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拜託,請你說話注意點,什麼叫我們又這麼多了?我們本來就沒少,是你學藝不精封不住我們就別怨我們出來晃悠。”房靈故意挑釁曹駿,曹駿有些理屈詞窮了,房靈句句傷到曹駿心坎裡。
“怎麼不說話了?知道自己說不我對吧?哼,知道就好以後別再動不動就闖倉庫!”房靈趁機繼續落井下石,曹駿也怪了真的沒有再還嘴。
“知道錯了還不快點把小主人還給我們?怎麼還想逼着我們搶嗎?”任憑房靈再如何說話曹駿就是不理他,我站在他背後也看不到他的表情因此只能在曹駿背後推推曹駿。
“曹……叔叔,你還好吧?”
“……”沉默沒有聲音,我轉身走到曹駿身前,只見曹駿臉色蒼白雙眼冒着紅光,嘴角還在流着口水,仔細看看,曹駿裸,露在外面的皮膚上已經開始結起一層類似蛇皮的透明角質層。
“叔叔!你別嚇我!你還好吧?爺爺!爺爺!”因爲我的突然大叫嚇得周圍的物靈全部安靜了退散的退散逃跑的逃跑,最後留下回應我的只有“嘎……嘎……嘎!”月影雀的聲音。
“房靈!快開門!開門啊!”我想推着曹駿出倉庫,但剛纔無論從曹駿背後怎麼戳他,他都沒事,現在我只是輕輕的推了他一下,他馬上就“咚”的一聲摔倒在地上,濺起一地灰塵。
這時倉庫門開啓陽光照進來,刺的我眼睛睜不開,再低頭一隻手已經被抓住了,冰冰涼的好嚇人“啊!”
“你叫什麼叫啊!嚇死我了。”曹駿居然沒事了?手上的溫度慢慢恢復拉着我的手坐起來。
“曹駿?你是真的是假的?”
“說過多少遍了,要叫我叔叔!難道剛纔還有冒充我的嗎?”
“吶。叔叔啊,剛纔你怎麼了?”
“我剛纔一進倉庫就突然摔倒了,隨後耳朵裡嗡嗡的什麼都不知道了,那我剛纔怎麼了?”
“哦,也沒怎麼就是變成蛇了。”
“什麼?那麼大的事還叫沒怎麼了?不行,你快點跟我出去,我要找你爺爺。再把這倉庫封了。我看這羣東西還怎麼在我面前囂張!”曹駿說着就要拉着我出門,但倉庫門又突然關上了。
“哼,你個臭小子。以爲我們傻嗎?放你離開就等於是放虎歸山,等你再回來的時候我們肯定沒有好果子吃。捆仙繩,把他給我綁了。”房靈又突然出現指揮着一條突然出現的繩子把曹駿綁了。
“嘎……嘎……嘎……!”就在綁曹駿的過程中整個倉庫突然安靜只能聽到月影雀的叫聲。
“我不管你和曹駿有什麼過結了,現在咱們的共同敵人是月影雀!”我說着捂住耳朵在地上打滾。房靈此時也好不到哪裡去趴在地上扭來扭去。
“開……開門!”曹駿突然發出聲音,聲音沙啞似乎快要斷氣了。
“現在究竟怎麼回事?爲什麼剛纔我會有窒息感?整個人像是快要被憋死了一樣?”倉庫門打開陽光重新照到曹駿身上。曹駿長記性了,坐在門檻上看着屋內的我們。
“因爲你是邪物,你現在的某些特殊能力要歸功於黑夜叉對不對?”房靈慢慢的從地上爬起來盤腿打坐坐在一旁和曹駿保持距離。
“確實,當時我臉受傷。陰差陽錯用了害死我父母的那條蛇的血才得以保命。”曹駿有些不情願的承認。
“月影雀就是世間不願意與所謂的正人君子同流合污的善人靈魂所化,雖斬斷前世恩怨以後只能做只雀鳥,哪怕就算他現在落難了。月影雀的叫聲也能正乾坤一切邪物。”
“難怪那天晚上放月影雀出來的時候我只看到了溫柔姐姐沒看到那條黑蛇呢。”原來月影雀是好鳥,只是可惜了它們一年只能出來一天。十四出十六回,不然這天地乾坤間一定不會再有惡事。
“我現在不想管那隻所謂的月影雀是什麼東西,你就告訴我你爲什麼抓蠟燭來就好。”曹駿沒敢進倉庫,連屁股都沒有離開門檻用很誇張的姿勢努力伸長胳膊把我拽到了他的身旁。
“你以爲就你現在的能力能跑的出我的地盤?”房靈看到我們處在要出去的邊緣有些心虛的威脅着。
“我不跟你置氣,太小孩子氣沒意思,你要不說出個理由,我現在就帶着蠟燭離開,管你是月影雀還是烏鴉,鎖了倉庫你們就是都死了也沒人知道。”曹駿的威脅似乎比房靈更具有威脅力,房靈遲遲沒有迴應,有時我也挺想不明白的,明明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他們之間非要那麼在乎勝敗在乎面子,到最後變的比什麼都複雜了。
“你不說,我數三聲就帶着蠟燭離開了,然後再把門一鎖,你們生死就聽天由命了?”曹駿見太過沉默又把威脅的話重複了一遍。
“一!”
“二!”
“就快要三了!有什麼事不能說出來一起想辦法呢?”
“你夠狠,不用數了!就算你知道了也不是什麼太過丟臉的事,量你也不敢說出去,就算說了也沒信的。”房靈終於在曹駿快要數三的時候下定了決心開口了。
“那這隻鳥究竟怎麼回事?爲什麼會待在韓家的倉庫?”
“對啊,如果它是一隻好鳥祖先沒道理封印他的。”曹駿問出疑惑我也馬上接茬,畢竟連我都是第一次聽說月影雀,就算祖宗們知道它們也沒道理能隨便就抓的住啊。
“唉,這事要追溯到你的太祖爺爺那裡。”
“你都這麼老了?連我太祖爺爺也見過?”
“你才那麼老呢!我才兩百歲而已,對於房靈來說我就是個兩歲的小孩子,你說我是不是比你還小?”房靈故意和我擡槓非要跟我爭誰比誰小,她明明就是比我老她還不承認。
“行了,你別管蠟燭,和他爭大小有什麼用,你又不能嫁給他。”曹駿真的已經沒救了,依然還認爲我是個男孩。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