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 屠殺反屠殺

雖然肖柏並不反對金日成下達的屠殺命令,但他還是對金日成說了句:“金日成將軍,朝鮮人民軍是一支正義的軍隊,我們殺日本人是消滅軍國主義分子,殺人沒關係,但是沒畢業去幹強姦的事情,那種事,就交給劣等的馬來人去做吧!”

金日成有些尷尬的笑了笑:“我手下乾的那些事情我也不是很清楚,既然肖將軍都這樣說了,那就給我安排一些馬來人吧。”

“完全沒問題!”肖柏笑着道。

朝鮮人民軍即將抵達久留米的時候,進行了一次整編。肖柏把大批的馬來人“炮灰軍”編入朝鮮人民軍之中,這些馬來人,不僅可以充當炮灰,而且在朝鮮人民軍對日本人進行屠殺的時候,馬來人下手將會比朝鮮人更加兇狠。

經過整編的混合大軍,一路向久留米方向推進。

“前面有一座小鎮,迂迴過去,包圍住,不能讓一個日本人跑掉!”朝鮮人民軍軍官對自己的裝甲部隊下了命令。

輕型裝甲車從兩翼包抄了過去,等到堵死了小鎮通往熊本方向的退路之後,朝鮮人民軍軍官才命令由馬來西亞人和印度尼西亞人組成的“炮灰軍”軍官:“命令你們的人上!進入小鎮內,你們想要幹什麼就幹什麼,我們絕不干涉!”

“是!”皮膚黝黑,鼻子扁平的馬來人軍官敬了個禮。

馬來人軍官轉過頭去,用馬來語對自己的士兵大聲喊話道:“各位穆斯林的兄弟們,現在我們不需要進入天堂就能在人間享受到天堂一樣的生活!你們看,前面有一座比較大的城鎮!我們衝進去,可以拿他們的東西,搶他們的女人!那些朝鮮人說過了,只要我們進去,不管我們做什麼,他們都不管!”

聽說可以搶女人,這些馬來西亞人和印度尼西亞人被激發了最原始的獸慾,喉嚨中發出了飢渴的聲響。這時候,有人大喊了聲:“衝進去,殺光男人,搶走女人!”

“衝進去,殺光男人,搶走女人!”馬來人人羣中爆發出野獸般的吼叫聲。

“對!日本人佔領了我們國家的時候,他們也沒有少幹壞事!今天是我們血債血還的日子!給我們那些死去的同鄉復仇!”馬來人軍官喊道。

日本人入侵東南亞之後,有一些兇殘的日軍士兵對那些靈活得像猴子一樣的馬來人時分感興趣。有時候,日本人看到很高的椰子樹,於是喊來馬來人,讓他們爬樹去摘椰子。當馬來人爬上樹上摘下椰子之後,日本人就站在下面開槍,比賽誰的槍法更準,把那些爬上樹的馬來人就像是打猴子一樣打下來。

除了被日本人因爲“比賽”射殺的馬來人男人之外,還有不少馬來人的婦女也遭到了日本人的強姦。

對此,肖柏一直覺得很不理解:那些馬來人的女人大部分都很難看,日本人怎麼還有心情可以強姦馬來女人呢?

不過這個不難理解,從中國和朝鮮帶過去的慰安婦,以及從日本本土過去的慰安婦人數很有限,根本無法滿足日軍的需求。在那些野獸獸慾發作的時候,即便是面前站着一頭母豬,他們都會當成美女上了。

這座小鎮中,一共有六千多當地人,還有一百多名從福岡撤退回來的日軍士兵和兩萬多從福岡等地逃難過來的難民。由於朝鮮人民軍的裝甲部隊突然迂迴到小鎮後面,堵住了日本人逃離的道路,這些日本人發現退路被堵死的時候想逃已經來不及了。

“看,那些皮膚黝黑的馬來人!是一羣劣等人!”一名日軍軍官說了句。

日本人知道,馬來人到來,肯定沒好事!前幾日是朝鮮人民軍在沿途屠殺日本平民,現在又換成馬來人過來,可以想像得到,那些野蠻人幹起事情來,肯定比朝鮮人民軍還要兇殘不知道多少倍!

有熟悉中國歷史的日本人知道,當年明朝末年,荷蘭人在南洋排華,使用的不是自己的殖民軍隊,而是利用那些野蠻人對華人進行屠殺。現在這些野蠻人被朝鮮人驅使趕來,肯定會對小鎮進行最野蠻的屠殺!

“少佐閣下,我們現在怎麼辦?”一名日軍士兵問道。

就憑着一百多日軍,根本無法抵擋上萬的馬來西亞人和印度尼西亞人的進攻。日軍少佐軍官想了想,說道:“我們這樣,隱藏在平民中間,等那些劣等人進入小鎮,我們打冷槍一個個消滅他們!”

“這樣我們的平民都會被他們殺光的!”

