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愛我,你不會就這樣走5
溫薏柔急急忙忙的趕到公司,就看見張志仁等在大門外,伸長脖子四處張望着,十分焦急的模樣。
看到溫薏柔,張志仁立馬迎上來,“你再不來,他就要殺人了。”
溫薏柔心下疑惑,卻也沒問什麼。只是跟着張志仁,到他的辦公室去。懶
敲了門進去,靈巧的躲過了差點襲上腦門的茶杯,她有些惱怒地看向林莫北。
他一臉尷尬的後怕,再看見她有驚無險的躲過茶杯之時,有片刻的鬆懈,隨即又恢復成鐵青的臉色。“呵,你倒還知道來上班!”他刻意嘲諷的語氣聽起來無比刺耳,“我還以爲你已經忘記了工作這件事兒了,畢竟……”他頓了一下,眯着眼銳利的盯向她,“和陳以言這樣衆口皆碑的好男人在一起確實容易樂不思蜀,不是嗎?”
他原本就不算是善良之輩,這一段話更是說得過了,她的臉青一陣,白一陣,終究還是穩住了情緒,冷淡地反問,“我來是因爲張特助打電話給我說有重要文件等我處理我纔來的,況且你應該知道,我昨天下午到剛纔一直在醫院,而我外公還是昏迷不醒,我是走不開。而且,林總難道連秘書的私——生——活都要過問嗎?我記得自己已經和你請過假了。”
她刻意強調的“私生活”三個字讓他寒了心。
那麼,溫薏柔,你告訴我,我這麼些年所做的,都是爲了什麼?蟲
他被她說的傷了心,無法考慮她此時說話的心情,更無法看出她說的這話是多麼違心。
彼時,他只覺得荒唐。在醫院裡看見她在陳以言懷裡之時,都不比此刻他心上的荒涼。做太多也枉然。
他越發覺得疲憊不堪,連看她一眼都懶得費那勁兒。頹然的坐在靠椅上,隨意從桌上抽出幾份文件丟給她,疲憊的對她說,“這些是上個季度林氏的賬目和一些策劃,你去核對一下,有問題的重新做一份,下班之前交給我。”
她看了他一眼,深深地。也知道是自己的話說重了,他那麼愛面子的人肯定是覺得面子受損了。只是他又何必用這樣的方式懲罰她呢,這麼多在下班之前怎麼看得完。但是誰叫她是他的助理呢,終究還是輕輕的說了聲“好”,便抱着桌上的一堆文件走了出去。
許久,這偌大、冰冷的總裁辦公室裡,幾不可聞的傳來一聲長嘆。
溫薏柔,從現在開始,你別指望我會放手。
溫薏柔頭疼的看着面前的這一大堆的賬目,一個個數字像是在瘋狂地扭動,在她的腦中跳舞,看得有些眼睛發酸了。揉了揉眼睛,微微的嘆了口氣,繼續看了起來。
手機在口袋裡突然震動了幾下,是一個陌生的號碼發來的短信。
晚上6點到xx飯店,不見不散。
溫薏柔立即打過去,電話接通了幾聲就被按掉,再打過去的時候就已經是,您撥打的用戶已關機,請稍後再撥。
很奇怪還帶着些詭異的短信。
溫薏柔本來沒有多想,可是再準備工作的時候怎麼也看不進去,腦子裡想的都是那條怪異的短信。
沒有人物,只有時間地點,可是以“不見不散”的口吻怎麼看都像是關係親密的人發來的。
會是誰呢?是誰在找她,用這種“與衆不同的方式”。
到五點半的時候,溫薏柔翻了翻剩下的紙頁,還是有厚厚的一沓。周圍的同事該走的都走了,還有幾個好像也準備要走了。轉過頭朝裡面的辦公室看了一眼,辦公室裡亮着微弱的燈光。那人好像從上午就一直沒有出來過。
又把手機拿出來,翻到那條短信:晚上6點到xx飯店,不見不散。
如果現在去的話還來得及。從林氏坐車到那裡只要十五分鐘,那麼到底是去還是不去呢?
