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在門口愣着幹嘛?還不快進來?難道要我親自請你不成。”
“姥姥,其實我一直想問你,你爲什麼要在臉上貼一層臉皮?”娃娃啊娃娃,你想知道什麼也不用借我的嘴的問吧,現在好了姥姥徹底不高興了,雖然沒有面對着我但我知道姥姥此刻的臉色肯定不好看,不然姥姥也不會半天沒有動作肯定是在想該用什麼反應面對我。
“姥姥,怎麼了?你怎麼不說話?”娃娃肯定還嫌此時不夠亂,不然她也不會火上澆油讓我難堪。
‘你給我閉嘴!‘我在心裡不斷默唸只希望娃娃能閉嘴不再給我添亂,這畢竟不是祖宅而我也是在寄人籬下若在此時出點什麼亂子讓姥姥把我趕出門那纔是真的無家可歸了。
‘讓我閉嘴我就閉嘴我怎麼那麼聽你的,我雖然是寄生魂但你卻不再是主人了,咱們現在是一條繩上的螞蚱,你要聽我的,不然我還給你搗亂。‘娃娃也不甘示弱在心裡回擊着我,而我和姥姥之間就這樣保持着奇妙的沉默,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跟姥姥說話了。
“鈴鈴……鈴……”幸好此時一個電話打破了此刻的沉默。
“喂,我是沈副會長,長話短說,好的我記住了,今晚我會去的,工錢……好吧,我不收了。”姥姥掛斷電話坐在沙發上看着我。
“姥姥怎麼了?是我問了不該問的問題嗎?”娃娃終於知道什麼是被盯毛了的感覺,連她說話都開始小心翼翼的試探了。雖然本來就是她問了不該問的問題,但如此一說,似乎顯的我年幼無知。姥姥應該不會對我發火然後把我掃地出門。
“與你無關,我只是想起了一些往事,因爲你的出現,你媽媽越來越反常了,也許有朝一日她也會這麼問我的。”
“那姥姥的你的臉究竟怎麼回事?”娃娃啊娃娃!她真的夠了剛纔還服軟了怎麼現在就借坡上驢了,不過這次姥姥沒有遲疑直接回答了我“爲了救你媽媽送出去了。”
“你剝的該不會是魂皮吧?那投胎轉世什麼的恐怕就成問題了。”
“你爺爺就是如此教你的沒大沒小?”姥姥突然一拍桌子生氣的看着我,畢竟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被娃娃如此火上澆油的揭傷疤誰都會生氣的。
“姥姥,您誤會了,那不是我的本意。最近我受陰氣侵蝕腦袋不好使了,說錯話還請姥姥見諒。”別人的地盤上不得不低頭啊!
“你還知道你說錯話了?”姥姥的氣明顯消了不少但話還是有些不對勁,不過沒關係只要娃娃不再給我惹事以我的性格只要姥姥不說我就不問,在這裡住到媽媽出院是絕對沒有問題的。
“嗯嗯。知道。那姥姥我住在那裡?”爲了防止娃娃繼續插話我先讓自己和姥姥分開吧。
“小臥室,你自己可以嗎?”
“可以的,對了,姥姥你要怎麼處理那個鬼護士?”就在我要進小臥室的前一刻我想起了那個鬼護士,她此刻還被姥姥綁在
門口呢。
“我眼神不好,講究着送她步入陰途就行了,比起她你更應該惦記一下你媽媽會不會被你拽入你的世界!”
“我的世界沒什麼不好的,別人想進還進不來呢。”又是娃娃。她真的夠了,在姥姥的地盤上順着姥姥纔是王道。
“但你媽媽根本適應不了!她一直都是在過普通人的生活!”姥姥再次發怒。我實在是解釋不了了,馬上跑進小臥室只想藉此讓姥姥冷靜一下。
“你幹嘛要回避,跟她硬碰硬啊!我就不信一個連魂魄都不完整的人還能把你這根蠟燭幹掉?”
“娃娃,你真的夠了,你要還想和我在一起就要遵守我的規則,我真的不想給別人添麻煩,我的體質已經很特殊了,現在根本沒必要火上澆油讓我變成話嘮!”
“你不做話嘮又怎麼可以跟別人快速增進感情溝通一下?”
“這麼說來你還是爲了我好?”
“過獎過獎……”
“好了,隨你怎麼說我現在只想安靜的睡一覺理理我現在的思路!市裡的生活好累,我甚至還要去育兒園想想就覺得更累。”我不想再理娃娃直接撲倒在牀上。
“真是服你了,一點上進心也沒有。”娃娃雖然這麼說着但最後還是安靜了,我也不知不覺的睡着了。
“滴答……滴答……”睡的正香的我突然感覺到臉上有水滴劃過,冰冰涼涼的還有些刺骨的寒冷,對於睡糊塗的我來說這肯定是誰的惡作劇,而能無聊到如此地步的也只剩娃娃了。
“娃娃別鬧,很涼的凍感冒了怎麼辦。”我摸摸臉把水擦掉往牀的另一邊靠了靠,可這水就像是有靈性一樣,我都如此退讓了它還不依不饒的跟着我。
“娃娃!鬧夠了嗎?水很涼的!”我有些生氣的翻身睜開眼睛就看到一滴血紅的水從天花板上漏下來正好滴落到我的眼睛裡。
“啊!”很涼的水一進人我的眼睛,眼睛就立馬變得像針扎一樣疼,隨後我的半邊臉一會涼一會熱燒的我很是難受。
“娃娃,告訴我這不是你的惡作劇!我的我眼睛!我的臉!”我疼的已經開始在牀上打滾了,頭頂上的天花板還在滴水。
“我在你心裡就這麼一文不值嗎?你的身體有個好歹我能逃的了嗎?現在我也很疼好吧!”聽到娃娃的聲音我就放心了現在的她和我一樣是在同甘共苦。
“那些水是怎麼回事?”
“你看清楚了這是水嗎?這是血好吧!這房子肯定有問題,不是凶宅就是仇家來複仇了馬上去找你姥姥不就一切都知道了!”因爲實在太難受了,我還依然堅定的認爲那是水,不過最後看到的紅似乎也可以印證它的血水,難道真的是娃娃說錯了話姥姥要報復我們將我趕出去露宿街頭?那我是不是還要問路到醫院去找爺爺。
“你想的也太長遠了吧?還去找你爺爺?你能保住你這隻眼睛活着回去就是個奇蹟了,真不愧是最毒婦人心,她連親外孫女都能下的去手。”娃娃雖然這麼說但我還從心底抱有最後一絲希望,千萬不要是姥姥惹的事讓我做替罪羊。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