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玩夠了嗎?”
“沒有,這個根本就停不下來,太好玩了。本文由 。520。 首發”
“咱們到底誰更像孩子啊?”
“你!我玩夠了,咱們去吃早飯吧。”
“怎麼去?”我快被紙鶴氣死了偌大的別墅一千八百坪呢!他估計也夠那認識路的,怎麼可能把我帶到餐廳去?
“翻頁去!去餐廳!”紙鶴說着猛的向後退了幾步突然全力加速向走廊盡頭的窗戶上撞去,就在我以爲我要被他的幼稚撞個頭破血流的時候那面牆消失了……
就像穿過棉花一樣,那面牆憑空變成了透明的,等我們的鞋停下,我們剛好停在了餐廳門口,可新的問題又來了,再看向身後已是一面雪白的牆壁了。
“對了,你剛纔給傭人看什麼了?她會突然二次發瘋亂動?”坐在紅木椅子上面前桌子上鋪着雪白的桌布,傭人熱情的爲我們端着早餐,因爲樣式實在太多而我又太無聊索性就繼續問紙鶴剛纔的事情。
“牆下的瓷磚,這裡唯一的好處就是在你找不到了鏡子的時候只要趴在地上牆邊上全是鏡子。”
“我已經不知道該說你什麼好了,你的意思就是那個傭人是因爲在瓷磚裡看不到自己嚇的變成一維鉛筆畫了?”
“可以這麼說,真沒想到你懂的還挺多。”
“謝謝誇獎!這下你不嘲笑我的智商了吧?”
“是不嘲笑改鄙視了!她那隻能算暈了,用神筆畫出來的東西是不會死亡只會昏厥的,昏厥到一定程度後它們就會再次復活,反正這是他們的世界咱們纔是局外人,不過也保不準!你在進入這房間以前身體就已經被替換隻有魂魄是自己的了。”
“不可能,如果我離魂我自己會知道的。”
“你知道?沒人會知道,除非他是自願離魂!好了,我去去就來,你自己先在這裡吃着點,別亂動。我要考察一下現在在餐廳裡的人有幾個是活人幾個是畫中人。”
“等等,你是怎麼分辨他們的?”
“一會你也拿把湯匙當鏡子用,想看誰照一下他的臉,會顯形的。”
“這麼靈?”
“嗯。這也是神筆做畫的一大敗筆,你永遠畫不出有血有肉真實的人,因爲人是靈物只是自己把自己的靈氣毀了。”
“好深奧……”我還想繼續說下去,就覺得手心一涼,身體短暫的麻木過後。我的身體又是我自己的了,我忍不住先用湯匙照了一下自己的臉,放心了,我是有血有肉的活人,可當我照向紙鶴遠去的背影時,空空如也什麼也沒有。
一股不祥的預感油然而生,他不會也是被畫出來的人吧?不然他怎麼可能會如此瞭解神筆?僅僅只是因爲他跟着神婆阿姨嗎?
“嘭!”就在我六神無主的時候餐廳門又突然被人推開了,是神婆和曹駿一起擠着往屋裡衝。
“嚇死我了,我還以爲你被她的手下拐走了!”曹駿見到我後馬上坐到了我的身旁,可我卻躲開了他。因爲湯匙沒有顯示出曹駿的臉。
“蠟燭你怎麼了?不認識我了?”
“沒什麼,靠那麼進太熱了,我離你遠點好。”雖然我的藉口有些生硬但好歹是糊弄過去了,畢竟他不是真的,估計說話對他來說是需要反覆思考的,不然會被我發現破綻的,雖然我現在就發現他是假的了。
“那把我的紙鶴還給我吧。”
“額……被傭人搶走了。”神婆阿姨一看我居然是問我要紙鶴,剛纔在房間裡我都被水晶球粘住了她也沒要現在要肯定是因爲我們暴露了。
“傭人還搶紙鶴?”
“嗯,好孩子是不說謊的,我用紙鶴換的她的鞋。她說她不想幹了,這裡工資低還要受欺負,所以她需要一個坐騎飛出去,然後就把鞋留給我了。不信你問紅雨阿姨去,看看這裡是不是少了個傭人。”一個謊話就要用無數個謊話來圓謊,雖然我這是爲了自保,但也太考驗心理素質了稍微磕絆一下就會被懷疑,我就不信兩個畫出來的人還會真的去問紅雨……
就在我信心滿滿的以爲自己脫險了的時候紅雨自己進來了,曹駿和神婆阿姨也真的圍了上去似乎是在商量什麼。
“快跟我走。”
“怎麼了?”我因爲害怕穿幫都已經躲到了桌子底下。結果被一隻手拽住了手腕拖了出去,很快一股寒氣又順着我的手心控制了我的身體。
“咱們暴露了,想不到拿神筆的人已經瘋狂到這種地步了,暈一個人他就會有感應。”紙鶴控制着我的身體滑着這雙害我們暴露的戰力品躲進了櫥櫃裡,是的我沒說錯,確實是櫥櫃,我本以爲他至少也會帶我去個寬敞的藏身地,結果卻是櫥櫃!我整個人都是崩潰的,這個空間剛好能擠開我的身體,還必須是蜷縮着的。
“這是櫥櫃!咱們躲在這裡是會被甕中捉鱉的!”
“別胡說,你纔是鱉呢!這櫥櫃雖然有些不靠譜但也沒有別的地方可以去了,這裡最安全。”
“你現在是不是可以跟我說說你到底是什麼人了?”
“我?我就是何媛的手下,你好像管她叫神婆。”
“別裝了,湯匙裡也沒有你!”
“額……因爲我比較特殊!”
“說實話也許我可以放棄身體的控制權,不然我暴走後說不好自己會幹什麼,也許和你搶身體!”
“話太長還是不說了吧。”
“那就由我幫你長話短說如何?”
“你?你一個小屁孩怎麼幫?”
“你是人嗎?”
“不是。”
“你和神婆阿姨有契約嗎?”
“有。”
“你和她在一起多久了?”
“一個星期。”
“最後一個問題,你和神筆有關係嗎?”
“有!”
“齊活了,你是被神筆畫出來的人但你不是這個拿神筆的人畫的,所以你爲了奪回神筆你就和神婆阿姨簽訂契約,你僞裝成她的式神她幫你奪筆!對不對?你如果遲疑那就是對了!”
“以前我一直以爲女人可怕,現在我覺得孩子纔是最可怕的!你難道就不能想的再簡單一點?”我明明想的已經很不復雜了,可似乎還不是紙鶴的真實情況,我只好重新再想可能性了。
又水出品,必屬水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