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泓臉上噁心的神情讓顧清筠胃裡一陣翻騰,若不是被他下了軟骨散,豈會有讓他近身的機會?!
“上官大人喜歡的應該是男子吧?很可惜,我不是。”顧清筠見上官泓那樣急不可耐的要脫她的衣服,勾脣譏笑道。
上官泓顯然是不相信她說的話,她怎麼會是女子呢?就算是女子,他也不在乎!
“本官男女通吃!你休想逃出我的手掌心!”上官泓不顧顧清筠的反抗,用力撕開她的衣服扔到地上,就在他快要得手時,外面傳來一陣哄亂聲。
砰!房門被人一腳踹開,上官泓錯愕不已的回頭看去,末泛夕正殺氣騰騰的向他走來。
末泛夕怎會來這裡?!他是怎麼知道顧清筠被他帶回來的?!
上官泓來不及思考片刻,身上的官服已被末泛夕攥在手中,上官泓害怕的顫抖着身體,求饒道:“太子殿下,您別誤會,下官只是請她來府上做客,並沒有要…………”
“留着你的命向閻王解釋吧!”末泛夕將上官泓扔在地上,拔出身上的劍指着上官泓的額頭。
鋒利的劍指着上官泓,嚇得他屁滾尿流,他跪在地上不住磕頭求饒。顧清筠見末泛夕來救自己,心裡對他有了一絲感激,可一想到她現在這樣狼狽,想要扯過一邊的被子蓋在身上,可身體根本一點力氣都沒有。
末泛夕還不想現在就殺了上官泓,只想給他一點小小的教訓罷了。他扔了手中的劍,大步走到牀邊,解開身上的大氅蓋在顧清筠的身上。顧清筠低頭看身上的紫紅色大氅時,整個人已經被末泛夕抱在懷中向外走去。
“你,快放我下來,我不需要抱我出去…………”顧清筠可不想被他這樣抱着出上官府,外面路上的人那麼多,她不想被人誤會什麼。
“如果你不想被人認出來,就把臉埋進我的懷裡。”末泛夕冷聲說着,堅毅的下巴揚起,絲毫沒有憐惜她的意思。
顧清筠不想與他貼的這麼近,可她身上的
軟骨散的藥效還沒有完全褪去,她無力走出上官府,只能再忍耐一下了。
上官府外已有一輛馬車等候,龍影站在馬車旁等候他們,看見末泛夕抱着顧清筠走出去,立刻走上前去:“殿下,馬車已備好,您和宋小姐快些上馬車吧!……”
“你要帶我去哪裡?”顧清筠警惕的問末泛夕,末泛夕卻雲淡風輕的回答她:“去南楚國。”
“不,我不能和你去南楚國。”顧清筠掙扎着要從他懷中脫離,可她現在根本無力逃脫,只能任由末泛夕抱在懷中。
龍影見顧清筠反對激烈,他低聲說了一句:“宋小姐請放心,那位叫言沫寒的公子已坐上馬車準備和我們一同前往南楚國。”
顧清筠聽龍影提到言沫寒的名字,內心千絲萬縷,他是怎麼知道沫寒的?又怎麼會這樣好心的讓沫寒隨他們一起離開?
末泛夕抱着顧清筠上了馬車,馬車裝飾的華麗非常,一路上所需要的東西應有盡有。顧清筠一上馬車,末泛夕便給她吃了軟骨散的解藥。約莫半個時辰後,她身上的力氣漸漸恢復了。
顧清筠裹着身上的大氅坐在一邊一言不發,她身邊的末泛夕也沉默不語,倚靠在靠墊上閉目休息。性感的薄脣微抿,線條明朗的臉頰俊美非常。顧清筠見他不語,她也不好先開口打擾他休息,她也累的,靜靜的靠在馬車靠墊上睡着了。
醒來時,他們早已出了西夏國境內,末泛夕睜開眼眸時,顧清筠還在熟睡。他慵懶的靠在一邊看着她的睡顏。他有仔細觀察過她,無論是什麼時候,她的眉總是蹙起來的,凝重緊鎖的樣子,從未有一刻是真正放鬆的。
她睡的很沉,沒有人叫醒她的話,她應該可以睡到明天天亮。末泛夕看着她的睡顏一邊問自己,他爲何要把她留在身邊?利用她麼?她並不是一個有利的棋子。而且,她並不是一個聽話的俘虜,想要讓她聽話,是件很傷腦筋的事情,爲何他要做這樣吃力不討好的事情?
或許是因爲所
謂的緣分,一次又一次的相遇,才他如此放不下她。
末泛夕起身坐到她的身邊,臉靠近她的臉,她的容貌很美,一種難以接近的美。冷傲的他從不會爲任何一個女子沉淪,可她偏偏就是最特別的那個人。
細緻如瓷的肌膚,讓他忍不住伸手覆上去,當他的手剛觸及她的肌膚時,顧清筠雙眸正好睜開了,嚇得末泛夕急忙收回手,尷尬不已。
“你在做什麼?”顧清筠見末泛夕離她這樣近,不免緊張的問他。
末泛夕的臉頰瞬間紅了,顧清筠見他臉紅還以爲是她眼睛看花了,他那個自戀又自負的人怎麼會害羞?
顧清筠尷尬的先轉過頭去,她想到是末泛夕救了言沫寒對他的好感增加些,轉回頭對他輕聲說了一句“謝謝”。
末泛夕想起她剛纔那麼緊張那個言沫寒,一股沒由來的嫉妒感讓他忍不住去問顧清筠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什麼。
“那個男子對你來說很重要?”末泛夕努力使自己問的問題可以讓她不覺得奇怪。
顧清筠沒有思考,直接脫口而出道:“是啊,他對我而言是很重要的人。”
“你最重要的人難道不是我麼?”末泛夕這句毫無理智的話說出口時,就連他自己都後悔了。
顧清筠忍不住“噗嗤”笑出聲來,燦若星辰的眼眸此時也笑得彎彎的,她見末泛夕一臉嚴肅的說自己是她最重要的人時,實在很難忍住不笑。
“噗,你怎麼好意思說是我最重要的人呢?我們見過不過幾次面而已呀。”顧清筠仔細回想一下,她和末泛夕見面的次數五個手指可以數出來的,他怎麼會是她最重要的人呢?
末泛夕絲毫沒有尷尬的神情,反而一臉嚴肅的告訴她:“以後,我一定會是你最重要的人。”
顧清筠沒有反駁他的話,既然他能這樣說,一定是有足夠的信心的,他們現在也算是統一戰線的人了吧?或許他以後會變成她最重要的人,但,一定不是現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