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八,林濤和蕭瀟離開鐵剎山玉皇頂,結束五天的修行,回到京裡開始準備給各位長輩拜年,金老,尚老,鄧展副總理,甚至一號家裡。一打電話,尚老和鄧展都不在京裡,兩口子就直接去了金老家,金老一家十分歡迎林濤夫婦,從中午到下午,金老就不時發出笑聲,看得一衆子孫直妒忌林濤。真不知道林濤和金家老爺子是怎麼處出來感情的。
本來林濤還有些猶豫,去不去一號家,但是一想一號數次接見自己都是和藹可親,就像一個慈祥的長輩。因此,林濤有點忐忑的給一號機要秘書打了個電話。結果,很快傳來一號老首長爽朗的笑聲。
林濤聽到對方的笑聲,恢復了往日的自信。笑着說道:“本來想在電話裡給首長拜年,但是,感覺很沒禮貌。雖然今天初九了,但是十五之前拜年都不算晚,不知道首長換不歡迎我帶着媳婦去拜年。”
一號笑罵道:“你這小子,還將我的軍啊,下午三點過來吧,晚上在我家吃飯。”
想給一號家拜年的多了,但是無親無故的,誰敢打這個電話啊,省部級領導就是厚着臉皮也不敢打啊,但是林濤打了,而且還跟一號開玩笑,問換不歡迎?但是一號就吃這一套,若不然也不會直接接聽林濤的電話了,這本身就說明了一個問題。
一號首長家子女初八的時候都離開了,各自回到工作崗位。家裡就是一號首長夫婦。林濤夫婦的到來,讓一號首長夫婦眼前一亮,尤其是林濤和蕭瀟微笑的樣子特別感染人,讓一號首長夫人頓時覺得自己因該好好疼愛這對晚輩。一號首長夫婦都是年近七十了,但是精神頭還很足。這一號首長家吃喝都有講究,都是營養師安排的,隔三差五就檢查身體,雖然日理萬機,但是保養的還不錯。這大過年的,一號首長家除了親戚也來過幾波客人,有各別礙於關係的下屬也是不得不接待,中國是人情社會,這七拐八拐的有時就拉上了關係,首長家也不能免俗。但是接待這樣的客人,雖然也是客客氣氣,但是從骨子裡缺乏那種親切。可是林濤和蕭瀟的到來不一樣,
在門口就給首長夫婦鞠躬拜年,一臉洋溢着春天氣息的笑容,蕭瀟略帶羞澀。就像新媳婦上門。這讓首長夫婦十分高興。林濤和蕭瀟的行動,言語都是那麼自然,一點不誇張,一點不拘謹。首長夫婦也沒有那種接見下屬的感覺。林濤和蕭瀟每人還拿着一份禮物,林濤是拎着兩瓶酒,蕭瀟是拿着兩盒高級補品。既不奢華,也不寒酸。第一夫人眼仁裡都帶着喜悅,主動拉住蕭瀟的小手。一邊摸着,一邊問東問西,就像看自己的孫女一樣。林濤和蕭瀟來拜年,對於服裝特別探討了一下。既不是軍裝也不是西裝,林濤穿的是休閒裝,蕭瀟也是如此。看起來就像剛走出校門的一對小情人回家給老人拜年。要是軍裝,禮服的,肯定會產生距離感。因此兩人在服裝上花了點小小心思。
對於林濤,一號首長跟老伴也是談論過,一號對林濤的事那是耳熟能詳特別關注,講起林濤工作上的事情來也是滔滔不絕,第一夫人也想見見這個帶着傳奇色彩的林濤。
首長夫人拉着蕭瀟坐在一邊,林濤做對面,一號單獨有個沙發。首長夫人看看蕭瀟,看看林濤,打心眼裡覺得這事天設地造的一對。首長夫人看着林濤有些好奇的問道:“你們兩個是怎麼認識的,是工作以後,家長介紹的嗎?”
從一號那裡,首長夫人瞭解這蕭瀟的父親是副省長,大伯還是副總理,林濤是出類拔萃的少將,這樣的一對夫婦,多數都是聯姻,因此首長夫人才有此一問。
林濤撓撓腦袋笑道:“我們是上學時候認識的,我是醫科大,他是政法大學的,都在一個市。”
“哦,真難得啊,還是在大學生涯談的戀愛,一定很浪漫,最重要的是畢業之後還走到了一起。”首長夫人彷彿回憶起當年自己的學生生涯。
首長夫人突然眼神閃亮了一下,繼續問道:“小林現在多大了,都是市長了,看起來可真年輕啊!”
“今年剛好三十歲。”
“呀,那你們大學談的戀愛,年紀應該不相上下啊!這蕭瀟現在看起來就像剛出校門似的啊!”首長夫人驚詫的說道,雖然林濤看起來年輕,但是蕭瀟更顯嫩,跟水蔥似的大姑娘一樣,哪裡像三十上下的人啊!
