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結果出來後,看到孩子一切正常,顧娩才舒了一口氣。
而她沒發現,等她離開醫院後,一個打扮的很嚴實的女孩站在那裡一直看着她的背影直到消失。
這個人就是顧錦。
她現在看着顧娩的目光真的是羨慕嫉妒恨,這些本來應該都屬於她的,以前擁有的時候她沒有感覺,甚至因爲君薄情的寵溺,她還會覺得太過厭煩,覺得自己被君薄情限制了自由。
可是等她跟着那個男人逃走了,沒多長時間,男人便露出了本xing,對她並不好,而且很快,她帶的錢都花完了,生活越來越拮据,起初她還想堅持下去,可是等一天發現她的那些錢都被男人拿去賭博後,她感覺生活像是沒有了希望。
在跟男人吵架的時候,男人對她拳打腳踢,結果她身上留了好多血,男人冷眼看着躺在血泊中她擡腳離開。
等她自己跌跌撞撞進了一家醫院後,才被告知流產了,而且子宮大出血,再加上小醫院條件不好,她徹底失去了懷孕的機會。
現在她剛養好身子,便悄悄的回到了S市,第一是想從新回到君薄情身邊,第二是想來醫院檢查下,她還沒有再次懷孕的可能。
可是剛纔她拿到結果,竟然是這輩子都無法在懷孕。
這一刻,顧錦才知道自己吃徹底失去了什麼,可是上天跡象是給 她開了一個巨大的玩笑亦一樣。
在她拿到結果的時候,竟然看到了顧娩,而且她竟然是來的婦檢科。
顧錦摘掉帽子跟眼鏡,又去找了那醫生,那醫生看到她的樣貌,還以爲是剛纔出去的顧娩。
“你怎麼又來了,都說了孩子很健康,沒什麼事,不用擔心。”
顧錦確定了消息,失魂落魄的離開了醫生的辦公室。
腦子裡不斷的回想着,顧娩懷孕了,而且還是君薄情的孩子。
她的心從來沒有像這樣慌亂過,當初她篤定就算她離開,君薄情也不會喜歡上別人,可實現現在看到顧娩,好像被現實狠狠的抽了一耳光的樣子。
是啊!顧娩跟她長相一模一樣,君薄情移情別戀很正常
。
不過她又想起君薄情對她寵溺到要星星不給月亮的地步,又覺得,顧娩之所以能留在君薄情身邊,肯定是因爲她的長相,換句話說,顧娩只是她的替身而已。
想到這裡,顧錦心裡有了底氣。
而且她還有最後的底牌,那就是她離開之前被君薄情拉着去登記了結婚。
而現在她都沒有出面跟君薄情離婚,換句話說,她才知真正的君太太。
想到這,顧錦把帽檐壓了壓,然後出了醫院。
是她的,她會從新拿回來,君薄情,本身就是她的男人。
………………
顧娩不知道自己在醫院看到的人真的是顧錦,也不知道顧錦發現了她懷孕的消息。
而顧娩現在因爲心思複雜,還沒想到要跟君薄情說懷孕的事情。
而這時候顧娩還不知道,她所擔心的事情會那麼快就發生。
顧錦從醫院出來後,便從顧父讓顧娩回家,顧娩接到顧父的電話後,有些詫異。
從顧雪被送走後,顧娩跟顧家幾乎不再聯繫。
沒想到現在突然讓她回家。
顧娩到底是開車回家了一趟,結果剛進門,便看到了坐在客廳裡的顧錦。
顧錦跟林園的關係還不錯,她進來的時候便看到兩人親如母女的坐在一起,說說笑笑。
“你回來了?”顧娩看到顧錦後,並沒有多驚訝,只是挑了下眉打了聲招呼。
也許從醫院見到的那一個背影,顧娩便已經有了心理準備。
“姐姐。”
顧錦扭頭,淺笑盈盈的看向顧娩。
好像一切事情都沒發生過一樣的態度,讓顧娩蹙了下眉。
她不是顧錦,好像天生就會隱藏自己的心思,哪怕再討厭一個人也能笑臉相迎。
“嗯!你找我回來是什麼目的?”顧娩眸光冷淡,沒有半點姐妹相見的激動跟喜悅。
“顧娩,顧錦好不容易纔回來,你態度怎麼這麼冷淡?”顧父開口,直接斥責顧娩對親姐妹的冷血。
“姐妹之間的那點親情,早在十年前都消磨的
差不多了,還有什麼好裝腔作勢的,既然大家個有目的,何不敞開談一談。”
顧娩冷着臉,坐在了沙發上,與他們三人離得稍微有些遠。
看起來就像是被分成了兩個陣營。
“姐姐,你怎麼能這麼說呢?我們是雙胞胎姐妹,比任何姐妹都要親密,你怎麼能這麼說,真是太傷我的心了。”顧錦說着,眼淚在眼眶打轉,欲落不落的樣子,看着讓人心疼。
顧娩看着她,心裡嘖嘖稱奇,這麼高難度的表情,她還真的做不出來。
“這裡也沒別人,顧錦說吧!我們你讓我來的目的。”
顧娩自己都同是女人,顧錦那張臉本身就跟她長得極像,她還沒有那種欣賞跟自己同一張臉上做出楚楚可憐表情的惡趣味呢!
看顧娩油鹽不進的樣子,顧錦終於不再跟顧娩演戲。
收起眼淚來,速度快的就像是瞬間出戲的演員一般:“顧娩,我很感謝你這段時間替我照顧君哥哥,但是現在我回來了,我們還是各就各位吧!”
顧娩差點被氣笑了,顧錦當她是什麼?
當她是一個揮之則來揮之則去的玩意嗎?
“不好意思,你說的我還真的不懂,現在衆所周知,我纔是名正言順的君太太,你又是以什麼立場來跟我說這句話呢?要知道,你不過是我丈夫的前女友罷了。”顧娩冷笑譏諷的看着面前的顧錦。
她還是那麼自以爲是,以爲全世界都該圍着她轉,真不知道她是哪裡來的自信。
“顧娩,我本來不想跟你說的,但是你現在執意不願意離開,我就跟你說清楚,恐怕你根本就沒看過你們的結婚證吧?”顧錦看向顧娩,脣角勾起一抹得意的笑容。
顧娩心裡一咯噔,直覺會有什麼讓她難以接受的事情發生。
“我走之前其實就跟君哥哥領了結婚證,換句話說,你現在頂替的只是我的位置,我並沒沒有跟君哥哥離婚,所以,從始至終,我纔是名正言順的君太太,而你,只是一個插足在我們之間的小三罷了。”顧錦交疊着雙腿,看着顧娩的臉色一寸寸的白了下來,脣角勾起一抹淺笑。
(本章完)