“八嘎!不這樣,他們都會殺光我們的平民!還不如放手一搏,能消滅一些野蠻人!”日軍軍官吼道。

小鎮中的平民已經沒有了退路,日軍軍官把平民組織起來,給一部分曾經當過兵的男人發了槍,沒有槍的就發一把刺刀。到了最後,連刺刀都沒有了,於是給一些懂得使用手雷的人一人發了一枚手雷。至於那些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平民,則從家裡找出菜刀、木棍等充當武器,準備同馬來人展開一場血戰。

還有一些日本人,本來就是武士的,手中有一把武士刀;有些日本人家裡還有火銃、鳥槍之類的老實熱兵器,也都拿了出來,把自己武裝起來。

馬來人吶喊着,衝入城內。

雖然在日本人當中,處女沒幾個,不過對這些被激發了獸慾的馬來人來說,是不是處女的都無所謂了,總之有女人就好了。沿途經過,馬來人看到了不少被朝鮮人民軍屠殺的日本女人的屍體,看着那些皮膚白皙,比自己的馬來女人好看得多的日本女人就這樣被朝鮮人屠殺,馬來“炮灰軍”的士兵只覺得十分可惜。如果不是朝鮮人在軍隊中地位比他們高,不許他們輕舉妄動,恐怕這些馬來人早就和朝鮮人“搶生意”了。現在朝鮮人“破例”允許他們放開手腳大幹,馬來人當然是只剩下用下半身想問題了。

不過這些馬來人很快就發現,原本他們想要衝進去進行一場簡單的屠殺、搶劫和強姦卻沒有那麼容易!

也就在馬來人衝入城內,鳴槍喊話,讓日本人從房屋中出來集合的時候,回答那些馬來人的,是幾聲零星的槍聲,躲藏在建築物中的日軍士兵開槍射擊,彈無虛發,三名馬來人身上噴出血花倒下。

“該死的!他們手裡有槍!”一名馬來軍官喊了聲。

“砰”一聲火銃的轟鳴聲,鐵砂雨點一樣射來,那名馬來軍官被打成了馬蜂窩。

另外一名馬來軍官喊道:“快!開火!打死他們!”

“炮灰隊”手中的步槍和機槍連連開火,打得一棟棟建築物玻璃破碎,牆壁上留下了一個個彈孔。槍聲中,還夾雜着不少日本平民的慘叫聲。

突然,從那羣馬來人的背後跳出兩名手握着武士刀的日本武士,還沒有等到馬來人明白過來怎麼一回事,兩名日本武士手起刀落,連續十多顆馬來人的人頭被砍落在地面,鮮血噴濺起數米之高。

“砰砰砰”馬來人一排槍,兩名日本武士變成馬蜂窩倒下。

“噠噠噠”一棟建築物上射出了密集的機槍子彈,十多名猝不及防的馬來人接二連三被子彈擊中,倒在血泊中。

馬來人的輕機槍也架起來,對準建築物的方向射出子彈。隨後就有手持步槍的馬來人沿着牆角跟迂迴過去,準備逼近建築物,用手雷去炸燬那挺機槍。誰知迂迴的馬來人剛剛沿着牆角爬行了一半,一扇門突然打開,裡面飛出了一枚手雷,落在馬來人的人羣中爆炸,把那幾名馬來人炸得血肉橫飛。

沒死的馬來人連連開槍射擊,但裡面那個投出手雷的人影早已消失在屋內。

“投手榴彈,炸死他!”一名馬來人大喊了聲。

話聲未落,背後的窗戶中噴出火光,只聽到槍聲一響,一個剛剛拉掉手雷拉環的馬來人悶哼了一聲,一頭栽倒在血泊中。

其餘的馬來人轉過槍口,對準射出子彈的房屋連連開槍射擊,只打死了幾名日本平民,而那個開槍的日軍士兵早已安全轉移。

架在高處的機槍連連射擊,馬來人不斷倒在血泊中。

“快呼叫朝鮮人民軍的炮火轟擊!”馬來軍官聲嘶力竭的吼叫起來。

一名馬來電臺兵抓起話機,對着話機呼喊朝鮮人民軍用炮火轟擊目標。可是呼喊了半天,朝鮮人民軍的炮兵還是沒有一點動靜。

那是因爲肖柏極度厭惡這些曾經幫着西方殖民者屠殺華人的印尼人,加上後來的反華事件等,肖柏覺得印尼人都死光了也不可惜。反正他們來到這裡就是當炮灰的,這些廉價的炮灰死再多都無所謂。

過了很久,朝鮮人民軍的炮兵纔開炮轟擊,第一炮沒有擊中目標,第二炮擊中了那座射出機槍子彈的建築物,把裡面的兩名日軍士兵和十多名平民炸得粉碎。

清除了日軍的機槍火力點,馬來人向一棟棟建築物發起攻擊。

“轟”有馬來人向一棟房屋內投進了手雷,裡面響起一片慘叫聲,三名日本平民在爆炸聲中倒下。

“啊!不要殺我!”一名年輕的日本女子披頭散髮,身上流着血跑了出來。

被激發起獸慾的馬來人立即涌了上去,拉住了那名日本女子,幾下就扒光了衣服,一羣人圍上去,盡情的發泄獸慾。

“噠噠噠”一名馬來機槍手對準一棟擁擠的建築物中射出子彈,頓時房屋中血肉橫飛,擁擠在裡面的日本人發出一片慘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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