一號首長笑道:“你這老太婆還挺愛八卦的。這蕭瀟跟小林是同歲。也不是剛出校門,做了幾年的大律師,如今是一家大公司總裁,是巾幗不讓鬚眉的女強人。”
首長夫人以前都是聽丈夫說林濤工作上的事情,對於蕭瀟介紹的很少,如今一聽,很是吃了一驚。主要是蕭瀟現在的打扮太具有迷惑性。要是蕭瀟穿着職業裝,首長夫人就不會這麼說了。
“現在的年輕人真是了不得啊,看來國家提倡幹部年輕化很對啊。年輕人頭腦多靈活啊。不過這蕭瀟可真年輕,就跟個十的大姑娘似的,一點不像三十歲的人,這皮膚怎麼這麼好呢?”
首長看着林濤一樂,林濤懂,不管多大歲數的女人,對於容貌都是特別在意的。
首長夫人拉着蕭瀟嘮家常,不時的發出愉快的笑聲。首長問了問林濤西涼考古的事情,並沒有問林濤執政的事。談話的氣氛很輕鬆,很愉快。
首長夫人喊保姆拿些小點心的時候,一回身,不由得低呼一聲,趕緊扶住了腰。蕭瀟趕忙問道怎麼回事?嚴不嚴重?首長夫人笑道:“沒事,不服老不行了,前天我們家小孫子弄掉地上一個蘋果,我就彎腰撿一下,結果就拉傷了肌肉,現在貼着膏藥呢,過兩天就好了。”
蕭瀟說道:“讓林濤給您按摩一下吧,也許馬上就能好。”
林濤微微遲愣,心說,首長夫人是隨便給按摩的嗎?不過這蕭瀟和夫人這麼快就打成一片了,感覺就像一對母女。
一號首長笑道:“我可聽說小林會氣功,今天就讓我開開眼界吧。”
首長夫人雖然也做保健按摩,還是中醫按摩,但是對氣功這東西還沒什麼接觸,對此表示懷疑。但是蕭瀟推薦了,丈夫也不像開玩笑,因此扶着腰笑道:“小林可真是全能型人才啊!”
林濤說道:“我可是醫科大中醫畢業的,會些小手段,不過比不了專家。”
“那就給我按按吧,我需要躺下嗎?”首長夫人問道。
林濤畢竟不是醫生,再說首長家可是有專門的醫療隊伍。林濤可沒敢讓首長夫人躺下,就讓首長夫人站起來,問問夫人那裡疼。然後林濤擦着夫人後背上下拉動兩次,悄悄打下兩枚氣針。首長夫人站在那裡感覺後背特別的舒服,要不是蕭瀟扶着,真想趴在沙發上。
“老伴,我後背熱乎乎的,酥酥麻麻的,小林真會氣功啊!”首長夫人忍不住說道。
“您試着活動一下腰。”林濤笑道。
首長夫人慢慢地轉了兩下,驚喜的說道:“呀,一點都不痛了啊,我今天一上午可都不敢隨意轉身呢!”
“只是小毛病,三五天之內繼續貼着膏藥,儘量少活動,很快就沒事了。”對裡林濤來說這確實是小問題。老年人身體僵化,活動量少,這肌肉缺少彈性,有時拉傷很正常,首長夫人這是輕微的,因此林濤施展了點小手段就不疼了。但是,以爲一點問題沒有,加量活動,那是不行的,說不定兩天後更嚴重了,所以,林濤纔會說,繼續貼膏藥,少活動。
雖然是小毛病,但是對於病人來說,那是折磨人的,首長夫人此刻只感覺背後一直暖洋洋的很舒服,甭提多高興了,連誇林濤了得,還好奇的問了問林濤氣功的問題。
首長看着林濤,心裡琢磨着,這小子,就是帶人緣,而且還有諸多手段,京裡的幾個老首長都是喜歡的不得了。他可是聽說過,金老一提林濤那是眼仁都樂,比見自家孫子還高興。金老對林濤的態度,讓金家的子孫都吃醋。看看眼前情景,要是林濤小兩口常來家裡,這老伴的態度準保讓自己孩子妒忌。一號首長又把林濤叫到書房單獨的聊了四十分鐘。出來的時候,看到老闆正開心的笑着呢。不禁感嘆,這樣輕鬆的氛圍還真是難得啊,過兩天就得正式工作了,兒孫繞膝的日子結束了啊!
林濤吃飯的時候還特別囑咐,讓首長夫婦按時喝他帶來的兩罈老酒。每日飲用兩錢,就能提高身體活力。一號夫人對此深信不疑,得知這酒是野生東北虎骨和十幾種藥材窖藏八十多年,更是頻頻點頭。林走的時候首長夫人還拉着蕭瀟的手戀戀不捨,說,要是林濤小兩口還在京裡有多好,可以經常到家裡竄竄門。去西涼真是太遠了,還開玩笑的說,讓首長把林濤調回來,當北京市長。林濤只能跟着笑笑,北京市長那是正部級,中央委員,跟西涼市長可是天地之別了。一號則是說道,讓林濤在地方多鍛鍊兩年,成爲北京市長也不是太大問題。
首長夫婦把林濤和蕭瀟送到大門口,目送林濤夫婦上車。這樣的禮遇讓許多工作人員暗暗咋舌。心說,昨天那個省長來,首長也無非站在房門口,夫人根本沒出來。這差距大了,這對年輕人到底什麼來頭,也不是首長親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