腦子裡突然閃過一個念頭,溫薏柔猛地站起身來,收拾好桌上攤着的文件,頭也不回地走了。
坐上電梯的時候,她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給林莫北發了一條短信:臨時有事,我先走了,賬目和策劃我以後再看。
辦公室裡的林莫北早在她站起來的剎那目光跟隨着她,只見她毫不猶豫的就離開了,然後手機上就來了一條她的短信。
急急的坐上出租車,到xx飯店的時候離六點還有一點時間,溫薏柔在門口徘徊着,猶豫着到底要不要進去。總覺得沒有什麼好事發生。
溫薏柔,你什麼時候變得那麼懦弱了,即使有什麼也不需要害怕的不是嗎?沒有什麼能夠打倒你的。
深深吸了一口氣,溫薏柔面上帶着溫婉的笑容走了進去。
已經要六點了,可是大廳裡只坐着一個男人,一個背對着大門的穿着西裝,給人一絲不苟的感覺的男人。
她帶着一絲猶豫走近,男人似乎聽見她的腳步聲,轉過頭來看她,露出得體的笑容,“請問你是溫薏柔溫小姐嗎?”
男人戴着黑框眼鏡,黝黑而健康的皮膚,眼底卻藏着不易見的精光,三十歲不到,十分斯文的模樣。
“我是,請問你是?”這個男人知道她的名字,看上去好像也是在這裡特意等她的樣子,那麼那條神秘短信是他發過來的?
“咦?他們沒告訴你嗎?”男人一副疑惑的樣子看向她。
“他們?”溫薏柔不解,隨即又問道,“今天下午你是不是發了一條短信過來?”
“是啊,怎麼了,有什麼不對嗎?”男人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
“你找我有什麼事?”
男人好笑的看着她,語氣中帶了點輕蔑,“溫小姐居然不知道我爲什麼找你嗎?”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是實話說,我確實是不知道。”
“那麼請允許我鄭重的做一下自我介紹,我是黃涵宇,也就是溫小姐你,今晚的相親對象。”
“相親?”她低聲似是囈語般的詢問。
“溫小姐不會連相親都不知道吧?”黃涵宇無語的揉了揉眉心,“好吧,我解釋一下,是你父親前幾天找過我,想幫我們安排一場相親。”
溫薏柔聽到這裡就立刻冷下臉來,打斷他的話,“你說是我父親找的你是嗎?王先生,實在是不好意思,我從來都沒有想要相親,而我父親此舉並沒有徵求我的同意,我事先是完全不知情的。”
可是黃涵宇卻是一點驚訝之色都不曾有,似是早就猜到了一般,十分冷靜的說道,“但是這並不影響對嗎?既然溫小姐來了,我們試一下也未嘗不可,我對溫小姐可是很感興趣呢。”
“可是我對你不感興趣,我想我可以走了。”她不留餘地的說道,轉身就想走。
內心燃起一把熊熊烈火,血氣直往腦門上衝,溫薏柔覺得自己快要爆炸了。
溫思宇,你這是什麼意思,利用我的剩餘價值,爲自己的仕途鋪路嗎?既然無法掌控我,就幫自己找好出路,抑或是想讓我重蹈你的覆轍。你的婚姻不幸就也要讓我的生活不完滿嗎?你是這樣想的嗎?
可是餐桌上的男人卻一把拉住她的手,阻止了她前進的步伐,她煩躁的回頭看他,“我想我說的很清楚了,這是一個鬧劇,王先生還有事嗎?”
“那我現在正式邀請你,請問溫小姐能夠和我共進晚餐嗎?”黃涵宇眯起桃花眼,溫薏柔突然發現他的右耳帶了極不合氣質的耳釘。
溫薏柔掙開他的手,黃涵宇雙手放開,卻也只是不在意的笑笑。
“你等一下,我先去打個電話。”
溫薏柔走到衛生間,撥出那個早已熟記在心的電話號碼,“溫思宇你想幹什麼?”她再也不能控制住自己的音量,憤怒地質問道。
“你吼什麼!”溫思宇的聲音極其嚴厲。
“我們。”她的聲音低了下去,“不是解除了父女關係了嗎?你安排這些是站在什麼立場上?”
“血緣這東西哪裡是說斷就斷的。”他回答的雲淡風輕。
血緣嗎?如果早幾年,在她一個人在法國求學之時,而不是現在,她一定,一定會被打動。
可惜了這番話。
“爲什麼不直接說是爲了利益呢?”她低低地說。
“怎麼說話呢,你這孩子。”他斥責的聲音從話筒那端傳來,“我還不是爲了你的下半輩子考慮嗎?聽我的話,乖乖相親。”
ps:昨天發燒去掛水了,沒有發文,原諒我吧~今天悲催的還要去,嗚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