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僅瘋了還瘋的不輕呢,這輩子我還是第一次殺警察呢,你們除了有職位以外和正常人根本沒什麼區別,一樣會害怕,一樣會恐懼死亡!”蠻哥說着一揮手他的手下居然給他推來了一輛平板手推車上面放了一層手術刀,蠻哥得意的拿起一把對着我們瞄準,看樣子是要射死我們。
“讓我想想你們究竟該怎麼死,這些年我試過很多次,窒息而死的肉質緊繃做罐頭非常合適,就是淤血排不出來肉色不好,失血而亡的筋骨又太鬆散,哎呀,你們說我到底該怎麼讓你們死呢?”
“你到底殺死過多少人?”青稞被蠻哥的話勾起了興趣一點都不害怕,還非常冷靜的和蠻哥對話。
“多少個?自從我的老大被你們滅了以後我就一天殺一個人算是祭禱了。”
“換句話說這些年來失蹤的人全都是被你殺了?”
“錯了!知道什麼是黑戶嗎?剛開始我還是講原則的,幫你們處理問題,反正他們沒有戶口活着也影響b市市容……”
“你放屁!就算沒有戶口他們也有活着的權利!人是活的規矩條律都是死的!只要他們活着就有希望,你連他們的希望都毀了!”蠻哥剛開始講他的從業史就被小輝一噴了回去。
“呵呵,怎麼?聽你這麼說難道你也是沒有戶口的人?那我先從你開刀好了?”蠻哥說着對準小輝又連甩幾把手術刀“我的刀法如何?沒有致命還輕鬆躲過了你的重要筋脈。”蠻哥都已經將刀子插在了小輝肩膀手上了還能面不改色的欣賞着自己的成果問小輝有何感受。
“你爲什麼那麼恨沒有戶口的人?”
“問的好,小姐,你算是我見過的人中最淡定的了!你看看旁邊那個女的已經翻白眼暈過去了,不過你這份淡定恐怕堅持不了多久了。”蠻哥說着對準青稞的脖子就是一把手術刀扔了過來,好在刀刃只是劃破了點皮沒有造成大出血或者直接插在她脖子上。
“你就不能和我們談談嗎?”
“談談?這麼說吧!壞人都是死於話多!”蠻哥嘴角微微上揚又要扔手術刀。不過不知道他這次的目標是誰。
“等等!”
“嗯?”就在蠻哥手中的刀子要脫手時蘇果的聲音再次出現,但發出聲音的地方卻不明確,因爲只有兩個字而我又被固定住不能亂看所以蘇果究竟在哪裡完全是個謎,但蠻哥卻似乎看到了蘇果。
“你也知道我以前是鬼仔!所以契約這種東西我比誰都瞭解,你要是不放了他們我就把你兒子從樓上扔下去!”
“什麼?”蠻哥將視線鎖定再我們的正上方,雖不知道蘇果怎麼得到他兒子的但現在她應該站在二樓手裡舉着個孩子準備往地上扔。
“哼,你終於肯現身了嗎?扔吧。儘管扔吧!這些年我遲遲沒有動手驅除你就是爲了讓你現身保佑我發財的!我的老大你的乾爹臨死前見過我一次。不僅把他的事業託付給我還告訴我,我一定會喜歡你的!得到你我就可以得到全世界!所以這些年我一直在等着你歸順我,你喜歡在隔層裡待着我就定期送孩子下去陪你玩。但爲什麼你卻不肯現身非要現在纔出現?他們就對你那麼重要?”
“重要談不上,只是不想欠他們的人情!”
“好,我不讓你欠他們的人情,我給他們半個小時的逃跑機會。如果他們跑出了這間大廈你就要聽命於我助我發財!如果他們被我抓住了你就要和他們一起死!哈哈……我得不到的東西別人也別想得到!”
“我同意了!”乾脆利落不帶半點猶豫蘇果就這麼答應了。
“等等!”
“你又要等什麼?”我突然替蘇果覺得不值她怎麼可以再助紂爲虐呢,但我喊出口了卻又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我們要是出去了就是你的死期!”小輝強忍着劇痛聲音顫抖的替我說着理由。但我的本意卻不是這個。
“嗯?哈哈……這是誰家的狗在這裡狂吠?我可以不管你們但你們能站着出去再說!畢竟我可是把你們都訂出去了,這半個小時只是讓你們在死前活動一下筋骨,如果肉質好我說不定還會爲你們單獨開一個罐頭名稱,叫什麼好呢?再來一罐如何?”
“呸!這名字土的掉渣!”
“年輕人。火氣別這麼大,我像你這麼大時還是隻溫柔的小綿羊呢,哪怕被賤女人拋棄親生女兒被拐走兒子又是別人的我也依然沒有你現在這麼暴躁!”
“既然如此那就開始吧!”青稞反而比小輝冷靜的多既然逃跑是無可避免的那就先掌握先機制勝於人。
“你的冷靜我喜歡。那就計時開始!”
“你個混蛋!連這塊破布都沒給我們解開!你讓我們怎麼跑!”質檢主任氣的牙癢癢,苦苦掙扎了好一會也沒有掙脫開布條。畢竟這布條是用來綁神經病用的想掙脫開確實不容易。
“這是你們的問題與我無關!”蠻哥居然真的出去了把門敞開自己走出了這間房間。
“蘇果幫忙!”看着絕妙的機會卻不能脫身我只能求助於蘇果,蘇果也很速度直接抱着個雕塑從天而降在地上一個滾翻站穩。
“早知道你們解決不了要我親自出馬。”蘇果說着放下雕塑向我走了過來。
“蘇果你耍他呢?那是他兒子?那是他乾兒子吧?”
“我哪有耍他,你傻啊,乾兒子不是兒子嗎?而且他的兒子也不是他的親兒子早在五面前他就把他兒子結果掉換了一筆鉅額保險金。”
“蘇果你怎麼什麼都知道?”我終於在蘇果的幫助下重獲自由。
“我是相當於這房子的房靈般存在的,想知道這些有什麼難的,到是你有看着的功夫快點幫我解繩子比什麼都重要!”蘇果催促着我動手,我就向小輝走了過去,但小輝身上有刀我又不敢亂拔。
“知道你菜鳥,旁邊那幾個不什麼事都沒有嗎?這個搞不定他們也搞不定嗎?”蘇果都把青稞解開了,但見我還遲遲沒有下手有些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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