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 攻擊熊本(1)

日軍士兵只有一百多人,加上退役士兵,一共也只有三百多武裝人員,小鎮中大部分都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平民。儘管由馬來西亞人和印尼人組成的“炮灰軍”戰鬥力很差,但他們畢竟是經過正規訓練的軍隊。

經過兩個小時的激戰,小鎮內所有的日軍士兵和退役士兵幾乎被“炮灰軍”擊斃,活着的士兵和退役士兵也都人人帶傷。剩下的日本平民根本就不是“炮灰軍”的對手。

“噠噠噠”一名馬來人機槍手對準一棟建築物扣動扳機,十多名揮舞着木棍菜刀衝出來的日本男人被打得血肉橫飛。

馬來人手中的步槍連連開火射擊,不斷掀翻了向他們發起自殺性攻擊的日本平民。

“八勾”一聲38式步槍的槍聲,一名日本男子從士兵屍體邊上拾起步槍,瞄準一名馬來人匆匆開了一槍,但子彈沒有一點準頭。

馬來人立即開槍射擊,一排槍聲,把這個持槍反抗的日本人打成馬蜂窩。

一名馬來人衝入一座民宅內,連續投入兩枚手雷,把躲在裡面渾身發抖的一家六口人炸得血肉橫飛。

“出來!全部出來!出來投降的我們不殺!”一名擔任翻譯的馬來人抓起話筒,用日語大聲喊話。

但沒有一個日本人肯老老實實從房子中走出來,他們知道,自己一旦出來,將會被馬來人集中起來用機槍射殺。而躲在房子裡面,還能夠依靠房子進行一下抵抗,那樣或許還能多活上幾分鐘。

馬來人見沒有一個日本人出來投降,於是開始挨家挨戶的進行搜索。

當一名印尼士兵闖入一棟房屋的時候,裡面的那名日本男子拉響了手雷,和闖入的印尼士兵以及自己的老婆孩子一起同歸於盡。

印尼人的屠殺,遭到了日本人強烈的反抗,一棟棟房屋中不時響起爆炸聲,已經抱了必死之心的日本人,帶着自己的妻子兒女一起引爆炸藥和手雷,這樣可以避免自己的妻女免受印尼人的蹂躪。

小鎮中的男人一個個被馬來人殺死,平均殺死四十多名日本男人,才能換到一條馬來士兵的性命。

剩下的老人、小孩和女人,成爲了這些馬來人的獵物。

發狂的馬來人衝入到一間只有老弱病殘的日本人房屋中,馬來人士兵開槍,打死了一名老頭子,接着一刺刀捅死了老太太。兩個小男孩,一個小一點的被馬來人從樓上丟下去活活摔死,另外一個大一點的被一名馬來士兵撕成兩半。剩下的是一對可憐的母女,母親大約三十歲左右,女兒十二三歲。

一羣馬來人圍了上去,摁住了母女倆,扒光了她們的衣服,進行了一番肆無忌憚的蹂躪,那個小女孩當場被輪姦致死,最後馬來人又一刺刀捅死了母親。

兩百三十多名馬來士兵衝入到一座中學中,在學校裡,那些穿着校服的學生蹲在地上,嚇得渾身發抖,還有幾名女教師也嚇得蹲在牆角。

“砰砰砰”馬來人士兵開槍射擊,打死了學校的老校長和幾名男教師。

“把男孩全部拉出來!”一名馬來人軍官吼道。

馬來人士兵把那些男孩子全部拉到一邊,集中在一起,然後向人羣中丟進手榴彈,把那些小男孩炸得血肉橫飛。

剩下的一百多名女學生,全部被馬來人士兵輪姦。

“挑出幾個長得最漂亮的帶走,我們隨時可以用上!其他的全部殺掉!”馬來人軍官看着那些蹲在地上哭泣的日本女學生吼道。

二十多名長得有幾分姿色的女學生被馬來人士兵挑出來,被捆綁了帶走當成隨軍妓女,其餘的女學生又遭到了輪姦,最後那些沒有被當場輪姦致死的女孩,全部被馬來士兵用刺刀刺入下體活活捅死。

等到馬來人離開這座城鎮的時候,他們帶走了三百多名長得還算不錯的少女,城鎮內其他人全部被殺。最後馬來人點燃了火把,把這座城鎮燒成平地。

一隊車隊,從福岡海邊駛出,開往久留米方向。

其中的一輛轎車上,坐着肖柏和美軍派來同聯軍進行協調的塞伯特中將。

沿途過去,塞伯特發現,到處都是一些皮膚黝黑的馬來士兵正在擡着一具具屍體,擡到固定位置集中起來,還有人在挖坑,正在填埋屍體。看着那些身穿平民衣服的屍體,甚至其中有不少赤身裸體的女屍,塞伯特明白,這些屍體,肯定都是日本平民的屍體。再看一下那堆積如山的屍體山,塞伯特倒抽了口冷氣:“天啊!這殺了多少人啊?”

