑意更盛了。
哼,你就知道壞笑,還笑,我就進去了。楚藝嬌嗔道,她少了大家閨秀的矜持,多了女人的嬌羞。
寧凡急忙舉起雙手,說:好,我們擦防曬霜,你躺着吧。
楚彥依言趴在椅子上,讓脊背面對着他。
寧凡蹲下身子,取掉披肩,她整個完美的後背就完全裸露在他的視線中,沒有一絲瑕疵,比白玉更白,更爲純淨。
一條綠色的揹帶橫亙在背脊上,把這白玉一般的脊背點綴出了一分春意,多了一分活潑。
挺翹的臀部包裹在三角泳褲裡面,兩個臀瓣卻從泳褲中擠了出來,顯露出兩個美好的形狀。
美啊寧凡暗自讚歎,大手情不自禁地覆蓋在了臀部上。
楚藝嬌軀猛顫,猛地一回頭,啪的一下打在他手背上,說:擦防曬霜,你幹什麼
寧凡立刻把手縮了一會兒,訕訕一笑,說:是啊,我這不是正在擦嗎
防曬霜呢,光用手,這也叫擦防曬霜楚藝瞟了一眼他另一隻手中的防曬霜,質問道。
看着他的窘態,她心底偷笑:分明就在佔我便宜,還掩飾的這麼拙劣,嘻嘻。
這個第一次,忘記了。寧凡窘態畢露,趕緊擰開防曬霜。
哼,我看你就不會,防曬霜是這樣擦的。楚藝示範了一遍。
寧凡忙不迭點頭:我知道了,很簡單,放心好了,這次我一定好好地擦。
楚藝趴在椅子上,感受着防曬霜的微涼與他火熱的大手交融在一起,然後覆蓋在自己的背脊上。
她心中立刻涌起一股暖流,淌遍全身,她的身體慢慢變軟,就像是冰川一樣在寧凡的撫摸下漸漸融化。
寧凡的手就像是有魔力,撫摸她身體的每一寸肌膚,肌膚就彷彿要燃燒起來一樣,燒進了她的心底。
寧凡聚精會神地擦着防曬油,眼睛肆無忌憚地在美妙的身體上流連。
他的手移到了揹帶處,他漸漸覺得這一條揹帶有些礙眼,若是能夠解掉,那一定是一件十分暢快的事。
他直勾勾地盯住了那個蝴蝶結,兩根手指握住了蝴蝶結的一端,輕輕地拉動,漂亮的蝴蝶結消散瓦解。
最終,這白玉一般的脊背完全展現,沒有了那條討厭的帶子,更加美麗,驚心動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