“這些都是日本人的屍體,是朝鮮人和馬來人殺的。”肖柏面無表情的說。

塞伯特大驚失色道:“天啊!肖將軍,您這是縱容朝鮮人和馬來人濫殺無辜啊!這些死去的人們,他們都是平民!您這是犯罪行爲!違反國際法的!”

肖柏冷冷的說:“尊敬的塞伯特將軍,如果你在一九三八年的時候去過南京,你就會明白,到底是誰違反了國際法!到底是誰在犯罪!他們在南京,屠殺了三十多萬已經放下武器的中國士兵和手無寸鐵的平民!那些劊子手是哪裡來的?就是從這裡來的!我們中國軍隊是不會去屠殺平民的,但是朝鮮人和馬來人他們這樣做,一方面是給他們自己報仇,另一方面,也是給我們中國人報仇!”

“那些劊子手是應該受到懲罰!可是這些死難的人們,他們都是無辜的平民!你們要殺,也應該去把那些劊子手抓出來,讓他們受到懲罰纔對!”

“不,尊敬的塞伯特將軍,這些日本人,根本就不能說他們是無辜的平民!軍國主義者就從他們當中誕生的!爲什麼日本的侵略行爲會受到日本國內的支持?就是這些所謂的無辜的平民支持的!如果沒有他們,軍國主義者能夠如此狂熱?別忘記了,在我們南京淪陷的日子,當時日本是舉國歡慶!”

“可是屠殺平民,畢竟是犯罪的!”

“我再重複一次,我們中國軍隊沒有犯罪!屠殺平民的是朝鮮人和馬來人!”

“不行,你必須阻止他們的這種令人髮指的暴行!”

“不不不,塞伯特將軍,我沒辦法阻止他們!這些士兵經過血戰,傷亡慘重,而且他們基本上都有親人死在日本人的屠刀之下!如果我阻止了他們,必然會發生兵變!到時候的局勢可不是我們所能控制得住的!”肖柏略微停頓一下又說,“事實上,你們美國人雖然說從來不搞屠殺,可是你們對日本各大城市的轟炸,炸死的日本人難道還少嗎?根據不完全統計,至少有二十多萬人死於你們的大轟炸吧?可能還不止這個數字!你們殺死的日本人肯定不會比我們少!別告訴我,死於轟炸的沒有平民!”

美軍的大規模轟炸,僅僅在東京一地就造成了十多萬平民的死亡,另有十多萬人受傷,在其他的城市,還有大批日本平民死於美國人的大轟炸。雖然說美國人沒有在地面上大規模屠殺日本人,但美國人殺的人肯定不會少。

塞伯特無言以對,最後只能說了句:“那些日本人也是活該!”

車隊沿途過去,一輪上的村莊和小鎮都已經被燒成一片廢墟,公路兩邊隨處可見屍體,不知道從哪裡來的野狗圍住屍體堆,正在啃食。天空中,密密麻麻的烏鴉羣和禿鷲不斷的俯衝下來,圍住了屍體堆,同那些野狗搶食已經高度腐化的爛肉。空氣中,瀰漫着一股腐臭的味道,令人感覺一陣陣作嘔。

有些地方,屍體已經被堆積起來,馬來士兵正在焚燒死屍。熊熊烈火騰起,滾滾黑煙帶着一股刺鼻的焦臭味直衝雲霄。

車隊抵達了久留米以北地區,那裡正在展開一場激戰。

久留米,是日本九州島北部的一座工業城市,這裡有二十萬人口,日軍精銳的第十八師團就是從這裡出來的。

此時,駐守久留米的,是日軍老牌師團第十八師團和第218師團等軍隊。原本歷史上,日軍第十八師團是在緬甸的時候接到了天皇下的無條件投降命令,放下武器投降的。但是現在因爲歷史發生了變化,日軍把第十八師團撤回到久留米。

雖然第十八師團是日軍的老牌師團,可是經過多年征戰,日軍老兵已經傷亡殆盡,現在的第十八師團戰鬥力遠不如當年。

還沒到久留米,肖柏和塞伯特就聽到了隆隆的炮聲,蘇軍、朝鮮人民軍和馬來人炮灰軍正在猛烈進攻這座城市。

萬炮轟鳴,各種重炮劇烈的抖動着,把一發發炮彈射向了日軍陣地。炮閂打開,炮膛中冒出了滾燙的濃煙。緊接着炮手們就清理了炮膛,重新裝填上炮彈和發射藥包,關閉炮閂,拉動發射繩,把炮彈發射出去。

火箭炮陣地上,一輛輛喀秋莎火箭炮車高昂着發射導軌,吐出了猩紅色的火舌,滾滾濃煙從陣地上騰起,鋪天蓋地的火箭彈飛向久留米城內。

天空中,密密麻麻的轟炸機羣投下炸彈,進行了地毯式轟炸。

久留米城內,沖天大火騰空而起,但隨着氧氣的消耗,火焰的大小縮小,濃黑泛紅的煙柱變得更大,連綿成了一片,形成了一道道煙柱的海洋。劇烈的爆炸聲此起彼伏,整座城市就像是發生了一場大地震一樣。

“經過多少時間的火力準備了?”肖柏問了句。

金日成回答道:“已經經過三個小時的火力準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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